第712章 徹底的迷失
香蓮在師志冬的屋裏左顧右盼,看着師志冬的來自費萊凱島的盔甲,看着那些兵刃,想找的東西卻不知道在哪個角落之中。
「難道什麼也沒有嗎?」
她已經把師志冬的東西翻了一遍,與普通士兵相似,師志冬也沒有多少私人物件,就算他有單獨的小屋,東西並不多,她的目光有些惶恐的看着那些東西。
「倘若什麼都沒有找到的話,那自己……」
最後香蓮的目光落在盔甲上,這是費萊凱島出產的盔甲。當然沒有多層盔甲,也不包括內里的背心甲,有的僅僅只是鎖子甲,以及一個山文字甲加護心鏡的背心甲而已。
即便如此,這樣盔甲的重量已經遠遠輕於馬穆魯克騎兵的重甲,而且它的防護能力卻一點也不弱。雖然比起此刻大宋羽林軍此刻裝備的盔甲,那是差了許多。甚至趙伏波手下的歐洲、阿拉伯軍團的盔甲也不能相比,後兩者的盔甲就是過去大宋羽林軍的盔甲。
香蓮伸手拿起那件背心甲,她認為倘若要是有什麼東西的話,就該在那裏面的。
費萊凱島的盔甲是非常優異的,這件背心式盔甲,實際是非常薄的薄鋼板衝壓形成的胸肋模樣的護心鏡,加上山文字甲的下擺與護臂等等組件組成的盔甲系統。
明亮的護心、護背式衝壓式板甲雖然薄,但衝壓成形的板式盔甲,畢竟比起鎖子甲更能保護要害的安全。香蓮知道,***人要的全都是這樣的甲冑。不但輕便,加上他們穿上的厚綢衣,防護力更好也更輕。只是他們的頭盔是帶帽檐的盔形,頭頂也沒有什麼紅纓,而是一根野雞翎。
師志冬穿的,則是此刻為薩萊城的師志冬採購的同樣的重甲。雖然比起***兵穿得要重,但比起過去的馬穆魯克式重甲,那是好太多了。
在安靜的小屋裏,翻動衣甲帶來細碎的聲音聽起來那麼響亮,香蓮心虛的側過頭,觀察着師志冬的反應。
人生之中第一次的師志冬,因為對女人身體的好奇,因為那些酒,實在是幾乎透支了他所有的體力。這一點香蓮是有把握的,最少她能夠感受得到。倘若不是為了某些重要的事情,她此刻也早已經睡去了。
當翻開那山文字甲的時候,費萊凱島出品的盔甲,考慮的周詳程度立即就顯示出來。牛皮內甲里,有着皮製的口袋。顯然那不是用來裝什麼東西的,倘若裝一層金屬的話,會大幅度提高防護能力。
牛皮內袋一處小小的凸起,引起了香蓮的注意。手伸進相當緊的牛皮之間,手指觸到了一個什麼冰涼而又堅硬的東西。
「是什麼?」
帶着好奇,香蓮把那個小金屬塊拿出來。然而,還沒等她細看,卻聽到了床上師志冬翻身的聲音。
這時的師志冬驀然從疲憊之中驚醒,倒不是他不夠疲憊,而是因為神經中樞的極度興奮,這時並沒有完全消失。當他剛剛醒轉,沒有感覺到香蓮在自己情中的,那香軟的身體時他驚訝的一睜眼睛。
雖然懷中依然殘留着玉人的味道,但那使他迷戀的身體,卻已經不知去向。帶着驚訝,以及從來不曾有過的患得患失,師志冬迅速坐起身來。他感覺頭有些暈,也有些手軟腳軟,雖然年輕人精力恢復的能力是驚人的,但他顯然透支的太過分了。
「冬……把……把紙盒拿給我!」
這時傳來蚊吶一樣的聲音,伴着聲音看去,卻見香蓮赤身裸.體的坐在淨桶上。這裏可沒有如同費萊凱島那樣的抽水馬桶,依然是最老式的淨桶。至於紙盒,則是普遍的用品了。
師志冬從床上坐起身,借着屋中已經不大明亮的月光,看着在屋中白色的如同鬼魅一樣的身影,他的心中有了一份歡喜。甚至心中一動之下,他根本沒有穿衣服,就替香蓮把紙盒拿過去。
當他的目光適應了屋中暗暗的光線時,師志冬再度看清了,香蓮的誘人的身體。大約她坐上去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醒來。因此才會身無寸縷,不然的話他哪裏有機會如此大保眼福呢。
師志冬就勢坐在香蓮白滑滑的腿上,雖然沒有把他雄壯的身體的重量真正完全放下去。心中則想着,自己片刻之後,就要離開如此美妙的身體到遠處去。對於離別的淡淡傷感,卻使師志冬心中再度揚起了佔有的欲望。
香蓮當然能夠感覺得到,被重重頂在小腹上的那強壯東西的火熱。甚至僅憑這件事,她就可以斷定師志冬的需索並不容被自己拒絕。可是她心立即就「咚咚」的跳起來。此刻她不可以,不可以讓師志冬碰她的私密之處。
「你……還要……人家……那裏……不成了的啦……」
嬌嬌的嗓音拖延着時間,香蓮卻已經擔心倘若被師志冬發現的話,那今天夜裏只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了。緊張使香蓮的身體發着抖,大腦之中卻迅速的在想着辦法。
師志冬並不說話,只是把身體擠在她溫熱香軟的肌膚上。那種擠壓的程度說明了師志冬強烈的欲望,香蓮當然感覺得到。她擔心倘若自己拒絕的話,就會使這件事立即穿幫。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境地!」
香蓮感受着那火熱與強硬的需索,雖然她並不懼怕這樣的需索,但如果發生的話,那麼她就不能隱藏自己的秘密。
驀然腦海之中閃過曾經在勃撒羅遭受的屈辱,她有了新的辦法。夾.緊雙腿站起身來,把嬌嫩的身體緊貼着師志冬雄壯的身體。
「有一種不同的感覺,站好了啊……要一動不動哦……!」
這句帶着戲謔,甚至有些俏皮的話,使師志冬感覺,自己還是一個情場上的新手。帶着期待,他站定不動,任由香蓮的面孔從他面前消失。
可當隨後他感覺到的刺激,立即就使他睜大了眼睛,手伸出去似乎要扶住什麼似的,可在隨後他就徹底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