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靜和王島閒聊了一下公司的事情,然後退出了父親的書房。\\www.yibigЕ.com\\
王文靜的母親端了一杯茶水進來。
王島還是沉思她剛才說的話。
「是不是遇到什麼公司的上的難題?」
「不是,是在想剛才文靜的話。」
「是不是她看上了哪家公子哥?」女人笑道,「我可是聽說每一次她下班都是不少公子哥去送花的。」
王島露出一個很是滿意的笑容,不過也是有些無奈,自己的女兒的性格他也是一清二楚的,哪一方面都是上等,只不過就是眼光高了一點。
女人說道:「我今天去了姚家,你猜猜我遇見誰了?」
王島道:「姚生。」
「你怎麼知道?」
王島道:「在這麼多公子哥裏面,我最欣賞的還是姚家的那個小子,他在法國鍛煉這麼多年,應該也是回來的時候。」
「你說這姚生和我們的女兒談得來嗎?」
王島沉思了一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要看看文靜的意思,我就怕她的眼光太高了。」
「是啊,她都快三十了,還一個戀愛的對象也沒有,我這個做媽媽擔心。」
「不用擔心的,她從小就是一個很懂事的丫頭。」
「喝完這杯茶就是睡覺了,不要熬夜太多。」女人叮囑道。
「好,你先回去睡覺。」
王島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想到了剛那一句話:要是把王家連根拔起,那麼需要多少大的資本才可以。
王島臉色還是那麼的冷靜:「不管是誰?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的。」
…..
「許局長,你認為我的家裏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王島坐在椅子上,他的前面站着是警察局的局長許進。昨天晚上,警察局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說在王家有毒品。許局長不敢有一點的馬虎,王家在這裏的地位不敢說是最牛*逼的,但是也算是有頭有臉的。許局長立即給王島打電話。王島對他而言可是一個大財主。
王島接到他的電話之後,立即回到了家裏,王局長這一次帶來的人都是自己的親信,只有幾個人而已,所以不擔心這個秘密泄露出去,要是真的有毒品的話,他知道該什麼做,要是沒有的話,他也知道該說什麼話。
許局長還真的在王家找到了一百克的毒*品。
王島很是冷靜的神色,似乎對於為什麼家裏的毒品很是漠然。
「我想一定是有人嫁禍的。」許局長很肯定的說道,「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做的。」頓了下,「不過請王老提供一些資料。」
王島道:「行,晚上我會把一份資料遞給你,麻煩你了。」親自送許局長出去。
「王老,不用,我才是麻煩你。」
等許局長一走,王島就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到底是誰在他的家裏放了毒品?他的仇人?他知道自己有不少仇人,可是斷然不會放毒*品的,這個他很自信,商業上的利益不會牽扯到毒*品來的,而且嫁禍得也太明顯了。
「爸爸,家裏出什麼事情了?」王文靜一回來就看見有警車從自己家出來。
「看來真的有人動我們王家了。」王島道,「是不是王輝在外面惹事了?」
看王文靜欲言又止的樣子,王島道:「說。」
知道父親的脾氣,王文靜立即把葉南打王輝的事情說出來,她還打算去親自見見口出狂言的傢伙。
「爸,你說會不會他派人做的?」
王島道:「先讓許局長去問問他。」打電話直接給許局長。
「王輝回來沒有?」
「沒有。」
「他回來的時候叫他來我的書房。」
……………
「爸,你找我。」王輝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父親的房間,他的頭微微的低下不敢面對父親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從進到這個書房開始,他覺得自己又回到小時候,小時候只要自己做錯事,父親總是叫自己來書房,不打也不罵,只是站在他的面前。他寧願父親打自己一頓,罵自己一頓,可是父親只是沉默着,他很害怕這種壓抑的氣氛。所以對於大姐能在父親前面有說有笑的,他一直帶着羨慕的目光。
王輝看着父親不說話,他也沉默了,他再說再去會有什麼壞的事情。
王島抬頭,看了兒子一眼,沒有把臉上失望的表情表現出來,一直以來,他對他都是很嚴格的要求,可是兒子不爭氣,很是紈絝,喜歡和一些不務正業的交朋友。而且大手花錢慣了,這一點比不上王文靜。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王島再一次問道。
王輝不敢在父親面前說謊,上一次是有姐姐在,還可以圓謊,這一次姐姐不在,他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原因說了出來。王島聽完並沒有立即叫他出去,而是接着要他站在書房裏。
「爸,我想出去方便一下。」王輝的額頭泌出了細細的汗滴。
王島內心嘆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王島看着兒子走出書房,拿出了電話,打了馬耀祖的電話。
二十分鐘後,馬跳跳的父親馬耀祖來到了王島的書房。「老王,這麼着急找我做什麼?」馬耀祖道,氣質幹練,身材保持得很好,雖然是近乎五十歲了。「老白,我們都是認識了二十多年的朋友了,有什麼話我就當面說了。」王島道。「朋友嘛,有什麼直說。」馬耀祖道。
王輝把王輝的事情說了一次。
「還有這種事情,跳跳那丫頭太不懂事了,回去我好好的說她。」馬耀祖臉色很是陰鬱道,「我這些天忙於公司的事情,都不管這丫頭的事。王老,你放心,這事情,我一定給你查清楚了。」王島道:「老馬,我就說說,年經人嘛,衝動是很正常的。小事一樁的。」
馬耀祖道:「這關係我們兩家的關係,豈能是小事,回去我好好的說她。」
「行,我還有一些事情去公司,要一起嗎?」
「我正和說一些公司的事情。」
王島和馬耀祖走了出去。商量公司合併的事情,其實都是王島在說。
……..
「王輝被人打的事情,你知道嗎?」晚上的時候,馬耀祖問馬跳跳,要不是王島告訴自己這事情,他還被蒙在鼓裏,一定是跳跳認識的人做的。馬跳跳看了父親一眼,道:「不知道。」
「不知道?」馬耀祖道,「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馬跳跳道:「真的不知道。「
馬耀祖道:「你和到房間裏來。」
馬跳跳跟着父親來到了房間。一關上門,馬耀祖道:「認識一個叫李術的人嗎?」馬跳跳心一驚。看來是那一次在遊樂園洗手間的事情了。
見她默認,馬耀祖道:「你和他怎麼認識的?」
「在我們高中時候認識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馬耀祖的臉色陰晴不定,「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要是王家要真的不把錢投資在公司,我們會破產。我們就會睡大馬路。」
「對不起,爸。」馬跳跳道,「我和李術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馬耀祖意識到剛才的憤怒的語氣,嘆息一聲,道:「跳跳,你下個星期三就要和王輝訂婚了,即使你在不喜歡他,為了馬家,你也要忍了。」
「爸。」馬跳跳望着父親,「難道你就這麼犧牲你女兒的幸福嗎?你開心嗎?」
馬耀祖知道她的脾氣,道:「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王輝喜歡你就可以了。你是我的女兒,你恨我也好,你必須嫁給他。」
馬跳跳冷笑道:「難道為了你的公司你就把我推向火山口。」
馬耀祖道:「你可以出去了。」
馬跳跳奪門而去,沒有留下一滴的眼淚。
馬耀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猛然狠狠的把酒杯摔在地上。桄榔的聲音,傳了出去。
「不要進來。」
馬耀祖把房門關上,仿佛蒼十幾歲,坐在椅子上。
「爸,我可以進來嗎?」是馬近的聲音,馬近是馬耀祖的大兒子,去年因為車禍雙腿癱瘓了,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馬耀祖把臉上不好的神色收起來,開門。
「吃飽了?」
「爸。」馬近雙手滑動着輪椅,進來,「是不是王家的事情?」
「沒事的,我不會讓馬家淪為要飯。」馬耀祖道,他的名字是耀祖。
「跳跳還是一個孩子,等下我和她說說。」要不是自己是一個殘廢的,他也許可以幫父親解決一些難題,為什麼在父親最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卻眼睜睜的看着,一點忙也幫不上。
「她不小了。」馬耀祖道,可惜了跳跳是一個女兒身,要不然憑她的聰明完全可以接他的班。
「爸,你以前告訴過我,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保持希望,這是一種做人的態度,做生意我看也是這樣,只有內心存着希望,才會用百分百的精力去完成。」
馬耀祖笑了笑,只不過有些苦澀。
「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話。」馬耀祖道,「馬家不能就這麼毀在我的手裏,我豈能看着祖父當年創立的公司因為的管理不上而倒閉。」
「爸,不會的,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出去和跳跳說說。」
馬近滑動輪椅出去。
「跳跳,是大哥。」
馬近敲了跳跳的房門,進去,看見馬跳跳正在書桌上,「小的時候只要你不高興你就寫日子,這些年你都沒改這個習慣。」
「哥。」
馬跳跳很想哭,但是她告訴自己不能哭,因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傻丫頭,看你的眼睛都紅了,你是一個女孩子,怕什麼,想哭就哭。」
「哥,為什麼?」
馬近深深的嘆一口氣,浮起無奈的笑容:「你是我們馬家的人。」
「難道我就不能嫁給我喜歡的人。」
「不是不可以,只是現在不是時候,現在,我們的公司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沒有王家的資金,明天,我們恐怕就睡在大馬路上了。」
馬跳跳沉默,要下唇,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對不起。」
「哥,是我該說對不起,你說得對,我是馬家的子女,那麼我就要會馬家的做事,這是天註定的。」
馬近把紙巾遞給了這個早就眼睛注滿淚水的妹妹,沒有吧內心的疼惜泄露出來,「要哭就盡情的哭出來,這樣會好受一些。」他知道跳跳和李術的事情,一清二楚。只是又能如何呢?
馬跳跳終於嚎啕大哭。
「跳跳,馬家欠你,以後哥哥會幫補回來的。」
馬近推着輪椅出了馬跳跳的房間。眼神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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