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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自是以為得了天大的新聞,在大王村一頓唾沫橫飛,村長本就是要借她的口來傳事,也全當不知。至此,這三岔口可沒柳莊了,只得周莊一個宅院,村人又被裏正、村長集起來在場院裏一通警訓,心裏實在害怕得罪王府。
這舟哥兒的家大家就當不知道一樣,也不敢提起三岔口的周莊子,歪打正着,這過得幾年,周莊居然大隱隱於山了。
這次認親風波,就算過了,謝嬤嬤在莊子裏住了一天,來第三天一早就安排着走了,走前,對着楊媽媽一陣子的訓示,說了些什麼柳兒不知道,這大人們說話,也沒準備着通知她。
柳兒就帶着瓶兒看了自己的莊院,又約好她能出府時一起來這裏生活。兩人好象回到小時候,滴滴咕咕,一時也離不得。楊媽媽見她倆好得蜜裏調油一般,對這個瓶兒也就心生好感。十分的禮敬。她在的這二天,吃穿都比着柳兒來。
謝嬤嬤走時,帶走了大量的新鮮菜、其中以芹菜最多,(柳兒心裏暗樂)另得了柳兒教的,榨汁的法子,各式芹菜的吃法,加上山上餵的雞、羊、加上張老頭打上來的大魚,這可純是野生魚,柳兒是放過魚苗,可真沒長大,楊媽媽是做過送年禮的活的,早備得籠子,桶子什麼,這就迅速的裝車。準備着送到世子府上去。說不得又備了一份。送到程府,寫了給程老太君的拜貼,就安排花匠王跟着上了京,
「姑娘,要不要送給小七爺一份?」姜管家提醒着,
這……柳兒想想,也得,送一份吧,這也不能白得了他的油布不是,
「這姜管家。讓花匠王送一份到桓興行,讓桓興行的掌柜代轉,咱們不要直接到路家去。這夠不着,門檻太高,京里的幾家掌柜也備上一份薄禮,送去。以後還得別人關照。」姜管家得了主意,就下去安排。打點,王明也只得再次出發,進京。只得花匠王一個,送不過來,這年關,這王府程府肯定是送禮者眾。搞不好要排隊,
這天一早,謝嬤嬤帶着跟來一個婆子。攜了瓶兒,由王明、花匠王帶着十名小廝陪着,回了京。送行的當口,柳兒看在眼裏,這謝嬤嬤帶來的人。比自己的還少,可見。心裏明白,這謝嬤嬤是世子的這邊的人,所以才來了這一轉,由她親來拿這芹菜,可見府里正是白熱化了,這間隙,世子還為自己操心辦事,柳兒心裏感動,這才把這世子妃當成自己的姐姐一般,放在心上,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做人最基本的嘛。
有出有進呀,這邊,於言金答應進的貨,就在午後拉進了鎮子,姜管家正愁這繡莊裏存貨不多,一聽得大喜,就進鎮子裏去清貨、交接去了。這年關,繡坊生意正是火紅的時候,姜管家可不想耽誤收銀子。
楊媽媽得了謝嬤嬤的訓示,堅決不放柳兒出門,柳兒只得悶坐在房裏,芸娘親去安排,查驗貨品,看什麼是拉回來再加工的,什麼就當場上了帳,擺上櫃去賣了,這幾天莊子裏亂鬨鬨的,可這珍繡坊不亂,仍舊嘩嘩地向錢櫃裏流着銀子,芸娘說不得,只能出面照看着繡坊,這時也就順理成章的去安排去了,
這事情都擠一塊來的,這管嬸子來對着楊嬤嬤一陣耳語,楊媽媽轉身就安排紅兒,看好柳兒,這天,這柳兒只能呆在內院,一處也去不得了,柳兒大怒,這大過年的!關了姑娘我的禁閉?觸什麼霉頭!這各個牢頭走得差不多了,姑娘我此時不作亂還幾時。拉着被關到內院陪自己的黃黃,摸着他的頭,:黃黃,放心,這關不了我們的,咱們去外面玩去,大不了,不出莊子,去山裏,」對謝嬤嬤及楊媽媽共同說教一番的柳兒,也害怕出了莊子,被這萬一不死心的柳家伯伯綁了,再弄出事來。所以也只敢向山里跑。
再說句後話,其實自此以後,柳兒的活動天地,就少了很多,沒得一早一晚的到處跑,加上天寒地凍的,柳兒莊外,就很難得才能去一次了,柳兒過上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日子,好在這二門還寬,柳兒就關着莊門,穿得如同棉球般,帶着黃黃,趕着馬車,向深山裏面去玩,王明及小紅、小栓子也跟着,把這九龍山外山,摸了個透。
謝嬤嬤走這天,事很多,柳兒鑽了空子,在小廚房,隨手裝了點肉乾,自己一個兒,帶着黃黃,從前院摸着門,溜了出去,就書桌子上留了一信,說自己去溫泉處玩去了,見小黑被拴在栓馬樁上,就棄了趕車的想法,騎着小黑走了,這不帶馬車,只騎馬,可走的路就更多了,柳兒撿着平時走到一半的路,更向深處騎去,這九龍山是座很大的山,這大小花山仿佛是兩條細細的龍鬍鬚,柳兒向深里走,就有點向龍的嘴皮走去的感覺,這一帶,植被更豐富,到處是小溝小坎,柳兒只得下馬,將小黑放在一處山凹,自己帶着黃黃向里走去。
柳兒很久後,很慶幸自己來了,但在很久這前,柳兒都深深後悔今天的發神經。
「汪…汪…」這黃黃髮了狂了,向着一個坡下,狂沖,柳兒也以為是它發現什麼冬眠的動物之類,也跟着沖了下去,血,乾枯的血滴,沿着一處坡直下山溝底。柳兒好奇心起,以為是什麼野物,這受了傷,估計自己搬回去,還能吃上一餐好的,
算得是不錯呀,等見到了這溝底的東西時,柳兒知道,除非自己是妖怪,否則,別想下口了,一個人,長着鬍鬚的男人,看不清楚樣貌。八成是死透了,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隻右手伸進懷裏,柳兒前世今生是活了30多年了,電視上除外,這是第一次見到了死人,活生生的死人擺在面前。柳兒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
柳兒再次醒來時,天已然快暗了,並不知過了多久,看天色至少有一個時辰,黃黃在邊上急得團團轉,用頭不停地頂着柳兒,用爪子拔弄,柳兒終於醒過來,不得不面對這個死人,柳兒嚇是嚇,眼睛卻溜了一眼這個屍體,恰恰此時,這人胸口動得一動,有呼吸,只要不是死的就好說,柳兒打起精神,仔細地研究起這個人,大腿上中了一刀或一箭,柳兒看不懂傷口,不過見到傷口周圍出的血是黑的,就知道是中了毒了,柳兒扯開他的一身刺客打扮的黑衣,露出傷處,利落地處理起他的傷來,就當做蛇咬的吧,柳兒把一帶子繫緊他的大腿,然後點燃一堆火,將自己的挖薺菜的小刀取出來,用火燒過,然後去加深了一下傷口,讓黑血流出,這樣子可以使毒流掉了些。
又見得這人手捂在懷裏,反正人也暈着,就把他的手給扯出來,見他手裏,握着兩個瓶子,一紅一白,倒出來研究一下,一個藥丸大些,放在紅瓶,一個藥丸子小些放在白瓶,想了想,反正自己身邊也沒藥,就亂試一下吧,就把大藥丸子研碎了,塗在傷口處,小藥丸子就餵了二粒進這人的嘴裏,用自己帶來的竹壺裏的水,餵了下去。天氣很冷,柳兒想想,自己還得趕回去,就掏出竹哨子,吹了一下,這小黑就尋着聲音,過來了,柳兒試着拽了拽此人,太重,拉不動,柳兒見坡下還有個小溝,就拉着小黑下到溝里,唉,小子,算你運氣,要實在搬你不動,你就在在自生自滅吧,柳兒將此人,當袋米一樣,用勁全力,沿着地滾着圈,黃黃看清柳兒的意圖,也跟着用頭頂,這人在地上滾得有五米遠,才被柳兒,推在了小黑的背上,方頭朝下,腳朝下地橫擔在馬背上,這就拉着朝莊子裏走着,見如此折騰,這人都沒動靜,生怕是被自己弄死了,柳兒到了這路邊,想想不對,就又折進了溫泉地帶,這裏還約有個20多度的樣子,柳兒就將他扔在這水邊,剛好這邊上還有花匠王種菜時隨便搭的一個窩棚,柳兒直接將他拖下馬背,放進了窩棚里,摸了摸脈,還有得跳,將鋪地的草堆了一堆在他的身上,扯掉綁着大腿跟部的帶子,又在邊上放了自己帶來的肉乾,水,見天色確已不早,忙騎着小黑,一溜煙回到莊子,老兄,明天再來看你,如果你死不了的話,我給你帶吃的來。
莊子裏除了小紅、小綠及小拴子外,還沒人發覺柳兒不見了,柳兒慶幸之餘,又有點沒面子,
「小紅,怎麼楊媽媽還沒發覺我不見了呢?」柳兒邊換衣衫邊問道,
「姑娘,這不是件好事嗎?要知道了,姑娘還不得被嘮叨,我們也跟着受罪,」小紅一副不可理解的表情。忙着把髒衣服收下去。小綠笑着道:「姑娘呀,差點兒就發現了,是我同小紅姐說姑娘睡中覺呢,才混過了。好在今天楊嬤嬤們實在是忙,不得閒細問」小綠難得立了功,急着表白。小嘴叭叭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