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香這兩天一直都在研究地圖。對於這個邊關她跟她的娘親守了幾年。這邊的情況她非常的了解。對於海城下面的地道倒是她不清楚的,現在知道了之後姚憶香的心中總感覺有一種十分讓人揪心的地方。
「這個情況如果我們前去攻打肯定是要受到重創的。我知道這個海城在新建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防禦功能。所以防禦措施十分的完善。想要攻打下來已經是不容易的,現在他們靈國的人如果跟我們死磕的話我們肯定會吃大虧。」
安歌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我們好好休整兩天等戰俘來了我們再做其他的打算好了。」
姚憶香心中一亮說道:「你說的是靈國的戰俘是麼?如果真是◎n◎s◎b,≧.□nsb♀.★m這樣的話我們手中便有了砝碼,那個靈國的國主恐怕要傷透腦筋了哈哈哈。」
聽着姚憶香的笑聲安歌心裏是非常舒服的,自從從月城回來之後便很久都沒有聽到她的笑了。這個女人對於樂天的痴情也是少有的。
現在看到她好像已經從思念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全心全意的來收復海城,這樣對於姚憶香來講也許算是一種好事。
安歌笑着說道:「這些戰俘肯定是會幫我們很大的忙的,就是不知道這些戰俘是不是肯合作,在陽城的時候我讓人每天都是讓人好生的伺候着他們希望他們不要忘記了我的好才行。」聽到這句話旁邊的姚憶香眉頭緊鎖,她明白靈國的子民向來是沒有投降的人的。
姚憶香跟她的娘親守在這裏很多年。每年都會遇到一切探子,不管是她們怎麼嚴刑拷打,那些探子只有死的沒有招供的,靈國的人民是非常團結的。這麼團結的一個民族如果他們這些戰俘知道他們的存在會威脅到自己的國家,他們還會選擇生存麼?
姚憶香微微皺眉說道:「我想最好不要讓這些戰俘知道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不然我怕他們會選擇死亡。他們是一個有節氣的民族。」
安歌眉頭緊鎖,他明白姚憶香說的話是沒錯的。他輕聲說道:「好,我會讓他們押送的人注意自己的言行。真不行的話讓他們準備一下軟骨散。」
姚憶香點了點頭說道:「還是你考慮的比較周全。他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到達這邊?」
「按照他們的速度估計會在兩天之後到達。我想在這之前的話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現在海城之內他們是在挖地道,如果他們的地道挖好的話我們攻打海城的話將會更難。」
李勛跟姜惜善相互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安歌有計謀。姚憶香對海城十分的了解。如果他們兩個都沒有任何的辦法的話他們兩個更是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
姚憶香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之前的時候我確實是不知道這個地道的存在。現在如果他們挖了很多的地道的話確實是比較難辦的。」
李勛眉頭緊鎖說了一句:「能不能用火攻?」
安歌嘆了口氣說道:「火攻傷害的只是海城的建築,他們的人如果全部都躲進地道之中去了的話那也是沒有任何用的。並且如果海城現在的建築全部都破壞了以前的努力也就全部都白費了,防禦性能下降的話以後靈國再次攻打過來的話就更容易了。」
李勛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還真是想不出什麼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我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姜惜善眉頭緊鎖,他沉沉的說了一句:「不然我帶領幾個高手直接潛進海城將他們的國主殺了。一切不都結束了麼?群龍無首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估計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對於他的提議姚憶香立即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再討論一下。你說的這個辦法也不是不可行,但是靈國的國主一向是比較謹慎,現在他更是如同驚弓之鳥現在如果我們的人過去的話風險是非常大的……」
對於怎麼攻陷海城所有人都在熱烈的討論着。大家想了很多種辦法。並且也做了很多種假設。但是具體的攻陷海城的辦法卻沒有定下來,最後的結論還是要等這些戰俘過來,如果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可以避免了很多的傷亡,如果真的這個辦法不可行的話他們也打算先去海城看看能不能將海城的國主擒住。來儘量避免戰爭。
吃完飯的時候姜惜善沒有跟大家一起吃,而是自己獨自走了出去。想起姚冷卉他恨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他想起往日裏姚冷卉對他都是極好的,每一次只要是吃飯都會做他最愛吃的,他一直都納悶她是怎麼知曉的自己的喜好現在看來她肯定是默默的注意了她很久,不然也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他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城牆上,天色變得十分的昏暗。早上還是晴朗的天氣好像已經開始烏雲密佈了。這樣的天氣就像是他的心情一樣烏雲密佈好像能滴下來水一樣。
原本的微風開始變得狂躁,想起姚冷卉那如花一樣的年紀還沒有開始談情說愛就已經命喪黃泉,想起她生前對自己的好姜惜善的心也開始變得如同這樣的天氣一般狂躁。他發現每當想起姚冷卉這個人他的心就像是針扎一樣的疼。他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在心裏早就已經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現實是殘忍的,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相愛。就已經陰陽相隔了。每每想起這些姜惜善的心就像是要被撕開一樣疼。他答應要幫姚冷卉報仇的。他一定要讓那個靈國的國主祈天死在他的手上,也好告慰姚冷卉的在天之靈。
現在一切都沒有定下來,姚憶香跟安歌都同意要等那些戰俘來了之後在行動,但是在姜惜善的心裏他對於那個祈天的恨越來越深。他害怕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殺他,如果自己這次真的行動了恐怕會打草驚蛇。
他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慢慢的從城樓上走了下來。他努力的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每當他空閒的時候他便會想起姚冷卉在臨死前的模樣。他不斷的在想如果姚冷卉活着他們會怎麼樣的相愛,會不會生一個很漂亮的孩子。他們應該是幸福快樂的在一起生活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陰陽兩隔。
李勛看到神情有些恍惚的姜惜善,便走了過去說道:「你怎麼在這裏?姚將軍看你沒有去吃完飯特地讓我給你送過來,走吧還熱着呢。」
看到姜惜善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有接着說了一遍姜惜善還是沒有反應。李勛走過去拽着他又說另一邊之後姜惜善終於有了反應。他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好,走吧我們。」
看着他的神情李勛這才明白了為什麼姚憶香會讓他去找姜惜善並且要他這兩天跟着姜惜善。看來這個姜惜善還真是有些不正常。不管是神情還是眼神都好像有些呆呆的。…
李勛看着姜惜善吃飯的時候就像是硬塞一樣,不一會就吃了很多。他剛讓下人將吃完的飯菜收拾乾淨之後,姜惜善立即將吃下去的東西全數的吐了出來。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李勛很是擔心,他很快的將姜惜善身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姚憶香。
姚憶香明白姚冷卉的死對於他來講是一件讓他崩潰的事情。畢竟是她為了救他才死的。他肯定是有內疚的。但是姚憶香明白了他現在的反應之後心裏就開始犯嘀咕,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許不止是她救了他的性命這麼簡單而已。
看着李勛姚憶香嘆了口氣說道:「現在他既然已經這樣了,他的工作你全部接下來有問題麼?」
李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現在他看上去精神恍惚,我如果去工作的話誰來陪着他?我怕他去找靈國的國主祈天。」
姚憶香明白李勛說的事情,現在這個問題也是十分的嚴重的。現在是絕對不能打草驚蛇的。等戰俘來了之後再作打算,如果姜惜善現在前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靈國的人抓住,這樣的話他就變成了人家的戰俘到時候不僅解決不了問題恐怕還要想辦法去救他。
「這樣,你讓安歌將你們的任務找另外的一個人先做着,你這幾天不管是他去哪兒你就跟到哪兒,寸步不離就算是他去茅廁你也必須跟在他身邊。你去大夫那裏要一些麻醉散,如果真的控制不住的時候這個也許是可以派上用場的。」
李勛點了點頭說道:「好,這幾日我們也不算忙你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以後等戰俘來了肯定要忙一陣子了。所以現在你好好休息就可以,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吩咐我。我一邊看着他一邊就把事情給你辦妥了。」
聽着李勛的話姚憶香笑了笑說道:「好,你還真是一個熱心的小伙。」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她的笑李勛的心猛然的多跳了幾個節拍。姚憶香很少會笑。但是她笑起來的時候十分美艷,就像是盛開在夏季的荷花一般。他知道這才是他真真正想要去保護的。
一群人被捆綁在一起,坐在一輛馬車上。馬車顛簸了很久終於停了下來,一個女人大聲的喊叫着說道:「我想要去茅廁!茅廁!」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一個男子掀開帘子之後大聲的說道:「嚷嚷什麼?就你屎多!你再等等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驛站,到了驛站再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