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想起那些土匪把以沫迷暈然後放在一個箱子裏的時候氣的渾身都是顫抖的。很多年了她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當她看到箱子裏的以沫臉色蒼白,美麗的臉龐變得黯然無光,並且嘴唇還有一些微微的發紫。
她無法想像如果她的侍衛去晚了之後的情況,她都覺得有點後怕。那些暗中保護以沫的侍衛都已經被女皇每個人賞了二十大板。他們的失職讓女皇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痛。如果不是她有點擔心前去一看究竟自己的女兒將會受到怎樣的一種待遇?她想想都覺得難受。
女皇看着遠處的以沫正在滿臉幸福的吃東西她心裏平靜了很多,她發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唯一的心肝寶貝。
以沫一口氣吃了四個櫻花糕了,她還想再去拿第五個的時候盤子就被紅花給端走了。
「主子,大夫交代過您現在還不能吃那麼多櫻花糕,等您的身體徹底恢復了再讓您繼續吃您看可以麼?」
以沫看着紅花端着盤子站在那裏一臉的無辜,那眼神充滿了期待。她只能悻悻地說了一句:「好吧。」紅花就立馬把東西端走了。
以沫在躺椅上來回的晃悠,對於這個皇宮她一直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好像一切都很不真實。自己怎麼會突然的跑到了皇宮裏呢?想當初她可是差一點就做了皇宮的宮女,結果宮女沒做成差點有成了逃犯現在倒好了,自己竟然變成了這裏的貴賓。命運還真是會開玩笑。
看着剛剛發芽的梧桐樹,以沫突然就想起了居然跟安歌,也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自己的下落。是不是他們正在為自己擔心?這一切都發展的太快,他們肯定不會知道自己現在被關在這個黃金做的籠子裏。她暗暗的想一定要出去。
姚憶香回到姚府的時候看上去很是平靜。就連看門的大爺都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異樣。但是當他看到姚憶香的時候他就知道情況不對。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一直暗暗的跟着姚憶香。
一直到姚憶香偷偷的收拾行李獨自騎着馬往森林深處走去的時候他猜反應過來這是要獨自去邊關。當他在小路上截住姚憶香去路的時候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裏?趕緊回去!」
樂天微微笑了笑說道:「夫人要麼跟我一起回去,要麼就帶我一起走,把我自己留下是怎麼回事兒?」聽到這句話姚憶香的鼻子一酸,在他們四人之中依然是樂天最了解自己也最懂自己。
「你別鬧了,趕緊回去在家等我回來。」說完姚憶香就想騎着馬從樂天的身邊飛奔過去,她沒有想到的是當她騎着馬從他身邊閃過的時候,樂天用了最快的速度上了馬,並且抱住了她。
已經過了正午的太陽有點西斜了,樹枝上的新芽剛剛冒出來。以沫似乎能聽到這個森林裏的鳥叫,還有那清新的空氣,這一切都好像突然變得美好。她聽到樂天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夫人,不要覺得丟下我就是為了我好,其實如果你不在身邊我是不可能會好的。別忘了我們的同甘共苦。」
兩個人背對着陽光絕塵而去。慢慢的兩個人消失在森林裏的那一抹綠意之中。
居然站在門前,用腳狠狠的踢了一下門框。找了兩三天了依然沒有任何線索,好像以沫突然的就消失了。並且那群劫匪也消失了。沒有一點消息,這種情況讓居然有點抓狂。
「怎麼辦?以沫到底去了哪裏?」
安歌不急不忙的端起桌子上的小茶杯一飲而盡說道:「居然你應該高興,沒有找到以沫說明以沫現在很安全,並且她也沒有那麼容易軟弱你應該相信她。我覺得她完全可以好好的照顧自己。」
居然猛然的回頭,瞪着安歌說道:「你說的倒是好,你知道那些人怎麼對待以沫麼?你要知道哪些都是一些沒有原則、沒有教養、沒有人性的畜生!一想到這些人我就渾身顫抖,我覺得我都要崩潰了!」
安歌聽着居然的語氣,還有他那痛苦的表情他就很擔心。居然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再這樣下去別說沒體力找以沫,就算是真是找到了以沫恐怕居然也沒有命跟以沫一起好好的生活了他的身體都要報廢了!
「你先別急,你先順順氣兒來,小蝦米快去倒杯水給居然喝點。」
安歌端着小茶杯居然瞪着眼睛看着他然後狠狠的將茶一飲而盡。剛喝完沒有兩分鐘居然就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地上睡着了。
小蝦米嘆了口氣說道:「哎呦,終於睡着了,這個傢伙還真是活力無限大。」
安歌低聲沉沉的說道:「他不是活力大,而是他心中的牽掛放不下。你好好照顧他,我繼續出去找以沫。」兩個人將居然抬到了床上之後,安歌就走了出去。
小蝦米看着安歌的背影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居然,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兩個男人都對以沫那麼的好,他們無論是相貌還是人品,或者是才華都是滿分,這麼多優秀的人喜歡以沫,小蝦米頓時覺得自己很渺小,小的都落進塵埃之中了。
安歌在大街上來回的轉了三圈了,一點也沒有以沫的消息。原本對於陽城很陌生的安歌現在對於陽城的路況那是一清二楚的。可是卻沒有看到以沫的影子。
安歌看前面的茶館很熱鬧安歌就走了過去,只見一個穿着長袍的男人正在拿着快板說書,安歌一般情況對於這種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但是當他走過去的時候他聽到那個說書的人說道:「女皇對於這位公主那是恩寵有加,你們知道為什麼麼?不妨告訴你們這個公主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公主而是一個民間的小姑娘,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
安歌想這個民間的姑娘會不會就是以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想,但是剛才他確實有了這種想法。他雖然知道以沫再皇宮裏的可能性極小,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多以他就買了一壺茶坐在那裏等到表演結束。
剛一結束安歌就麻利兒的跑到後台對着一屋子的人說道:「剛才說書的那個人呢?」
在眾人的手指那個方向他看到了那個說書的人問道:「師傅,你剛才說的可是事實?你是不是見到了一個小姑娘被帶到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