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兩天她都會來跟我們聯歡,也就是坐在一起吃吃飯,喝喝酒唱唱歌。並且還……」居然往下沒有說以沫就越是好奇。
「還什麼?怎麼不說了?阿哥話可不能說一半吧?」
旁邊的華清一邊的嘴角歪了歪說道:「並且還可以找個女人發泄一下。每個月只有這兩天我們喝完酒不陪着姚奶奶的人就可以跟交合女在一起。」
以沫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炸開了,什麼叫發泄一下?什麼叫交合女?這個到底是什麼樣的社會?以沫覺得自己以前想的有點太天真了。聽到華清把「交合女」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居然的臉上突然的變成了緋紅色。
「我說居然你不至於這麼害羞吧?再說了你又沒跟交合女在一起過臉紅什麼!」華清看着居然不好意思的樣子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這麼多年了每一次聚餐聯歡之時居然那傢伙就表現的特別低調,他都懷疑這傢伙壓根兒就是身體不行。
以沫看着阿哥覺得很好笑,不就是交合女麼?跟以前古代的妓、女差不多。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個姚憶香自己伺候不過來竟然還讓自己的男人找女人!這胸襟!這肚量!這……以沫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放在自己這肯定做不來,自己的老公如果敢越軌絕對讓他身殘志更殘!
居然斜着眼睛看了以沫一眼,然後低聲說道:「你可以接着說。」華清立馬就閉嘴了。華清一向是最精明的一個人,他怎麼可能讓居然有揍他的衝動!住在一起早就知道居然的脾氣,這傢伙比牛還倔。只要他認準的事情那肯定會做到。
再說居然的功夫也是他們四個之中最強的,犯不着跟他較勁兒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華清繃着嘴看着居然跟以沫兩個人。
旁邊的天澤覺得有點好笑,反正已經吃飽了就擺擺手走了出去。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才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他們這些人浪費時間。
看天澤走了華清麻利兒的也開溜了。以沫倒是很有興致的坐在桌子前接着吃。居然輕聲的咳了一下說道:「那個以沫,我還有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以沫立馬微笑着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居然的身邊說道:「阿哥,我還有些事情想問問你呢。」
「你說。」
「今天是臘月十二,照你們說的意思十五應該有宴會,然後再過半個月馬上就是過年。在這期間我是不是有很多工作要做?」
居然鬆了口氣,還好以沫問的不是交合女的事情要不然多尷尬。來府里五年了他從來沒有去碰過什麼交合女,就連跟姚憶香也從來沒發生過什麼。說來也奇怪,這院子裏的四個男人姚憶香每個月都會禮貌性質的過來幾次但是絕對沒有在院子裏過夜。這點他們四個都很納悶。
「你只要安排人做就行了,你身邊的小安跟小蝦米都可以幫你做的。並且到年前還有男僕派過來並且你還有我呢。」居然說道後面的時候明顯的聲音低了下去。
「啊,這樣的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擾阿哥了你去忙吧。」以沫自顧自的繼續吃,居然鬆了口氣就回自己的屋裏了。
以沫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小安,你幫我查查這個交合女是什麼情況。」
小安瞪了一眼以沫然後嘟着那張有點歪的嘴巴說道:「這還用查?我現在就能告訴你。」
「說!」
「交合女,就是伺候男寵的女子。一般情況下都有悲愴的人生,弱勢群體的女兒才會被買了做交合女。平常買個丫鬟也不過五十兩銀子,如果說明了買走是做交合女的話要五百兩銀子。」
以沫微微笑笑看着這個醜醜的傢伙倒是很實用。她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懂得不少嘛,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旁邊的小蝦米咂巴嘴道:「主子,這點事兒是男人都知道好吧。」
以沫白了一眼小蝦米,這個傢伙就是白痴,一點都不知道給自己的主子留點面子。畢竟主子不是男人!她笑了笑沒有搭理小蝦米就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扭過頭來說道:「你倆,收拾乾淨。我回去眯一會。」
剛出門就聽到裏面的兩個人唧唧歪歪的吵,要分工明確什麼的。最後小蝦米負責把東西收拾完放到廚房。小安負責洗刷。
看着堆積如山的碗碟安歌很糾結的嘆了口氣。他吹響了隨身攜帶的一個哨子,這個哨子像極了小鳥的叫聲,但是跟真的小鳥的叫聲是完全不一樣的。
一個黑影閃過火穩穩地站在了他的身邊。安歌看着一身黑衣的火說:「火,你能不能換一件衣服,每次都是黑色的衣服,現在是冬天!並且外面很多雪你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主子,我一般藏在屋頂,黑衣服方便行事。」
「我不管了,你找人把這堆東西搞定!竟然讓我一個大男人幹這活兒!還有你弄個破面具能不能弄個稍微好看點的?這麼丑我差點被轟出去!」
「好的,主子。要不然現在給您換個面具?」
「不用了,都已經這樣了難道我跟我的主子說我要換張臉?火,幾天我不在你身邊你的智商明顯下降了好嘛?」
「主子,碗碟我洗吧?」
「不用,去找個人過來,動作利索點。」看着滿嘴噴火的主子火很納悶,這才做幾天男僕怎麼脾氣變好大。不過這時候最好動作利索點要不然肯定又被罵了。
安歌看着那個火帶來的清秀男僕不一會就把東西收拾完了很是驚訝。這也算是一種技能的話這個男人肯定能達到滿級。
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可是他從骨子裏不喜歡這個世界,不喜歡這裏男人的想法。他們怎麼都會圍着女人孩子轉,並且還不求名分,自己的女人就算跟別的男人睡他們也無所謂的樣子。
區別很大的是女人在這個世界是性、自由的。她想來就來,不想來一腳就把男人踢開。她們可以在政界叱咤風雲,又可以在商界一展拳腳,倒是男人在社會就像是一個工具一樣,還是做體力活兒的工具。動腦子的基本都是女人。
安歌有時候就想也許上天來到這個社會就是讓他來改變這個社會的,男人必須雄起。在搞定了唐家那些事兒之後身上的蠱也解了,以後的目標就是弄清楚這個他猜不透心思的姜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