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母則強,杜母心中不是沒有怨也不是沒有恨。杜家的一切災難起因就在柳三元身上。當初一家人若不是好人將人收留了,也許後來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災難了。
是的,杜母將這定義為災難。若不是柳三元攪亂了杜家的生活,如今自己兒女雙全,說不定都已經在好好的給兒女準備婚事了。可是如今了,一個兒子下落未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女兒死了一次又換了個軀體活了回來,卻又一次被柳三元隱患不散的纏上。這叫杜母如何不怒,如何不惱。
而這邊的柳三元母親不老實,平月谷的人索性乾脆一章將其打暈然後放在了地上躺着,柳三元見這些人這麼對待自己的母親,頓時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不過很快柳三元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迅速從剛才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中走了過來。只見他痴痴的看着杜惜晴,然後溫柔的說道:「惜晴,我是真心愛你的。尤其是你被方卿語毒害之後,我才意識到原來在不知不覺之中,我的心中早已經深深的烙印了一個你。咱們別鬧了好不好,跟我回家,我們帶着岳父岳母一起,回家好好過日子!」
混在人群中的李錦泓,因為換了一身裝扮同時將頭抵着,因此柳三元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存在。聽到柳三元說出了這麼噁心的話出來,李錦泓真的很想就這麼出現,狠狠的給渣男一拳。
不過大局為重,如今杜母因為剛才的一激動罵人,出乎意料之外的安全來到了平月谷這邊。如今還需要安全解救的就只剩下杜父一人了。李錦泓卻是看準了時機,一點一點的挪動着自己的身影,然後朝着山洞口不露痕跡的靠攏了過去。
杜惜晴此時在心中冷笑着,柳三元啊柳三元,你還真的是不遺餘力的來誘惑我。看來你如今已經一心肯定我就是當年的杜惜晴了,否則也不會用以前那種深情款款的語氣說話了。
只可惜,我杜惜晴早就不是以前的杜惜晴了。脫胎換骨之後。早已經對你這個渣男徹底無視了,想到感情牌,我會讓你徹底失望的。
「這位柳公子,我覺得你有病。很嚴重的病。我勸你還是趕緊去看大夫要緊,吃了藥你肯定會好的。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我杜惜晴和以前的那個杜惜期不一樣,你明白嗎?」杜惜晴說完就朝着柳三元諷刺一笑。
杜惜晴的話在不同的人聽來是不用的意思的。不知道內情的人聽到的意思是我這個杜惜晴和以前那個杜惜晴不是一個人。而在知道內情的人耳朵里聽來卻是如今的杜惜晴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杜惜晴了。
這時候柳三元喜出望外的說道:「你終於肯承認你就是杜惜晴了!那好,你現在就跟我回去。要知道你如今的身份還是我柳三元的妾了!」
聽到這一點之後。正在移動的李錦泓立馬就停下了腳步,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恨意。好,好你個柳三元,居然還敢覬覦我李錦泓的女人,一會兒等我救了岳父大人,我李錦泓不收拾你誓不為人。
緊握了拳頭之後,李錦泓有按照自己的計劃繼續挪動着。
杜惜晴已經很是無語了,但是也不想坐實這個口實。
「柳三元柳公子,我發現你真的病得很重,連別人說得話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我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一次。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杜惜晴,我杜惜晴也不絕對不可能會嫁給你的!」
說到這,杜惜晴也不想在繼續和柳三元就糾纏下去了,於是她又朝着柳三元發問:「柳公子咱們做個交易吧!我用你娘來換我爹,你覺得如何?」
柳三元將杜惜晴又一次決絕的拒絕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次成親的時候。那時候,杜惜晴在得知自己是有妻室的人,當着那麼賓客的面,也是這麼決絕的拒絕了。
不過這一次,柳三元不打算在放手了。上一次放手自己就失去了杜惜晴。這一次無亂如何都不能這麼輕易的放棄。杜惜晴只能是我的,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帶着這樣瘋狂的念頭,柳三元臉上一下子帶着笑容。
「不。這交易籌碼不夠,我將你父親交給你,你將我母親交給我,同時你要在這個山洞裏和我正式成親,我說了,我要你做我的妻。就是現在。就是這裏,否則你爹也別想活了!」
杜惜晴臉色一變,厲聲的說道:「柳三元你別痴心妄想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我父親一根毫毛,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哦,是嗎?」柳三元玩味的笑了一下,然後身形一閃一下子進了山洞裏面,一把將杜父抓在了手裏。
柳三元的速度之快,讓守在裏面的平月谷的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被抓走了。
將杜父帶到了前面來,柳三元從身上拔出了一個匕首出來。輕輕的在手中把玩着,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杜惜晴,你在仔細的思量一下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不過還是儘快想清楚吧!我可管不住我手中的匕首什麼時候就想這麼親密的給你父親來上這麼一刀了!」
「柳三元,你就當真不怕你母親就死在你的面前?」杜惜晴冷冷的看着柳三元說道。
柳三元一下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完了之後這才看着杜惜晴,深情款款的說道:「若是我母親死了,我要你杜家一家人陪葬,你信或是不信!」
杜惜晴沒有柳三元心狠,無法做到視自己的家人而不顧,所以聽到這話之後杜惜晴有些猶豫不決了。
就在柳三元自以為自己已經拿捏到了杜惜晴的軟肋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到身體裏傳來一陣冰冷的寒意,然後就是感覺到後背一陣兒疼痛。
下意識的用手去摸了一下有感覺得地方,結果除了一把冰冷的匕首以外,就是滿手熱乎的鮮血往外流淌着。
柳三元看到手上一片鮮紅色,臉上還帶着不可思議的神情向後面看了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