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雖然希望在人生路上有個人能對她指點一二,但是絕對不是指指點點!對於許掌柜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
自己沒有經濟實力說什麼都是白扯,以沫在心裏跟自己說:「我忍你!」然後對着許掌柜笑笑說:「阿伯,我知道了。」
送走許掌柜的時候天已經全部暗了下來,以沫點上了許掌柜送過來的上好的油燈,這屋裏果然要比以前亮很多。她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幫子,面對着油燈發呆。
以沫的心裏開始梳理思緒,現在的處境肯定不能離開這裏不說沒有拿到賣身契,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賺錢,沒有養活自己能力還真是寸步難行。
正在她苦思冥想發財之道的時候,一聽這熟悉的敲門聲以沫就知道許掌柜又來了。她打開門許掌柜跟一個穿着短衣短褲的小男孩站在門外,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似的充滿了恐懼。
「掌柜的請進,來這裏坐。」掌柜的毫不客氣的進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那個小男孩跟在他身邊,一進門光線亮了很多,她看到這個小男孩嚴重的營養**。看這個男孩差不多有七八歲,這個年紀的小孩皮膚應該是光滑潤澤偶彈性的。但是眼前的這個男孩臉色蠟黃,瘦如乾柴。雖然他穿着整齊,但是他腳上那雙露着腳趾頭的破布鞋顯得很突兀。
許掌柜的倒是不客氣,自己給自己倒一杯水潤了潤嗓子說:「以沫,這個小男孩以後就跟着你了。還不趕緊給你的新主人行個禮?」
那小男孩一聽新主人立馬就跪了下來。以沫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之後立馬把他拉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跪禮讓以沫有點頭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動不動就跪幹嘛。
許掌柜接着說:「屁孩子,我跟你說這個姐姐以後就是你的主人!她去哪兒你就跟着去哪兒,你要時時刻刻的保護她,並且如果哪天她不見了或者受傷了,我就活剝了你!好好服侍你的主人,如果她不順心了照樣活剝了你。」
許掌柜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嚴厲,嚇得小男孩渾身瑟瑟發抖,以沫很無奈這擺明了不想讓自己亂跑唄,還安插在自己身邊一個眼線。要安插眼線弄個壯實點的也行的,這個男孩子跟蝦米似的只剩殼兒了,就算是欺負他都不好意思。
以沫看了看這個小男孩,又看了看許掌柜無奈的說:「行了,我知道了,天不早了阿伯你去休息吧。對了他叫什麼?」
許掌柜微笑着看着以沫說:「他以前的名字可以不用,你幫他起個名字就行。以後有什麼活兒你可以讓他干,他雖然小但是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差不多都會。我回去了。」許掌柜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叮囑了一邊讓這個小東西看好自己。以沫白了他一眼。
這個掌柜的,要不然這麼狠?弄這個一個小孩跟着自己,讓他幹活吧他這麼嚴重的營養**,本來他是個尾巴,要捉弄他甩掉他,現在看着他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於心不忍。
以沫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說:「你叫什麼?」
許掌柜一走小男孩明顯的沒有那麼怕了,他低着頭稍微有點亂的頭髮蓋住了他的眼睛。以沫不知道他是在看地還是在看他自己的腳趾頭。問了半天他沒說一句話,以沫都覺得他應該是個啞巴。
「你也不說話,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這樣吧你以後就叫蝦米吧。」小男孩依然保持着沉默。並且還時不時的動動漏在外面的那個腳趾頭。
「看來你真的是個啞巴,你在這裏睡,以前我阿哥在這裏睡的,便宜你了桌子上有水,如果你餓了那邊桌子上的飯盒裏還有一點點心你可以墊墊肚子。我去睡覺了晚安。」說完以沫自顧自的往裏屋走。
突然想起阿哥以沫就有點想他,有些人一直在身邊你完全可以忽視。但是如果這個人突然不在身邊了就感覺缺點什麼,這個小男孩雖然不說話看起來倒是乖巧,看他的五官倒是也精緻,回來給他補補肯定長的也不醜,有個人做伴兒也不錯。
想着阿哥想着以後的生活以沫很快的入睡了。然而這時候的大樹確怎麼也睡不着了。
大樹來到這個大宅院已經兩三天了,原本過的倒是也清淨,每天基本都是吃飯、睡覺、鍛煉身體。然後還有各種保養皮膚的秘方。總結一下就是各種討好女人的方法。雖然大樹不喜歡,但是過的倒是也平靜,跟其他的男人也有話題可以聊。
這個大院裏一共住着五個男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大樹對於這個千金小姐的喜好還真是無法理解。這五個人完全是五種類型的男人,一個女人可以同時喜歡五種男人還真是特別的很。
看着燈火通明的屋裏,滿是各種各樣的裝飾品。只是這個床就很有講究。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這應該是上好的楠木做的床,並且這裏的家具雖然不全是楠木但都是名貴的木材。上面有的雕刻着簡單的圖案,比如說桌子凳子,都是簡單的陰雕刻着一種花。其他地方都是沒有雕刻紋樣的。
但是有的地方確刻得很複雜,比如說床,還有窗戶。這兩個地方的紋樣是最多的。有的地方還鑲着金絲銀絲。床上的被子也很有講究背面都是漂亮的綢緞,裏面是非常舒服的細棉布。整個床上的東西基本上都很精緻。大樹想一個對床很迷戀的女人也許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會喜歡五種不同的男人了。
大樹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想以沫在幹嘛是不是安全。也不知道那個許掌柜對以沫好不好。他以前是個大大咧咧的男人,但是他突然間想變得溫柔細心了。因為他要討好這個女人,並且他要有權有勢有錢,這樣他就可以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阿妹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娘親已經讓他們成親了,等他有足夠的能力了他就回去娶阿妹!他在心底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又告訴自己:是娶以沫!
大樹現在也不叫大樹了。剛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門口的牌子上寫着:「居然之家」也就是自己的名字叫居然。一般被選中的人只要進來就沒有了以前的名字,新名字都是娘子給起的,沒有姓只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