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天爺允許楚良宵重新回到昨晚之前,她在來見丈夫之前肯定會先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
儘管那樣也無法阻止丈夫出軌的事實,但最起碼她不會親眼看到這一切,以後仍然能和他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惜她沒有那樣做,所以她看到了最讓她痴呆了的一幕。
悄悄回家卻看到對象和別人那個啥,這是電視中演爛了的狗血橋段,只是楚良宵沒想到這種事竟然也發生在了她身上。
她在床上的功夫,不如我——
說完這句很有意義的話後,楚良宵轉身就走:她一刻也不願意留在延慶,她要用最快的速度逃到沈城,躲到角落裏孤獨的舔傷口。
等楚良宵走了足有十分鐘後,何英強才反應了過來,趕緊給在延慶區分局工作的表弟虎子打了電話,讓他毋須找到楚良宵,以防發生意外。
幸好楚良宵沒有關機,也沒有拒絕接虎子的電話。
事實上,楚良宵這時候也需要有人來幫她抓緊離開延慶,畢竟她一個女人大半夜的去坐車,很不方便的。
虎子根本不知道楚良宵為什麼這樣生氣,問了一句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只好閉嘴跟着她向候車大廳走去。
楚良宵快步走上台階,正要進去時卻突然『咦』了一聲,隨即低下頭閃到了一旁。
「怎麼了?」虎子有些不解的向大廳門口看去,就看到一群剛下車的旅客,正從裏面急匆匆的走出來。
等這些人都走下台階後,虎子才走到了楚良宵身邊:「表姐,遇到熟人了?」
「嗯。」
楚良宵望着那些人,眼睛裏慢慢浮上一股子嚇人的興奮光芒,淡淡的說:「這裏面有一個是我在沈城的政治對手,曾經用陰謀詭計算計過我,只是我一直沒找到反擊的機會,所以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
深夜十一點半,唐鵬準時抵達了延邊省的延慶市。
要說夏侯扶醉還真疼男人,在唐鵬去火車站之前就囑咐他,等到了目的地後,千萬別貪圖便宜住小旅社,要住就去住大酒店,因為他是夏侯扶醉的男人,出門在外必須得風光體面點,要不然會給她丟人的……
其實不用夏侯扶醉囑咐,唐鵬也不會去住那種幾十塊錢一夜的小旅社,人家孩子始終認為掙錢來就是為了享受的,假如為了省錢就委屈自己的話,那活着也太沒趣了。
出了車站打了輛車後,唐鵬就向的哥打聽了一下,最後聽從他的建議,來到了一家叫『富子豪』的四星級酒店。
果然,在的哥的帶領下,唐鵬順利入住了,為此他還慷慨的給了人家二十塊錢的小費。
唐鵬住在酒店四樓,九號客房。
唐鵬先洗了個熱水澡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雖說肚子裏有些餓了,不過他懶得再去下面吃東西,抬腳躺在了床上。
剛躺下,床頭柜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經常出門在外住賓館的人恐怕都知道,客房中的電話響起後,一般都是某種特殊服務行業人員打來的。
如果是放在以前,唐鵬也許會拿起電話和對方胡扯一番,要是對方成色好的話,也不介意來個你情我願,只是現在他已經有了夏侯扶醉,肯定不會再這樣做了,所以也沒有理睬,直接扒下了電話上的水晶頭。
不過,才過了七八分鐘,就有人敲響了房門。
「特麼的,這邊的人倒是很敬業,這麼鍥而不捨的。」唐鵬罵了一句,扯過毛毯蓋在了頭上:敲吧,反正老子也不開門。
唐鵬本以為他不理睬,外面那個提供特殊服務的人就會悻悻離去,誰知道人家卻很有『你不開門,我就敲到天亮』的決心,繼續敲門:幫幫幫。
「敲尼瑪啊。」唐鵬心煩的從床上坐起來,把毛毯圍在腰間用手拎着,快步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了一道縫,向外面看去。
正如唐鵬所料的那樣,外面走廊中站着個身穿黑色套裙的女人。
這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套裙的女人,裏面的白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敞着,露出大片耀眼的雪白,讓唐鵬很輕鬆就能看到小半個豐滿的乃子,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微微翹起的屁股很適合讓男人從後面工作,一雙修長的腿子被黑絲襪緊緊包裹着,腳下踩着七寸高的寶石藍高跟鞋,使她的個頭看起來超過了一米七。
有經驗的男人在欣賞女人時,首先看的是她的身材,然後才會看她的臉。
「真是不賴啊,這麼好的身材,不幹這種行業還真是浪費了。嘖嘖,干小姐的啥時候也喜歡穿職業套裙了?」
唐鵬本想開門沒好氣的對門外吼一嗓子的,不過看在這個女人身材很好的份上就免了,在心裏贊了一個再看向她的臉時,對她的好印象卻霍然一掃耳光。
如果給這個女人的身材打九十三分的話,那麼她的相貌絕不會超過三十九分,正所謂是魔鬼的身材,卻是一張女巫的臉。
女人臉上除了眼睛比較有神、鼻子比較端正之外,眼角的皺紋、被劣質口紅吐沫的看上去很嚇人的嘴唇,都會讓男人大倒胃口。
尤其是臉上還塗着一層最少三厘米後的粉子,隨着她啟齒一笑,竟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臥槽,就這種老掉牙的貨色,也能混進四星級酒店來做這行業——唐鵬心中鬱悶的罵了一聲,隨即笑嘻嘻的問道:「這位大娘,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女人在聽到唐鵬稱呼她大娘後,眼神中明顯愣了一下,接着嬌嗲嗲的說:「大兄弟,你可真會開玩笑,人家今年才二十六歲呢,你好意思叫人家大娘?哎呀呀,我可沒有走錯房間,我就是來找你的。」
「你才二十六歲?靠,我還以為你六十二了呢。去、去,大爺我沒空和你在這兒囉嗦,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唐鵬說着就要關門,卻沒有關上。
原來那個女人在唐鵬準備關門時,竟然伸出一隻腳,把房門撐住了。
看着一臉厭惡的唐鵬,女人眼裏嘩的一下就浮上了一層水霧:「大兄弟,你能不能別趕我走,先聽我說兩句?」
「說毛啊?趕緊滾蛋,別耽誤我休息。」唐鵬一瞪眼,有心故意用門夾她的腳,卻沒有忍心,畢竟沒有誰天生願意做這行的,而且對方還是個長的很倒胃口的老女人。
「大兄弟,我就說幾句話!」女人苦苦哀求道,在看出唐鵬有些猶豫後,趕緊趁機說道:「其實俺也知道俺不怎麼適合做這一行,可家裏需要錢啊……」
接下來的三分鐘內,女人就說了她比較苦比的遭遇:老公外出遭遇車禍,肇事車輛卻跑了,現在他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為了給他治病,孩子都休學了,家裏該賣的東西都賣了,但仍然無法支付天價的醫藥費,無奈之下,她只好托人來到了酒店,做這門生意。
說到末了,女人抬手擦了擦眼角:「大兄弟,俺知道俺長的不盡人意,可俺也有俺的長處啊,俺的按摩技術可是受過專業培訓的。大兄弟,你就看在俺不幸遭遇的份上,給俺一個掙錢的機會吧,俺保證不會讓你為難的。你放心,一個小時就和你要五十塊錢。」
雖說唐鵬不確定這女人是在演戲,還是真遭遇不幸了,不過看在她長成這樣子還出來做事的份上,也覺得她不容易:「好吧,看你說的怪可憐的,進來吧。」
「謝謝,謝謝你了啊,大兄弟,你是好人啊,好人都會有好報的。」女人趕緊道謝,拿着放在地上的一個帆布包,推門走了進來。
唐鵬一手拎着腰間毛毯,走到衣架面前從衣服里掏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了案几上:「就半小時好了,完事後拿着這些錢走人,我還得抓緊睡覺呢,哈欠,困死了。」
唐鵬打了個哈欠,扯過枕頭放在胸前趴倒在了床上。
這個女人長的雖說不怎麼樣,但職業素質修養卻不錯,最起碼沒有先拿那一百塊錢,從帆布包里掏出了一些塑料的瓶瓶罐罐。
看着女人那雙纖細白嫩的手,唐鵬心中一動,卻沒有說什麼,就閉上了眼睛。
女人來到床前猶豫了片刻,抬手脫下了套裙。
如果唐鵬這時候能看到女人身上的內衣成色,肯定沒法再裝啥事也不知道了:麻痹的,一個為了給老公治病就出來作這事的娘們,會穿這種高檔而新潮的內衣嗎?草,連體絲襪內竟然穿着丁字褲!
女人打開一罐推油,先在雙手上搓了一些,這才把蓋在唐鵬腰間的毛毯拿開,露出他赤果着的後半身。
看着唐鵬的後半身,女人再次猶豫了一下,眼裏就迅速騰起一股子瘋狂的興奮,然後抬腿上床,雙腿分開坐在了他的腰間。
在她身子騎在唐鵬腰間時,曾經顫抖了一下,但她隨即就調整好了狀態,,從雙肩位置開始按摩了起來。
這個女人長的不怎麼樣,推拿按摩技術卻湊合着,尤其是那雙略帶涼意的小手,在唐鵬脊背上用力揉搓時,讓他感覺很舒服,有些昏昏欲睡。
女人雙手在稍微用力按壓時,雙臀很自然的會翹起、再落下時,產生了一些有必要的摩擦,這讓她有了異樣的快感,雙腿下意識的輕輕夾住了他的腰身,呼吸也開始變的有些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