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晴看了看外面的守衛,回過頭來就拉着盧巧容進來最裏面,然後小聲的說道:「下次你不要出口說話,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很危險。明明我那麼說了之後,鄭相有充其量就一笑而過,接着就沒有你什麼事情了?結果你了?居然說了那些話,反倒是讓他注意到了你!」
盧巧容輕咬嘴唇,然後臉上卻是充滿的質疑的神情。
「恐怕還沒有等這件事情一笑而過,我就被人帶走了吧!」
說完,盧巧容臉上更是一片冷笑。
杜惜晴聽了這話,心中大怒,不過轉眼一想,於是輕蔑的看了盧巧容一眼。
「是不是因為你為了自己的生死將親生父親都推出去,所以才覺得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會這樣?為了自己會把別人的命不當做命來看嗎?」
這話一下子就戳到了盧巧容的傷疤,只見盧巧容一下子看向了杜惜晴的眼神泛着冷冽的寒光。
很快盧巧容似乎意識到自己這樣是不對的,於是趕緊垂下了眼皮,然後似乎很失望有很委屈的口氣說了這句話出來。
「終究你還是相信那個人說的話了?」
那寒光早就被杜惜晴收在眼底,即便盧巧容很快就收了回去,依然已經晚了。
見到這一幕。杜惜晴此時心中的怒氣已經全部都消散了。就這樣一個自私自利,而且心中所圖甚大的人,自己對她還抱有什麼希望了?
看穿了,想通了,自然就不會在為別人傷害的舉動趕到傷心了。自己果然還是對盧巧容倖存一點點的希望的吧!只可惜,剛才,這一點點的希望已經被徹底的熄滅了。
收起了所有的情緒,杜惜晴此時變得波瀾不驚一樣。
「相不相信已經不重要了,你做沒有做,你自己清楚!瞞得過天,瞞得過地。瞞得過別人,終究瞞不過自己的良心。盧巧容,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盧巧容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杜惜晴這番話之後。心中就湧現出了一陣兒恐慌。仿佛原本抓在手裏的什麼東西,一下子抽身離去了一樣。
之後杜惜晴就再也沒有和盧巧容說一句話了,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閉目養神,等着鄭相有做出決定來。
鄭相有在杜惜晴離開之後,一個人在房間裏不知道想了什麼。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他就將木安叫了進來。
「你下去查探一下,看一下山洞的洞口有沒有出現閃爍金光的現象。」
木安雖然不明白主子的命令是為了什麼,但還是言聽令從的帶着一隊人馬去了山洞裏去許巡查。
誰知道,如今山洞裏已經鬧成一團了。原因無它,自從杜惜晴這一次來了之後,山洞裏所有洞穴的石門全部都閃現出了金光。這一次可不像前幾次一閃而過,反倒是愈演愈烈的樣子。
木安剛走了進去,迎面就被一個跌跌撞撞過來的人相遇了。木安眼疾手快的用手推住了這個人過來的趨勢,然後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來人抬頭一看,見到是木安以後。安靜下跪稟告:「木安統領,你來得正是時候!洞裏出大事了,所有的洞門口的石室全部都閃現出金光而且已經那光芒越來越盛,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木安聽了,心中大吃一驚。
「快,帶我去看看!」
來人一聽立馬站了起來,就帶着木安朝着裏面的洞穴深處去了。木安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了去。
結果進了內洞時候,原本昏暗無比的洞穴此時是亮堂堂的,所有的石門如同被喚醒了生機一樣,金光流轉。
仔細的將整個內洞都查看了一遍之後。已經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了。木安讓大家都稍安勿躁,而他自己則是立馬施展了輕功趕緊回去像鄭相有報告去了。
「你說什麼?」
鄭相有被木安稟報的事情給驚到了,只見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人,然後在屋子裏來回不停的走動着。
「看來惜晴說的是真的了!因為她是寶藏的主人。所以這些山洞的石門才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鄭相有此時嘴裏念念叨叨的說着,心情更是隨着這件事得到了確認變得越來越來激動了。
「不行,我太高興了!寶藏就在眼前了,完全是唾手可得了!不過要冷靜,要冷靜!只有冷靜下來才會不有任何的疏忽!」
木安幾乎都沒有見過自己的主子這麼失態過,不過想想也正常。主子這麼多年來處境這麼艱難。如今有了這一個寶藏,自然就很快就可以翻身了。到時候主子籌劃了多年的事情就可以按計劃實施了,自己這些追隨的人可以用多年的辛苦,換來一身榮耀了。
鄭相有在屋子裏來回踱步了很久,但是都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於是他索性就走了出去,來到了外面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被外面的山風一吹,鄭相有總算是清醒了很多,心中的火熱也冷了下來。
杜惜晴選在這時候大搖大擺直接進山,目的似乎就顯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她難道就不怕自己利用完她,然後再將她殺掉嗎?她這麼做,肯定手中有什麼底牌,可以篤定自己一定會和她合作的。
看來,這丫頭着實聰明。將自己的親人都帶走藏了起來,就讓自己免去了後顧之憂。如今杜惜晴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只要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啊!
想到這,鄭相有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然後叫木安去將杜惜晴請了過來。
木安去請的時候,盧巧容也想要跟着一起去,結果卻被木安攔了下來。
「主子吩咐,只請杜姑娘一人過去!」
盧巧容暗恨,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於是她也只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杜惜晴離去了。
見到了鄭相有之後,杜惜晴就笑着問道:「怎麼?鄭大叔可曾想通了?亦或者可曾確認清楚了?」
「嘿嘿,你這個丫頭啊,就是太聰明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世上太聰明了總是死得很早的!」
鄭相有似有他意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