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術臉上依舊是紋絲不動的神色,扎巴的他認為沒有誇大,對於唐家的歷史地位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在成都,只要你隨便的問一個路人,都可以知道這唐門的歷史,從某種意義上唐門歷史和四川的歷史是特殊而矛盾的融合在一起的。全/本\小/說\網李術現在覺得昨晚上是死裏逃生,好在沒有做蠢事,當時是有些衝動了,時候回想一下,若是他這麼做了,那麼引起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而且在他出來的時候,他隱隱約約的覺得早就有人在盯着他的一舉一動了,因此李術也聰明的取消了原先的計劃,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的,當時李術一進去的時候,唐甲就發現李術的行蹤,馬上就來到了唐家的老祖宗那兒。現在聽扎巴這麼一說,李術覺得自己回家以後要好好的燒香。
李術不認識扎巴,主要是他的身份但他看人的眼光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扎巴是一個鳥人,對鳥人的稱號,他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有道德底線的,可以卑鄙,無恥,但要看什麼情況而論的。另一種鳥人完全是混球之類的,這個扎巴是屬於第一種的鳥人,他貌似也是屬於第一種,因此可以友好的交談。
扎巴接着說道:「李青瓷在唐門自然是安全,活佛是唐門老祖宗的座上賓,要想把李青瓷帶回燕京,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李青瓷請出來,而拿什麼來請出來?那就是比武大會,比武大會是在下周開始得吧,你作為李家的代表之一,你難道不明白嗎?」
李術想了想,然後笑道:「知道一些,可不是很確定,你還是說出你的意思。」
扎巴道:「李青瓷之所以來成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為了你的安全,當然,她也是想見你這個哥哥的,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李青瓷會在當天比武大會,你的第二場出現。」
李術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出場在第二場?」
扎巴道:「這自然是我的秘密,我們是談論李青瓷的事情。」
李術道:「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計劃了。」
扎巴笑了笑,神秘的道:「這個,你只要聽我的囑咐就成了,只要你願意我保證你妹子和你一起回燕京。」
李術道:「沒問題。」
「我們合作愉快。」
扎巴站起來:「我先走了,我隨時會打電話給你的。」
李術點頭,等扎巴走後,李術回想着剛才扎巴和他說的每一句話,他的身份是什麼李術沒空去查,只要能把青瓷帶回燕京的,他什麼都可以做。
扎巴沒有把他需要的利益說出來,這肯定是最後才說的。
李術喝完了咖啡之後,埋單,走出咖啡店。
看了下時間,該是去見見天機老人的時候了。
李術來到了電影院,買了一張電影,一個人坐在看着電影。
「不是說過沒有特別的事情不要找我。」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了李術的身邊,長相是屬於一眼看過去沒有什麼印象之類的面孔。
李術瞄了他一眼,然後笑了:「都說天機老人易容大師,真是名不虛傳啊,不是我找你,其實是賈旋找見你,你要是不想見,你就說聲,她天天出去找你,我看着有些心疼啊,你這個養父,我確信你不是賈旋的生父。」
天機老人道;「不錯,我是養父而已,她是我從棄嬰,我當初看見她就抱養,這麼多年過去,我沒告訴她的身世,賈旋是一個很懂事的女孩子,你和她緣分。」
李術道:「毛,我很懷疑你是在利用我,你似乎在進行一些目的,而這個目的是因為有賈旋在,所以你千方百計要我照顧她。」
天機老人道:「你認為我是這麼卑鄙的人?」
李術正色道:「不錯,不卑鄙,你怎麼活下去,現在就一句話,要不要見賈旋。」
天機老人面有難色道:「我真的不能見,她要是真找我,你就說我死了。」
李術道:「這麼狠毒?」
天機老人這是經過深思熟的,道:「是的,她傷心一陣子就好了,只要你答應照顧他就好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戒指被人拿走了,有來找你,你最好小心點。」
天機老人道:「謝謝,但是已經遲了。」
李術扭頭一看,笑了笑,沒有動,因為只要一動,他不保證自己會成馬蜂窩。
四把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他們的身子。
一個臉上有一條傷疤的男人道:「和我們走一趟。」
天機老人和李術站起來,沒有做出什麼攻擊,這四人一看上去就是經過特殊的訓練。
天機老人和李術上了一輛車。
李術問道:「帶我們去哪裏?」
「你不需要知道。你可以眯一下眼睛,不要做出讓你有麻煩的行為,我們不怕死。」他明顯的知道李術是一個變態的鳥人,所以先事先說出來。
李術道:「成,那我就閉上眼睛,到得時候告訴我一聲就成了。」
天機老人上車子就沒有說話。
閉着眼睛的李術突然察覺有一絲詭異細不可聞的聲音。
是從車頂傳過來的。
李術露出一個見不得人的微笑。
李術張開眼睛,問道:「請問,你喜歡這個世界嗎?」
那開車的司機愣了下,李術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這傢伙神經病一個。
一把鋒利閃着淡紅色光芒的刀嘶的一聲從車頂往司機坐的位置紮下來。
直接扎進了大腦。
李術和天機老人沒有動。
這個動作只維持了一秒鐘,下一秒鐘,一個很是清瘦的人兩手抓住了車頭,使勁一甩,車子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然後狠狠的撞擊地面。
那個清瘦的人單手擊打還沒有死亡男子。
前面的一輛車也是遭遇一樣的情況。
李術因為預先知道事情的發生,所以基本沒受到什麼傷害。
天機老人看上去似乎也提前知道事情的發生。
「不好意思,你們得坐另一輛車了。」那個清瘦的年經人露出微笑,他是一個讓李術不放心的人,想殺的人,因為這個人充滿了一種可怖的殺機。
還有一個男子,穿着紅色背心男子拿着一把閃閃發亮的刀在李術的身後。
一輛軍用吉普車來到了李術的前面。
李術和天機老人上車。
「軍用車?」李術打了一個哈欠,「看來是軍方的人來解救我們了。」
軍用車行駛十分鐘這樣,進入了武裝部。
「該不是來槍斃我的吧。」李術微笑的問着那個瘦瘦的年經人。
「不是,只是請你們來做客的。」
軍用車終於停下來。
「裏面請。」那瘦瘦的年經人走路的時候兩手搖擺着。
天機老人和李術被他領到了一間辦公室。
「李術,天機老人,歡迎你們來到這裏。」
赫然是丁開這個超級鳥人。
「你是首長?」李術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神色說,這丫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啊,大爺的,這麼年紀就當首上,這什麼天理了。
丁開解釋道:「不,不,你誤會了,首上不是我,他現在去開會,我只不過見他的椅子坐着舒服,所以來坐下的,真的很舒服。」
天機老人和李術對視一眼,坐在沙發上。
李術想不到會是丁開來救他們的。
這傢伙是軍方的人?不過他貌似也想到了。
「喝什麼?白開水。天機老前輩,你呢?」一個人走了進來,問道,熟悉的聲音。
李術抬頭一看,你妹的,是田行,李術道:「白開水,你也來成都了?」
「我家在成都,我自然要回來。」
天機老人道:「我也是白開水。」
田行給他們弄了兩杯白開水。
田行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天機老人的臉上。
天機老人慢慢的喝着開水,沒有抬頭看田行。
丁開開門見山道:「天機老前輩,你應該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
天機老人停止喝開水。
李術發現他的手居然有那麼的一絲的顫抖。
他心裏有些疑惑。
田行突然道:「*呢?」
天機老人道:「你們想要*?它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那麼請問*的第一章圖像是什麼?」田行緩緩的問道,眼神銳利如刀。
天機老人沉默。
一直臉上都掛着笑容的丁開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了,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媽的,是假的。」
「我很不喜歡有人騙我。」
丁開接着說道,隱忍着殺人的衝動。
「我不是什麼天機老人,是他要我扮成他的,他給我了一萬塊,你們不要殺我,他說只要我來見李術而已,這後面的發生的事情我都蒙了。」天機老人突然驚慌的說道。
李術大罵:「草,我被他算計了。」
田行惱怒的一拳把這個假冒的天機老人踢出去。
「想不到我丁開也有被人騙的一次。」丁開陰陽怪氣的笑,「好,天機老人,你就躲着,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
李術聳聳肩道:「你們找的是天機老人,不是來找我的,我可以走了吧。」
丁開笑了笑,讓人有毛骨悚然的之色:「見過槍斃犯人的場面嗎?」
李術狐疑的望着他,他這麼說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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