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對着居然笑了笑,雖然有收穫但是今天肯定還要忙到很晚,已經幫天澤打掃屋子了其他人的屋子肯定是都少不了的。
其他人的房間打掃起來很累但是相對來說都要比天澤的房間打掃起來輕鬆。以沫跟小蝦米還有小安三個人忙活了好一陣子,才搞定了。
又不辭辛苦的把院子徹底的打掃了一遍。聽其他的下人說這裏之前的管事兒是個男人,做什麼事兒都不認真被掃地出門了。
留下的一攤子事兒原本以沫像以後再慢慢的收拾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過年。
好不容易晴了兩天的天又開始飄起了雪花,漫天飛舞的小圓點在天地間舞動着,以沫伸出手去,雪花落在她的掌心變成了一個透明的小水珠。
後天就是新年了,這幾天來回的忙活總算是有了成果整個院子看起來乾淨很多。
以沫穿着剛做的淺紫色綢緞齊胸襦裙肩上披着一塊淺灰色的皮草。仰頭看着漫天飛舞的雪花心情有點低落。
在以前每當下起雪都會圍着過爐子一起吃熱乎飯,現在確只剩下兄妹二人了。
她嘆了口氣走向天澤的房間,進屋的時候看到天澤正在低頭作畫,以沫進去之時他立馬蓋住了所畫的畫。
「幹嘛?還躲躲藏藏的難不成是畫的太差不敢示人?」以沫開玩笑似的說道。
「不是怕笑話,而是半成品不足以是人而已,哪天畫完了請姜主管前來賜教。對了,這大雪天你不在房間好好休息怎麼又空來我這裏閒逛?」
以沫看着天澤屋裏滿屋的書籍,眼睛不停的在找一本書。從這麼多的書里要找出那本書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管來管事兒喜歡在下的書,喜歡的儘管拿去欣賞便可。」
以沫微笑點頭,然後踮着腳尖在書架之上來回的瞅,終於還是瞅到了那一本她坐了一點點幾號的書籍。
「這本書可不可以借我看幾天?」看着以沫手裏拿的仙界神論有點好奇,一個女孩子竟然對這種書籍感興趣,還真是少見的很。
「隨意拿去,看完記得還我就是。」以沫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抱着這本書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過年期間事情很少,不過就是玩而已。尤其是他們的院子,因為是外人所以其他府里的事情不好交給他們做,所以他們越來越閒。
這天以沫實在經不住飛塵的死磨硬泡,終於還是讓他還裝成自己的跟班出了府。
來到外面的世界飛塵就像是放出籠子的小鳥一般到處撒野。一會摸摸人家地攤上的布料,一會吃一串糖葫蘆,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十幾歲的小男孩一般。
他的舉動在大街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大家對這個長相帥氣的男子都是唉聲嘆氣,這麼美的一個男子怎麼就傻了?
直到中午在飯館裏他才變回正經的樣子,以沫看他認真的吃飯立馬把一個斗笠扣在了他的頭上。然後小聲的說道:「飛塵,你太帥了為了避免你的粉絲太激動咱們最好還是先把臉擋住。」
飛塵覺得真是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出來了還要戴斗笠?這也太糾結了,這麼帥的一張臉只能藏在府里,並且那個姚憶香整天跟樂天成天出雙入對的,壓根兒就不把他們幾個兄弟放心上。
這齣來了還要遮着臉?這活的也太憋屈了!飛塵將斗笠隨手一扔,斗笠就從二樓開着的窗戶飛了出去。
說來也巧這正在這是唐夏荷正在下面看胭脂,沒想到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斗笠不偏不倚了落在了她手裏拿的胭脂上面。
這個胭脂她挑了好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自己喜歡的顏色,這個顏色還跟自己的膚色很相配。誰知道一個斗笠就壞了她的喜愛之物。
只見唐夏荷站在下面掐着腰,氣呼呼的看着上面。看了半天上面的人竟然沒有反應,這下唐夏荷一下就火了起來,看到飛塵跟以沫兩個人坐在二樓雅座吃的挺火熱。
「你們這是誰的斗笠?」
飛塵瞧過去,一個靚麗的小姑娘。她身穿玫紅色深曲裾服披着純白色的草皮披肩,小雪花落在她的肩頭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水珠掛在皮草毛毛上面,再加上她精緻的五官看上去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天使一樣。
「我的。多謝姑娘把斗笠撿回來還親自從過來真是太抱歉了。」
唐夏荷看着這個英氣逼人的美男子,原本火冒三丈的她收斂了很多說道:「看你相貌不錯,姐姐我今天就原諒你,下次再這樣的話小心我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以沫一聽這話真想帶着飛塵立馬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飛塵是個極其需要被尊重的人,只要他一聽這種口氣說出來的話後果將會很嚇人。
「你再說一遍?」
看着他以沫立馬說道:「走,我們回去了買的東西也差不多了。小兒結賬。」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麼?你們把這東西仍在姑奶奶我身上,原本想放看在你英氣逼人的份兒上放你們一馬看來你們全完不需要。」
以沫瞪了一眼飛塵說道:「跟我回家,別那麼多事兒。走!」
飛塵好像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腿好像是別人的一樣。原本他想看看這個小妮子到底有什麼能耐,結果就被以沫的一句話弄的打道回府了。
「走?想得美,你必須鞠躬跟我道歉。」
看着盛氣凌人的唐夏荷飛塵真想上去直接給她幾腳,但是他還是忍了忍說道:「真是對不起並非故意的。」
「我看你也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成心的!」唐夏荷看着家裏花花綠綠的就生氣,想出來散散心,不曾想好不容易看到的胭脂也被打碎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到底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不對!」飛塵掙脫以沫說道。
以沫看着飛塵說:「唐奶奶,我家飛塵腦子有病,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個市井小民一般見識。」
飛塵特別想過去跟她好好理論一番,但是只要看着以沫的眼睛他的身體就動不了,好像她說什麼自己就會做什麼一樣,飛塵特別的討厭這種感覺。
飛塵捏了捏以沫的手臂說道:「誰是市井小民?」其實飛塵想說,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並且是姚奶奶的男寵。說不定哪一天姚奶奶繼承陽城的城主之位自己可就是陽城的紅人了。
現在卻被說成市井小民心裏是萬般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