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佳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這個不算是個問題,她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我也習慣了她侍候了。你去忙就是這邊你倒是不用操心。發現姜以沫的話立即讓她過來。」
「好的,屬下這就過去如有其他的情況再向您稟報。」
夜幕慢慢的降臨,整個皇宮都沉浸在月光之中。皇宮內外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樹葉在微風中輕輕的搖晃着。
以沫看着安歌跟王成成兩個人都跟着她走進了這個暗門之中。沒想到這個國璽真的可以開啟這個暗門。三個人都極其興奮的進入了這個暗門之中。
王成成沒想到這一次自己會親眼見到國璽,並且這個國璽竟然是真的,這就意味着乾清殿的那個國璽肯定就是假的。這樣的話如果他們出去自己主子的計劃就會進行的更加的順利。
這次自己肯定也會立功的,想到以後~~~.~S~陳海佳的權利會越來越大很有可能做女皇的時候他的心就莫名的激動。
以沫眉頭緊鎖的進入了這個暗門,所有的油燈在一瞬間全部點燃,嚇得以沫直往後退。接下來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排接着一排的書架,上面放着各種竹筒書籍,再往裏走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大的空間中間有一個石台那旁邊好像有一面很大的鏡子一般。
走過這個石台前面便是一個小門,推門出去之後他們便看到了很多的竹子,這是一片天然的竹林。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裏了。透過月光看上去有些陰森看的以沫有點發抖,因為這裏肯定不是皇宮,她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我們三個要走在一起萬萬不能走散了,這裏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好像是野外但是皇宮的外面應該是鬧市並不是什麼野外,所以我們一定不能放鬆警惕。」
安歌說完將以沫跟王成成的手緊緊的攥在自己的手裏,這種奇特的感覺他以前從來不曾有過,好像那扇門有着什麼特殊的魔力的一般,但是具體是什麼魔力他也不清楚。
當安歌從那扇門出來之後他們往後看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任何類似於門的東西。他們突然之間就找不到了回去的路。
三個人戰戰兢兢的往前走去,竹林並不算大走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時間便看到了前面有一條小路。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們往四周看了一下。王成成一屁股蹲在了地上。牙齒一邊打架一邊說道:「這下我們完了。可能我們遇到鬼了,為什麼我們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剛才那個石門呢?怎麼沒有了?」
安歌跟以沫也都是無法解釋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什麼情況。三個人都處在疑惑之中。
透着月光走來了五六個人,他們三個立即走躲在了不遠處的竹林之中。那五個人趕着兩輛馬車,馬車上放着七八袋的好像是糧食一樣的東西。
他們慢慢的靠近以沫清楚的聽到他們說道:「馬上就到陽城了。大家再堅持一下。等這些糧食運到陽城買個好價錢我請大家去喝酒。」
其餘的人回答說道:「趕緊到吧。走了這麼就腿都要斷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陽城守城的會不會開門,看來今天要住在城外的客棧了。」
其他人跟着嘆氣。幾個人慢慢的往前走去。以沫聽的頭髮都差點豎起來。這裏竟然是郊區?他們已經出宮了?…
以沫想來想去一直無法理解自己到底是怎麼出宮的。並且為什麼會來到城外的竹林?其他兩個人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以沫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城外的竹林。」
王成成顫抖着說道:「我想是的。剛才的那些人應該不會是假的吧?不少字」
以沫假裝鎮定的說道:「不要怕,現在我們已經脫離了危險了不是麼?現在是郊區的話我們距離陳將軍的營帳應該不遠我們還是先找到陳將軍再說吧。」
安歌煞有其事的說道:「一會見到陳將軍的話一定不要跟他提及這個奇怪的事情。免得有人說我們是鬼。我們只要告訴他在女皇的國璽是他們在一個假山上的洞了找到的就行了。其他的就不要說了太邪門了,萬一被當成不詳的人祭神的那就可憐了。」
王成成立即回道:「是的,我們一起發誓誰都不能說這件事情!我們就說自己是逃出來的。」
以沫意味深長的看了安歌一眼立即肯定了兩個人的說法說道:「是的,我們是自己逃出來的。」
三個人驚魂未定的時候突然聽到草叢中有動靜,三個人立即閉上嘴蹲在路邊悄悄的往草叢慢慢的挪了過去。
還沒等他們站穩安歌就感覺到一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大意到這種程度,只顧想剛才的情況忘記了警戒,被人鑽了空子。
「督軍,這三個人鬼鬼祟祟的出現這裏想必是敵軍的奸細我們是不是就地解決掉?」
接着又有一個女將士說道:「讓他們轉過來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這個時間了還在野外玩耍,還兩男一女玩的倒是挺新鮮。」
當他們三個轉過來的時候看到這個女將士穿的是陳將軍的盔甲跟軍衣他們三個突然大笑了起來。
以沫清了清嗓子說道:「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你是哪個隊的?讓你們領頭的過來一下。」
那女將士看到以沫說話如此不客氣立即回到:「我就是這裏最大的將領,先別套近乎你說吧有什麼事情?」
安歌立即說道:「大膽奴才,竟然連你們的將軍都不認識,瞎了你們的狗眼。」
那女將士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看你長相還不錯我暫且不追究你的對待將士的魯莽之罪,你一會跟我走就行了。跟我姐姐我可以吃香的和辣的保證不會讓你在大半夜的在這個荒郊野外受罪。」
安歌的臉立即變成了紫色的。他努力壓制住自己的火兒說道:「你讓陳海佳給我過來!我倒是讓他看看他帶的都是什麼樣的兵!」
那女將士一聽到這句話當時就有點蒙了,看來這個男子對於他們還是很了解的,竟然干直呼陳大都督的姓名,可見此人就算不是高官肯定也是跟陳大都督沾親帶故。不然的話膽子也不會這麼大。
「哎呦,這位爺,小的我呢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叫什麼?我好跟我們都督稟報一聲?」
安歌鐵青着臉說道:「安歌。」
「好嘞,您先好好的坐這裏休息一下,我這就去給您通報一聲。」過了沒有一刻鐘的時間青菊就跟着那個女將士匆匆的趕了過來。
當青菊看到安歌跟以沫的以後眼前一亮說道:「你們終於回來了,快跟我去見大都督。」…
三個人跟着青菊就走了,青菊轉臉對着剛才那個隊長說道:「帶着你的小隊繼續蹲在這裏埋伏。還好咱們定遠將軍跟公主殿下不跟你計較,不然今天我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人嚇得腿只哆嗦,沒想到這三個人之中竟然有一個將軍跟一個公主!自己剛才在幹什麼?這樣的人巴結都來不及自己竟然還在懷疑他們。如果他們脾氣稍微有點不好的話自己的腦袋就跟肩膀說再見了。
陳海佳沒想到他們能出來的這麼早。並且人都已經在郊區了。看來他們三個還是很有本事的。
「還不趕緊請進來。」說完陳海佳親自迎了過去。
安歌看到陳海佳他的心這才落了地。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看到桌子上的茶杯也不管是誰倒的茶立馬一飲而盡。
「陳都督,我們可是九死一生我是來討賞的。」
陳海佳立即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你已經是定遠將軍了我能賞給你什麼?我們兩個算是平級的。」
安歌很認真的說道:「我也就是要討一個女子,您不會不答應吧?不少字」
陳海佳一聽這個立即說道:「別說一個十個八個都任你選。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賞呢?以沫是不是你們已經辦到了?」
以沫嘆了口氣說道:「問安歌。」
安歌伸了一下懶腰說道:「我就要一個女人,你不會不給做主吧?不少字」
陳海佳說道:「要我都行,別人其他人。說吧要誰?」
安歌指着以沫說道:「我要做她的夫婿。你給做個證人怎麼樣?」
以沫的臉立即就變了顏色,她白了安歌一眼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可是很認真的。」
陳海佳看着這個安歌,他還真是一個明白人。以沫有很大的可能會成為未來的女皇,如果他變成了女皇的夫婿那就擁有了很多的特權的。這樣以來不僅這個以沫會越來越難以控制就連安歌她以後也不一定能控制的住。
「我跟你一樣的官位怎麼能給公主做主,將軍你太高看我了。現在戰局緊張,安平公主已經讓鄭元軍將軍包圍了陽城一確保明天的登基大殿能順利的進行。我還等着你們回來想想辦法呢。」
安歌嘆了口氣說道:「有您在這裏坐鎮我們怕什麼?明早咱們將他們的人重重圍住便可。安平想登記的話必須要國璽吧?不少字以沫你告訴陳海佳將軍國璽在哪裏?」
「不在乾清殿又能在哪裏?」眾人看過去的時候只見姚秋蘭緩緩的走了進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四章 竹林。
第二百七十四章 竹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