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秀女 261 何必當初（一）

    說着還是要扶着周氏進屋，周氏也不想李國明因為自己，而讓劉氏和李國明母子不和。周氏是趕緊的拉着李國明的手，「相公，我沒事，你別着急的趕着爹娘走。而且你這是什麼口氣，要對爹娘好些。」周氏如今倒是一個好媳婦，不得不讓桃花刮目相看。要當初周氏進門的時候，就是這樣，那該多好。

    可惜一切是回不到從前那個時代，沒有當初的青蔥歲月。哪裏來的現在，「娘，您看到了沒有，您進門到現在。對我媳婦一直是沒有好臉色，可好我媳婦對您是很尊敬。還要讓我對您尊敬，您跟着我說，到底是怎麼了，因為什麼事情？」說着李國明那是滿肚子的火氣，劉氏不是吃錯藥了，還能怎麼樣，可是李國明那是一直沒有見到李老頭對着他使眼色。

    李國明越是護着周氏，那就越是讓劉氏生氣。李國明這才知道，周氏有了身孕一天，就這樣護着周氏。劉氏當然是看不下去，笑着說道：「老四，你看看你爹。」李老頭對李國明是臉色，當然李國明沒有見到。可是劉氏是輕輕的撇到，聽到劉氏這樣的說，李國明是趕緊的看着李老頭。

    李老頭是輕輕的咳嗽着：「老四，你別聽你娘胡亂的說。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和你娘也不打擾你們休息。」說着便是要拉着劉氏起身，劉氏是絲毫沒有動靜。幽蘭和桃花似乎是兩個陌生人，沒說話。只是在靜觀其變，反正看着劉氏的樣子，肯定是可以應付，李國明現在是有些氣憤。

    「娘，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着爹到底是有什麼事情。不妨直接的說。」周氏也是附和着說道：「爹娘，你們二老來，到底是所謂何事？」周氏是在心裏犯嘀咕。李老頭今日的樣子是不一樣。比之前那是要慫很多，都聽着劉氏的話。劉氏輕笑着：「老四。你真的是以為你媳婦是個好的嗎？」

    這個是什麼話，劉氏當着周氏的面挑撥離間。那不是太傻了吧！「娘，您到底想說什麼，您就直接的說，何必跟着我們兜圈子。」李國明那是很直接乾脆，不過李國明還是朝着桃花和幽蘭的方向看着，希望他們可以給自己一些建議，桃花是輕笑着朝着李國明點點頭。希望李國明好運可以承受的了。

    周氏是着急的問道：「娘，您這是什麼意思，媳婦嫁到老李家三年多了。對爹娘那是一心一意的孝順，我知道也許是因為剛剛過門的幾個月，是我對不起娘。可是我知道錯了，娘是不是要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讓娘好好的看到我改好的一面，而且媳婦現在肚裏有了相公的孩子。

    以後是會好好的相夫教子，不會讓娘擔心。」聽着周氏這樣的懇求看着劉氏說的話，要是劉氏不知道周氏跟着李老頭的那些事。肯定是以為周氏如今是一個好媳婦，可是一切都是報應。被劉氏給知道。不過桃花此刻的心裏倒是有些怨恨着自己，當初自己是心疼李國明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孩子。

    特意的託了王二嫂把清泉的水給周氏服用，後來王二嫂也確實是給了周氏。是不是把周氏的身子給治好了。反而是沒考慮到李國明。也應該是給李國明服用，想到這裏的桃花，倒是有一些愧疚。也是在感慨老天爺的安排，真的是無常。也是沒辦法去理解和體會如今周氏的心情。…

    李老頭那是指責着劉氏也有錯，其實桃花何嘗沒錯。現在見到李國明一心護着周氏，倒是讓桃花是在思考，是不是對的。一下子衝動就告訴了劉氏，心疼和捨不得劉氏被李老頭這樣的渣男給欺騙，現在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切都已成定局。「哼！你還要好好的相夫教子。

    也許你這些是說給我們家憨厚的老四是相信你，可是在我這裏。我是一點兒也不相信你。你就給我死了這條心，你自己老實的說。肚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孽種。我也不跟着你廢話。」劉氏現在是直接的跟着收拾攤牌，希望周氏趕緊的交代，要不然的話，可是要周氏很難堪。

    周氏一下子是冷淡下來，臉色是很慘白。李老頭那是徹底的失望，劉氏終究還是沒有顧忌夫妻之情直接的說了。李國明肯定是不會原諒自己，李國明是微笑着：「娘，您這是在幹什麼呢？胡說什麼呢？我媳婦肚裏的孩子肯定是我的，您可是別亂說，好不好？」李國明那是不敢相信，也是不會相信。

    周氏也會背叛着自己，當初李國明帶着秦氏回去給劉氏和李老頭看着。可是李老頭和劉氏都不願意，晚上的時候，李國明去找秦氏。希望秦氏不要放棄要跟着自己在一起，堅持下來。哪裏是知道，秦氏是跟着黃大在屋裏偷情。後來李國明是徹底的對秦氏死心，娶了周氏。

    原來以為只有一次經歷的李國明，現在又是被經歷同樣的背叛。此刻還是李國明的妻子，「老四，你覺得娘是有理由來騙你嗎？要是周氏肚裏的孩子，的確是你的，娘肯定是很開心。那是娘的大孫子，可是現在孩子不是你的，娘是像胡說的人嗎？你自己好好的用心想想。」

    劉氏是認真的拉着李國明的手，一下子讓心情還是不錯的李國明頓時是失色。看着周氏慘白的臉色，劉氏是接着說道：「老四，你要是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你自己的媳婦，是不是孩子是你的？你看到她的臉色慘白了嗎？那是默認了，知道嗎？」劉氏的話徹底的讓李國明進入萬丈深淵。

    李國明是一下子甩來劉氏的手來到周氏的身邊，緊緊的握住周氏的手，趕緊的問道：「媳婦，娘說的話不是真的。孩子是我的，是不是？你趕緊的告訴娘，不要娘冤枉你。」李國明如今是到了奔潰的地方，眼神那是很迷離和閃爍。周氏只是一心的哭泣着，沒開口說話。

    「怎麼樣。老四，你也看到了，娘是為了你們好。希望你早些的明白。不要被周氏這個女人給騙了，知道嗎？」劉氏那可是好心好意。現在的劉氏是不想去想李老頭。李老頭的心情也是不好，現在既然劉氏開口告訴李國明。而且周氏的臉色那也很慘白，那幾乎是可以說明周氏是紅杏出牆。

    李國明是堅定的說道：「娘，您放心好了，我要好好的謝謝你。告訴我，要不是你的話，我也許是會蒙在鼓裏一輩子。代替着其他的人照顧兒子，我是不是傻子？我還很開心的要跟着你好好的過日子。我是不是傻子？你現在告訴我，孩子到底是誰的，你說呀？」

    李國明是很很的掐住周氏的脖子，要一心逼着周氏說着孩子到底是誰。周氏的眼淚是不住的流下來，那是後悔的淚水。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肯定是不會找李老頭借孩子。就這樣的跟着李國明過一輩子，那不是也很好。那是自己鬼迷心竅被劉氏的話給誘惑，一定要有孩子。…

    要不然是會讓李國明休了自己，周氏是閉上眼睛。那是任命嗎？桃花是輕輕的開口：「四叔，你是不是要聽四嬸解釋？」要給周氏一個辯解的機會。劉氏也是跟着勸道：「老四，你先鬆開她，要是為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髒了自己的手。那可是不值得，聽娘的話，鬆開。」

    桃花和劉氏的話還是有些作用，李國明是輕輕的鬆開周氏的脖子，「今日要不是有娘和桃花為你求情，我肯定是會掐死你。好了，現在你趕緊的告訴我，肚裏的孽種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的！」李國明可是絲毫沒遲緩，劉氏和桃花等人都來了。一方面李國明的心裏是萬分的傷心。

    期待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你說有多少的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親生，而是媳婦偷情。或者是紅杏出牆的產物。第二方面，也是太讓李國明失望，自己是想跟着周氏好好的過日子，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周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再者，其實劉氏也沒有必要欺騙自己。

    要是周氏肚裏的孩子是自己的，昨日劉氏還是很開心。給了自己一百兩銀子，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周氏是含着淚，看着李國明：「你還真的怨我，是嗎？難道我心裏的委屈，就沒人管了嗎？我想為了生下一個孩子，要是我生不出孩子的話，你娘不是要讓你休了我。

    你是你娘的好兒子，當然是要聽你娘的話休了我。你知道我回去娘家要過什麼樣的日子，我肯定是不會回去。我跟着你努力二十多天，可是有用嗎？你自己心裏應該是有數，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不能給我孩子，我能去找誰哭訴，找你嗎？還是找她們！」周氏說着可是直接着劉氏和桃花、幽蘭。

    讓李國明心裏一陣的失望和心疼，就算是這樣，那你也是不可以紅杏出牆。你可以跟着我說，不行嗎？「跟着你說，哈哈，不是笑話，你是你娘的好兒子，你會不告訴你娘才怪。我是被你娘給逼急了，要是你要狠的話，可以恨我。不過我要讓就知道的是，其實一切的罪魁禍首那是你娘。」

    周氏那是跟着李老頭想的一樣，把所以的罪責都推給劉氏。倒是成了劉氏的不好，其實周氏和李老頭說的什麼，到年前還沒有孩子。李國明便是要休了周氏，桃花和幽蘭也的確是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跟着現在這樣。可是既然是這樣，那也沒辦法，靜觀其變好了。

    周氏的話是讓桃花有一絲的同情，丈夫的心裏一直是有另外一個女人秦氏。周氏也是知道，就算是吃醋，那有用才怪。李國明那是很少跟着自己講感情的事情，周氏心裏的苦楚跟着誰去訴說。劉氏是詫異的笑着：「你們還真的是不愧為姦夫淫婦，兩個人想的也很一樣，把責怪都推給我了。

    是我讓你們偷情，讓你們有孩子，讓你們這樣不要臉。這樣丟人的嗎？你倒是說呀！今日就當着我和孩子們的面，你自己親口告訴老四，你肚裏的孽種到底是誰的。告訴老四，你說呀！」劉氏是惡狠狠的瞪着周氏，李老頭的心是一下子到了嗓子眼，現在的劉氏是很瘋狂。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嗎？

    還想拉着劉氏，可是劉氏是狠狠的瞪着李老頭，剛剛打了李老頭那兩巴掌還是輕。現在先收拾周氏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再說。李國明也是盯着周氏，希望從周氏的嘴裏聽到姦夫是誰？看着劉氏的樣子。應該是知道。而且還跟着劉氏見面過，周氏是嘲笑着：「你不是都知道了嗎？何必不自己告訴你兒子？」…

    要讓周氏親口說，那不是多此一舉。劉氏是想從自己的嘴裏告訴李國明，憑什麼。李國明是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現在看着你的樣子，怎麼變成這樣。我還記得當初你是多麼的溫順，現在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語。」李國明的心裏對周氏那是沒期待，想着跟着周氏過好日子的想法是破滅。

    一切是被周氏親手給毀了，「你們以為我是自願的嗎？那都是有人逼着我。我要是不跟着他在一起的話，他就要殺了我。你說我一個弱女子敵得過一個男子的力氣嗎？而且我也想有孩子，要不然是會被相公給休了。」作為一個女人，其實那也很不容易，相公生不出孩子，要讓自己跟着賠罪。

    古代三從四德中是說什麼都聽相公，而且七出中還有無子。誰說就只有女子生不出孩子，也許男子也是一樣。只是因為女子肚裏生出孩子，要是女子沒身孕，那就斷定是女子沒有生育能力。不可以生孩子。那真的是笑話，現在的桃花是有一些的同情周氏，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現在也沒辦法收手。只是希望周氏可以有最好的結局。李國明是拉着周氏的手：「行了，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是主動還是被動，我不想聽。你只要告訴我，誰是你的姦夫就行了。」李國明還是那句話，「好呀！既然你和你娘那麼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他們，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周氏說完還是哈哈的笑着，自從跟着李老頭有過一夜情以後。李老頭那是每日好色的盯着周氏。周氏也知道李老頭的目光是在自己的身上。那個時候的李國明是每日都回來，周氏很是不喜歡李老頭的眼光。自己跟着李老頭那是周氏想錯了。事後的時候，周氏是萬分的後悔。

    不應該那麼衝動的去勾引李老頭。可是都已經發生，還可以怎麼辦？當然是沒其他的辦法，周氏那是祈禱肚裏千萬不要有李老頭的孩子。可是一些都熄滅，周氏肚裏是有孩子。當大夫告訴周氏有身孕，而且快一個月。周氏便是知道，那一切是真的，自己是有了公爹的孩子。

    要是傳出去肯定是被人笑話，自己也是沒顏面活在世上。還不如早早的死了算了，可惜周氏也是捨不得。被李國明的神情感動，李國明說以前的錯，那都是李國明的錯。希望周氏不要跟着李國明計較，以後好好的過日子。還有他們的孩子，周氏是有些心動，以為跟着李老頭的事情，不會被村里人知道。

    更加不會被劉氏等人知道，周氏是想着好好跟着李國明好日子。至於李老頭要是要自己的身子，想設計給李國明知道。李老頭強迫自己，起碼要等到孩子出生，哪裏知道現在就被劉氏知道，好日子是沒有了。周氏也是失望，說完周氏是閉上眼睛，不想見到李國明的失望。

    李國明還沒有清楚周氏話里的意思，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屋裏除了劉氏、幽蘭和桃花三個人是女子外，就剩下李老頭跟着自己兩個大男人。既然周氏肚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難道是李老頭的嗎？這一點兒是讓李國明還有點兒不敢相信，「爹，周氏說的話是真的嗎？」

    周氏肚裏的孩子是李老頭，那真的是笑話。要是生出來，那就是自己的弟弟。想到這裏，李國明是狠狠的瞪着李老頭。劉氏的心裏何嘗是好受，一點一點的撕開心裏的傷疤，李老頭現在已經是被萬人唾棄。都被大家給知道，李老頭是拉着李國明的手，「老四，你可是要相信爹。

    是你媳婦勾引爹，爹才受不了誘惑。老四，你要相信爹的話，好好跟着你娘求情好嗎？不要跟着我和離，爹真的是被你媳婦給勾引，爹是無辜的呀！」到了現在李老頭想的還是自己，一心為了自己。還把責任推到周氏的身上，周氏是淡淡的笑着：「爹，就算我勾引了你，要是你不樂意的話。

    我會成功嗎？」周氏也不知道劉氏和李國明是要怎樣處理自己，是要休了自己。還是要讓自己浸豬籠，不過聽着李老頭剛剛的話。劉氏似乎要跟着李老頭和離。李老頭那樣的人渣，也該受到懲罰。至於自己，周氏也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想到這裏的周氏是有些絕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