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有糧草的後果他想都不敢想。以前只要是有錢便會有糧草,但是現在燕明國整個國家的耕地很多已經處於荒蕪的狀態,農民四處逃散根本沒有人好好的耕種。上一個秋季根本就沒有多少糧食上繳。
所以現在就算是要從其他的國家運送糧食的話也要一定的時日才能運回來。對於糧草的保護他一向都是十分謹慎的。
來到距離這裏有兩座山距離的營地,看着瀰漫着黑色的濃煙的地方他的心變得有些冰涼,來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糧草所剩無幾,在最下面的糧草雖然沒有被燒但是也剩下的沒有多少。白皙的眉頭緊緊的皺着,所有的將士全部都顫抖着跪在地上。
白皙壓制着心中的怒火問道:「今日是誰看守着糧草?」
一個將士顫抖着身子顫顫巍巍的說道:「是微臣。昨晚現在敵軍偷襲,我們前去支援的時候糧草又開始着火,我們再次折返回來的時候糧草已經燃燒起來,這附近並沒有水源我們只能用土掩蓋火勢但是效果甚微……」
「啪!」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對身邊的將士說道:「此人保護糧草不利拉出去杖斃!」沒有一個人敢上去給他求情。所有人全部都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正在等待着厄運的到來。
「你們都起來吧,將所有剩下的糧草清理出來。讓所有的將士準備好隨時出發,我們這次還真的不能再等了。」
「遵命!」
他們的營地跟以沫的營地隔着一個華業山,白皙早就聽說在易以沫攻打下來的領土上他們已經開始派人耕種糧食了,並且她好像搭理的很好。所以只要他們將易以沫他們打敗將所有的領土全部奪回來的時候就徹底的贏了,不僅可以重新建立國家自立為王,還可以載入歷史。成為燕明國新的主人。
夏琳的名字在他的腦海中閃過,但是一瞬間他便被巨大的佔有欲所吞噬。他喜歡這種佔有東西的快樂,他喜歡萬人之上的感覺,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在重要了,只有自己屹立在天地之間沒有任何人能逾越。
浩浩蕩蕩的軍隊將所有的帳篷全部都收了起來。白皙站在高處看着這個自己精心培養的軍隊微微笑了一下,這些人都是他好生培養的一定是可以將燕明國的江山給他打過來。
其中一個小戰士努力得用手拔插在地上的鐵棍一邊跟身邊的戰友說道:「你說我們現在就連糧草都沒有了,我們還能打贏這場仗麼?」
那將士皺着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管能不能打贏都要打,不然我們還能怎麼辦?違令者斬立決。我看我們這次真的要死在這個白皙的手裏。」
「那我們為什麼不能逃?這裏四處環山如果我們逃走了說不定我們就能過上我們喜歡的生活。我聽說那個女皇很邪門的,只要是跟她作對的人都會死於非命,就像是朝中的那些之前跟她作對的大臣全部都死了,我想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小命真的就丟在這裏了。」
另一個旁邊的將士也跟着說道:「誰不想逃走?那些蟲子的速度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只要他一聲令下我們就得死。你們別亂說話被人聽了去恐怕有性命之憂。」
其中一個人立即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真的可能完了。就連糧草都會被燒了。這個女皇是天命所歸。不管是什麼人只要跟她作對都會死的很慘。」
「我也聽說了,女皇的三個孩子跟着一個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竟然平平安安的穿過了蟲陣!你說這不是上天在保佑她還能是因為什麼?」
幾個人小聲的議論着,剛開始起頭說話的那個男子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下網另一個地方走去。
「報!女皇殿下,月城來人了。」以沫立即說道:「快快有請!」
只見夏蘊英的孩子手裏一身正裝,看到以沫之後立即單膝跪地說道:「拜見女皇殿下,我是月城新任的城主,聽聞女皇殿下要攻打白皙那個奸賊我特地將娘親的戰袍送於您!還請您笑納。」
看着這個只不過有八九歲的孩子,模樣俊俏透着一股子的機靈勁兒。以沫走上前去將這個孩子扶起來說道:「孩子,這是你娘親的遺物,你留着做個念想。你娘親是因為咱們燕明國的而犧牲的。我定會讓她死得瞑目。」
那孩子並沒有像以沫想像的那樣會大哭。或者是傷心絕望。以沫看到這個小男孩的的眼裏滿是堅定的說道:「啟稟女皇殿下,我是您的子民承蒙您的保護能得以生存,這戰袍放在我這裏不過是一個娘親的紀念品,但是如果您能穿上它禦敵這將是我們的夏家的榮耀。我娘親肯定也希望您能帶着她一起上戰場為她報仇!」
以沫的心突然的疼了一下,是什麼樣的娘親才能教出這麼懂事的孩子?他不僅想得而且心思縝密。如果背後沒有人教他的話他將來肯定會有一番作為。
「好,孩子我收下這個戰袍。等戰爭結束了,我會將這個戰袍送還給你。這裏危險你這就回月城去吧。好好的讀書相信你以後會將月城建設的更加的好。我們陽城跟月城也將會是永遠的同盟。」
那男孩努力的點了點頭便規規矩矩退了下去。那動作跟朝中大臣並無區別。這樣的孩子也真是不容易的很。樂天跪在以沫的面前說道:「多謝女皇殿下的成全。我第夏蘊英叩謝您的恩德。」
以沫扶起樂天說道:「夏蘊英是好樣的,你也是。你以後好好的教育那個孩子他將來一定會成大器。」樂天點頭說道:「如果此次大難不死我一定好好培養他。」
安歌看着這個小男孩出去的時候他也立即就跟了很出去。看到那個男子說道:「夏天宇,你好。我叫安歌。」
那男孩立即行禮說道:「拜見安將軍,不知安將軍此次前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安歌笑着說道:「這裏將要進行一場大戰。我想我們這裏有很多的難民您能否帶過去幾個讓他們免收戰亂之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