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獨寵醫妃 182神醫無憂沙漠重逢

    <=""></>    182神醫無憂沙漠重逢

    「好什麼好?」李芷歌不由地悶哼了一聲,寒眸掃過沙通天已經辨不出容顏的那張臉,淺淡一笑,說不出的深沉犀利,好似能夠洞悉一切,尋找到過去與未來。

    沙通天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這樣悠遠深沉的眸光,好似在哪裏見過。他猛然從榻上直起身來,看似怒氣上揚,猛然喝道:「小丫頭,嘴倒是挺硬的嘛!放心吧,等下本王就讓你做第一百零一妾,哈哈哈……」

    矮胖鼠和蘿蔔頭見沙通天笑得得意,自然跪倒在地,膜拜道:「大王威武,春秋鼎盛,沙盜通天!」

    「哼哼<="l">!」沙通天神色突然犀利,斜了兩人一眼,喝道:「領賞去吧!」

    「謝大王!」兩人相視一笑,連忙跑着去領賞賜,再去好好揮霍一頓。都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吃頓好的了,營養不良的只怕連打沙洞都沒力氣了。

    沙通天瞥見兩人走遠,乜斜了眼站在前方,鎮定自若的李芷歌。白皙如玉的肌膚,嬌艷欲滴的紅唇,姣好玲瓏的身姿,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只不過她向自己射來的眸光,卻如此的深奧難懂,毫無慌張可言,心中竟然有些慌亂起來……

    「大美人,來替本王斟酒!」沙通天在此仰躺回去,一臉的淫一盪模樣,看着她就好像會流口水似的。

    李芷歌紅唇微揚,勾起一抹細小而神秘的弧度,幽冷的語氣淡漠如斯,「沙通天,你何時喜歡過女人?」

    沙通天口中的葡萄就好似燙得嚇人的年糕,吐之不出,咽之不下,只是惡狠狠地瞪着前方這個神秘莫測的絕色美人發呆,她好像是知道什麼,又或者什麼都可以洞悉察覺,莫名地感到渾身寒冷。

    這女子,長得如此傾國傾城,難道說真的碰上什麼妖魔鬼怪了?

    「哈哈哈,小美人說話還真是可笑!本王在你之前早就已經有一百個妾氏了,你,即將成為第一百零一個!」沙通天佯裝鎮定伸出食指,指了指她,再比劃出一個「一」字,口中卻再也不敢吃任何東西,只是全神貫注地提防着這個女子。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簡單!

    李芷歌淡漠地眸光掃視過四周,倒也是入得了眼,紅唇微啟道:「你可別忘了自己臉上的疤是如何得來的?」她的語氣妖冶而魅惑,深沉而犀利,幽冷而魔幻,讓沙通天渾身莫名地冒着冷汗,腦袋嗡嗡直響。

    粗大的手不自覺地撫摸上自己滿是刀疤的臉,驚魂未定,冷笑着道:「自然是與人交手留下的。」

    「是嗎?」李芷歌不由地嗤笑,那笑着甚是恐怖,將所有的驚慌都帶了回來,記憶開始慢慢地折磨着沙通天。此時此刻,眼前的女子就好似一個惡魔,將他拖回噩夢之中,永世不得輪迴。

    沙通天忽然雙目赤紅,大手只是那麼一握便將李芷歌纖細的頸脖捏在了手中,只要他一用力,便可以讓她去見閻王。

    李芷歌嘴角邪氣一勾,完全沒有感到害怕,緩緩從頭上拔下一對玉簪,通體碧藍,晶瑩剔透,簪子的首位還有一道金色符咒。

    沙通天赤色的眼眸被瞬間刺痛了,接過這一對碧玉簪子,頹然倒在了地上,兩行熱淚嘩嘩直流,就好像渾身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

    「你是……」他驚恐慌亂的眸子總算是恢復了正常,眸光閃爍,哽咽着問道。

    「我就是當年神醫身邊的那個小女孩。」李芷歌淡淡地回道,隨手拿起一顆葡萄丟入了口中。

    怪不得,她會知道!沙通天就如同珍寶似的捧着那一對碧玉簪,哭得那是昏天暗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向李芷歌爬去,「神醫呢?」

    李芷歌微微頷首,眸光帶着幾絲哀傷,淡淡道:「已經仙逝了。」

    「哇,神醫,神醫……」沙通天哭得就好似個孩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邊怎麼就多了一個小孩子呢?忽然,那如同嬰孩的哭聲戛然而止,太多酸澀在胸中翻滾,太多情念想道,最終卻只化作苦苦一笑道:「救命之恩,沙通沒齒難忘<="l">。誤抓了姑娘實在對不住,還請姑娘不要介懷!」

    李芷歌淡淡挑了挑柳葉眉,眸光帶着幾絲戲謔,「我是故意被他們抓回來的。」

    沙通聞言,嘴巴長的老大,隨即垂首信誓旦旦道:「姑娘若是有什麼難處,沙通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多說一個字!」

    李芷歌凝眉,外公果然沒有看錯人!此人雖然有世人不可容忍之過錯,但是絕對是個生性仗義坦率之人。

    每個人都有一段辛酸往事,這世間是事誰又能輕易斷定是對是錯呢?

    當年,她還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隨着外公在沙漠一帶找尋聖藥沙棘子,卻沒想到看到一群人對着一個男子圍毆,拳打腳踢,甚至還在他臉上不斷用刀子劃,最後還用強腐蝕性的化骨散倒在了他的腳上。

    到現在還記得他一身悽慘的叫聲,那如同硫酸一般的化骨散順着腳蔓延至腿部,隨後腰部,最後胸口,好似毒蛇一般纏繞着,而男子卻是沙地之上滿地打滾,早已面目全非,渾身抽搐。

    「芷歌,跟上!」外公向着那名痛苦地不斷蠕動着的男子奔去,腳下是陣陣黃沙飛揚。

    李芷歌踏着細碎的步伐跟着司空承德上前,待看清那名男子的臉時,早就已經面目全非,鮮血淋漓,甚是說有些恐怖如鬼魅。他身上有一部分肌膚都被腐蝕掉了,疼得他只是死死地抓着司空承德的衣角,發出幾聲苦悶的聲音:「救……救……」

    司空承德立即替他上藥,阻止痛苦蔓延,而那個男人卻是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荒漠,好似在等是麼人,又好似在思念着什麼人,模樣很是悽慘落寞。

    那男子感謝司空承德才將一切都全盤托出。他是沙漠中神秘的伊族人,從小父母雙亡,是哥哥將他一手帶大。

    後來,他發現自己有了性向的問題,不喜歡女人,反而喜歡男人!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對他的哥哥由依賴變成的愛慕,他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

    族人知道的這件事情以後,引以為恥,就將他無情地逐出了伊族,想殺了他這個讓家族蒙羞的恥辱。

    再後來他留下的一直珍藏着的具有解毒抑血的功效一對玉簪,感謝他們出手相救,他會放下過去的一切,從新開始。據說後來,這個男子還是不甘心回去找族人報仇,這才發現原來所有的族人都被他哥哥殺了。這些年,他努力成為了沙漠中最強的沙盜王,一邊是為了謀生,另一邊也是為了找尋他摯愛的失蹤了的哥哥。

    那個男人就是眼前這個叫做沙通的男人,由於他的哥哥叫沙天,為了懷念他,所以改名為沙通天。

    他的手下遍及沙漠各地,遁形無蹤,神出鬼沒,號稱荒漠絕殺!

    「我想在你這裏借住幾天。」李芷歌將身上的包袱拿了下來,拍了拍上面厚厚的塵土,清眸微轉,淡淡說道。

    「當然沒問題!姑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當是在自己家裏。」沙通天客氣地說道,「姑娘就住這間怎麼樣?」

    「恩!」李芷歌微微頷首,的確就是看上這間了,「還有我想讓你幫個忙。」

    「姑娘嚴重來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l">。」沙通天恭敬道,救命之恩猶如再生父母,他自然是有求必應。

    「讓你屬下傳播一個消息……」李芷歌清眸流轉見已是笑意盈盈,那漆黑如墨的瞳孔好似浩瀚的銀河,可以將任何物質都吸進去。

    ***

    星夜漫漫,黃沙漫漫,長路漫漫。

    軒轅佑宸等一行人停下了趕路,終於停在了一處貧瘠的土地上,安營紮寨。接連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終於可以好好地休息一番了。

    中央巨型的帳篷內端坐着一人,清冷的臉上毫無睡意,他手中正拿着剛剛飛鴿傳書而來的字條:李府義女被封為皇貴妃,李家小姐不知所蹤。

    軒眉微凝,他不知道此刻的心情究竟是什麼,或者說應該是混沌的,複雜的,解不開的心結。

    「你究竟是去哪兒了?」軒轅佑宸將手中字條揉碎在掌心裏,他不知道當初選擇離開是對是錯。若是他不離開或許她還有個依靠,可是現在她能去哪裏?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股悲傷蔓延至心底深處,當年他孤身一人在皇宮惶惶不可終日的記憶襲上心頭。他不想她,也如此獨孤無助。他命令青衣一定要找到她,卻遲遲沒有回音,他真是很害怕皇帝將她抓回去……

    他破天荒地想回去,回到她的身邊,給她一個依靠。

    只是,如今的他,還能給她依靠多久?

    「咳咳咳……」軒轅佑宸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胸口就好像扎着無數根鋼針,刺痛地他簡直不能呼吸。捂着胸口,竭力將口中腥甜壓下,額頭上如瀑布般的汗濕透了他淡薄的衣衫,臉色正和那濕透了的白衫一般的透明。

    「主上!」藍冥一身淡藍色衣裙,紗巾蒙面,形容窈窕,單膝跪地稟報道:「紫霄,回來了!」她的語氣中帶着隱隱的欣喜。

    「讓他進來!」軒轅佑宸強撐着身子冷冷命令道,眸光划過幾絲幽冷。

    「是!」藍冥退下,久違的紫霄激動地挑開了厚重的帘子進了帳篷。

    「主上!」紫霄單膝跪地,許久未見主上,難免有些小激動。

    「那邊怎麼樣?」軒轅佑宸虛弱的模樣讓紫霄震驚不已,此刻的軒轅佑宸唇畔雪白,就連神色都是那麼的縹緲虛無,再也沒有往日的神采了。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陣風吹來都可能會分奔離析,讓紫霄的心頭莫名地一陣沉重。

    沒想到,主上的毒竟然已經如此之深,可是臨走之前族長明明就說他可以逢凶化吉的。腦海中猛然蹦出一條消息來,激動地說道:「主上,紫霄這一路上打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軒轅佑宸見紫霄神采奕奕,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消息?」

    「這沙漠之舟來了一位神醫名叫無憂,據說能起死回生,醫術了得。」紫霄已經聽很多人提起過此人了,一直想着讓他來替主上看病。如今看到主上如此虛弱,更是下定了決心要請這位神醫前來。

    「是嗎?」軒轅佑宸淡漠的語氣,似乎有些漠不關心。其實他心裏比誰都清楚,這個世界上除了已經去世的神醫聖手和毒王鬼醫就再也沒有人能救的了他了<="l">。

    「屬下這就去請神醫無憂,主上暫且好好休息。」紫霄火急火燎地退了出去,二話沒說又騎上快馬狂奔而去,讓跟在一側的藍冥有些失落。

    ***

    李芷歌右手中握着白子,左手握着黑子,棋盤之上滿是一派廝殺。自己對弈的感覺很是不爽,幽怨的眸光凝向了遠處即將泛白的天際,為什麼還沒有消息?

    她故意找人放出消息,就是為了讓軒轅佑宸的人來請她去治病,就不需要浪費人力去大費周章的找他了。可是這都已經第三天還是沒有消息,難道他們已經出了這片沙漠到了西寧城?

    尋思着要不要啟程去西寧城探探情況,卻忽然聽到外頭有人稟報:「李姑娘,有人請姑娘去看診。說是什麼蠱毒來着……」

    來了!終於來了!

    李芷歌極力按捺心頭的激動,最終將黑子落入了白子的空隙之中,滿盤的白子皆是輸的一塌糊塗。

    起身,一番打扮,才徐徐開了門。

    站在外面等候着的是一抹熟悉的紫色,李芷歌的心頭微微有些暖意,原來是紫霄這個老是和她唱反調的臭小子回來了!

    正好,耍耍他。

    「您就是神醫無憂?」紫霄見一位中年男子,身材略偏瘦小,滿臉的麻子讓人有些不自在。

    「正是!」李芷歌不但易容了臉,還吃了丹藥,就連聲音都變了。紫霄自然是察覺不出來的,不過若是他知道了真相肯定會拿刀砍死她的。

    「勞煩神醫為我家主人治病。」紫霄忽然附跪在地,恭恭敬敬地說道,言語間滿是焦急。

    李芷歌心中不由地猜想,難道真的是出了什麼她不知道事,所以他才那麼着急地離她而去?

    「帶路!」李芷歌二話沒說便朝紫霄道。

    「請!」紫霄自然是欣喜不已。人人都說這個神醫無憂脾氣古怪,很難得會答應救人,沒想到這次竟然如此順利。

    二人同坐一騎,李芷歌不免有些不自在。紫霄這傢伙也算是個精明人,該不會被他看出什麼端倪吧?

    不過,一路上,紫霄卻是快馬加鞭根本沒有多注意她。眼看着前方那一片帳篷,李芷歌的心頭一陣接着一陣的狂跳,終於找到他了!

    這個可惡的軒轅佑宸!

    「請!」紫霄跳下馬,扶李芷歌下馬,觸碰到她柔弱無骨的玉手之時竟然有那麼一瞬的震驚。不過,也來不及多想,徑直將她帶進了主帳。

    「主上,神醫來了!」紫霄激動地回稟道。

    李芷歌踏着輕步,走進這佈置簡單的帳篷,那一抹高大健壯的身影好似孱弱的許多,雖然只能看到他憔悴的側顏,心頭就莫名地一陣心疼。

    軒轅佑宸正斜依在床榻上,手中似乎握着什麼東西,眸光雖依舊犀利卻帶着幾分莫名地感傷,撥動着李芷歌的心弦。

    「勞煩神醫了<="r">。」軒轅佑宸依舊淡漠地凝了自己一眼,那眉宇間濃重陰鬱讓她有些錯愕,他此刻慘白的就好似一朵即將墜入塵世的雪花,一眨眼便會消失,融入天地間。

    李芷歌略帶僵硬的腳步,緩緩向他走去,每走一步,心底就多一分沉重,他的蠱毒為何便突然變得如此嚴重,難道是毒王鬼醫對他做了什麼?

    放下手中的藥箱,將纖纖玉手溫柔地搭上他的手腕,心情卻莫名地沉重起來。本來以為找到了毒王鬼醫就可以替他解毒,沒想到竟然是害了他!

    鬼醫那個老毒物竟然將他體內的毒引導到了胸口,大量的蠱毒已經開始在慢慢吞噬他的心臟,如此以往五臟六腑俱損只怕是回天乏術了。

    可惡!

    清冷的眸光忽然落在了軒轅佑宸的另一手上,他寬大的手心正緊緊地握着當初太后壽宴之上自己送給他的青芒軟玉,還有那手腕之上纏繞着的帶着血的紗布。

    他的手!

    心底再次莫名地一陣撞擊,他的手因為自己而被生生砍了下來,那是一種怎樣*蝕骨的疼痛?

    心底的酸澀再次忍不住泛了上來,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不讓不爭氣地眼淚落下來。她連忙俯身,借着從藥箱拿銀針的瞬間,拂過了濕潤的眼眶。

    神不知鬼不覺地幽沉開口道:「先用銀針壓製毒性,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吧!」

    紫霄接過藥方,在軒轅佑宸的應允之下離開了帳篷。

    李芷歌素手溫柔地將軒轅佑宸的衣衫解下,露出他健壯迷人的身姿,臉色莫名的一陣通紅嗎,心跳得極快,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該死!真是沒出息啊!

    終於是脫下了一側的白衫,露出那白皙誘人的肌肉,李芷歌感覺自己鼻血都快要流出來了。強忍着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隨手拿起幾根銀針一一紮在了胸口的重穴,指腹划過他火熱的肌膚整個人就好似被燃氣的燎原星火,說不出的臉紅心跳。

    怎麼回事?

    他不自覺地蹙眉,現在他可是個男人,要是被發現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估計要和沙通天一樣被人大卸八塊了!

    更何況軒轅佑宸這些手下,各個都是以一敵百,只怕他還沒道出實情便已經一命嗚呼了。真是太悽慘了,她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焦躁難安的眸光再次落在了軒轅佑宸的左手腕上,她小心翼翼地捧過他的手,將那滿是鮮血的紗布層層褪下,那一道刺目的傷痕好似利刃剜心,一陣陣窒息的疼痛蔓延而來,腦袋都快炸開了。

    她從身側的藥箱裏拿了些藥,溫柔地塗抹在傷口處,還小心翼翼地替他輕吹了一番。感受到軒轅佑宸那深邃犀利的眸光,猛然驚覺這動作似乎太過曖昧了,連忙放下他的手,用紗布再次包紮好。

    只是對方卻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的一顆心簡直要從嘴巴里掉出來了。

    拜託,別用這種審判的眼神看着她行不行?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不斷地研究着什麼,真是有一種讓人渾身是刺的感覺。

    李芷歌連忙嚴肅詢問道:「請問王爺您這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最近可有什麼異樣之處?」一邊裝着收拾藥箱一邊問道,還努力的讓聲音變得粗獷低沉些<="l">。


    咳咳咳,他現在可是個男人,可不能這麼沒出息!

    不就是個半裸的男人嘛,雖然身材是極好,但是也沒有什麼好稀罕的。

    軒轅佑宸將手中的青芒軟玉收回,放在身側,悠然開口道:「這個銀針什麼時候能撤了?」那眉宇間的英氣,鳳眸間的深邃,還有那精緻的容顏實在是讓人太想入非非了,有木有?

    李芷歌別過臉去,慌亂地哦了一聲,試圖卻拔下銀針,卻不想他微微起身碰到了其他*的肌膚,火燒般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收回了玉手。

    好端端的,能乖乖躺着嗎,動來動去還怎麼治病,可惡?

    算了,乾脆動作迅速地拿下來得了。

    李芷歌二話不說,一咬牙,憋紅了一張麻子臉,一根根將銀針摘下,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卻不想整個人好似被什麼拉了一把,直挺挺地壓在了軒轅佑宸的身上。

    不!

    確切的說是,他裸露着的健壯完美的胸肌之上,聆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緊貼着他火熱的身軀,渾身莫名地一陣酥麻無力,別說是臉就連耳根子都紅的簡直要燒起來。

    李芷歌試圖起身,卻被軒轅佑宸死死的壓着,不由地又氣又惱:「你幹什麼?快放手!」

    軒轅佑宸見她氣呼呼的直喘着粗氣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划過一絲淡漠的笑意,卻巋然不動,似乎一點放她的意思都沒有。

    可惡!

    李芷歌一時囧的渾身滾燙難忍,乾脆就用強的,用雙手使勁去推開他。卻不想某人竟然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微微那麼一個側身,便已經連人帶被子壓在了李芷歌的身上,那滿是邪氣的鳳眸讓人不自覺往裏縮了縮。

    「你……你要幹什麼?」李芷歌強裝鎮定,現在她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易容術如此高超,他是覺得不可能看出來的。難道說他也和沙通天一樣……

    軒轅佑宸微微俯首,那俊美的容顏上滿是壞笑,讓她心頭莫名地一陣發寒。

    他只是笑着卻沒有說話,那張優雅而迷人的薄唇越來越近,最終就連呼吸都能感受到,他優雅地伸出右手,粗魯地扯過李芷歌衣襟,露出她那凸起的喉結,微微一愣。

    李芷歌連忙推開他,撫摸着自以為傲的喉結,佯裝生氣道:「我好心好意前來替你治病,你竟然如此待我!還不快讓開!」

    軒轅佑宸嘴角邪氣一勾,整個人就貼了上來,附身在她那張滿是麻子臉上摸來摸去,又是酥麻,又是心癢,李芷歌真是恨不得狠狠教訓他一頓!

    不行!忍耐!

    她可是特意吃了易容丹藥並不是用人皮面具這種粗略的手法,所以就算你找遍全身也不會有破綻的。

    「喂,你瘋了?我可是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竟然輕薄於我?」李芷歌怒目圓睜道,言語間有隱隱的怒氣流瀉而出<="r">。

    軒轅佑宸軒眉微凝,隨即便將李芷歌死死地按在身下,幽冷的語氣緩緩道:「我一點也不介意,你是個男的!」

    說着,他那張柔軟的薄唇便已經欺上她因為易容丹而變得粗厚的唇,腦袋好似一陣爆炸,整個人都傻了!

    實在是太可惡了!

    他竟然會喜歡男人!

    「軒轅佑宸,你竟然男女通吃,連個老男人都不放過!」李芷歌終是忍不住,推開他怒罵道,「你別碰我!髒死了!」

    軒轅佑宸被她如此辱罵,忽然停下了動作,優雅地靠在她的一側,好整以暇道:「終於肯露出真面目了?恩?」

    「你……」李芷歌這才發現,原來他早就認出她了!真是可惡,也太腹黑了吧!

    二話不說,吞了顆藥,慢慢恢復了本來面目。那熟悉的容顏,讓他的心頭好似澎湃的海浪,排山倒海,氣吞山河。他溫柔地伸出白皙修長的大手,深情撫摸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誘人的紅唇。

    猛然間,突然臉被他捧住,腰被攬住,提了起來,近距離的貼近軒轅佑宸。那雙眼睛深邃如海,仿佛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李芷歌莫名有些害怕,剛想開口說話,嘴巴已被封住。

    她像被點燃的爆竹,腦袋裏噼里啪啦響個不停。他的吻很輕又很用力,只是簡單的貼着她。就好像是雲端穿行、銀河泛舟的感覺,卻也比不上這一刻美妙。

    這個傢伙,不說一聲就走了,她還沒原諒他呢!李芷歌使勁掐自己一把,逼自己清醒過來,然後努力想要掙開。

    軒轅佑宸卻把她抱得死死的,推拒之間,抱在一起的兩人劇烈搖盪,竟然從床上掉到了地上。

    軒轅佑宸如同肉墊似的任由她壓着,薄唇依然吻着她,兩人緩緩下落,周圍滿是螢火蟲一樣的熒熒光亮。

    他的吻漸漸深入,李芷歌張開嘴艱難的喘息。從剛才的掙扎抗拒到緩緩地順從,任由着他抱着,擁着,吻着。最終被吻得頭暈眼花,渾身發軟,只能伸出雙手用力攀住對方脖子……

    「主上!」就在兩人情意綿綿之時,一名黃衣女子匆忙闖入打擾了兩人的好時光。就在她看清楚李芷歌時,瞳孔一陣痛苦的緊縮,遲遲站在原地,不肯離開。

    軒轅佑宸意興闌珊,一貫冰冷的語氣讓人有些窒息:「什麼事?」

    那黃衣女子嘴唇不自覺地顫抖了幾下,恨恨地瞪着很是無辜的李芷歌,哭着沖了出去,看模樣好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驚羽!」不遠處的藍冥看到驚羽哭着跑出來,不由地跑上去安慰。

    李芷歌透過那帳篷的縫隙凝着那一黃一藍兩抹靚影,還有驚羽那一聳一聳的肩頭,氣不打一出來,怒聲道:「還真是左擁右抱好福氣啊!」

    軒轅佑宸冷澈的眸光閃過幾絲狡黠,緩步走來,撫摸過她臉上那幾顆用眉筆點上去的麻子,柔情道:「這世間,我只想要你!」說着那不安分的唇又開始湊上來。

    「哼!」李芷歌心中不由地一陣氣憤,莫名其妙地吃起了飛醋,看着那兩個人女子生的美貌更是心中氣得慌<="r">。快速背起她的藥箱就往帳篷外走去,連頭也不回,可惡!

    忽然,聽到軒轅佑宸輕聲叫喚着,左手握着右手腕,很是痛苦的模樣。心不由地一緊,難道是因為剛才用力過度,手腕受傷了?

    急忙轉身跑過去,拾起他的右手,小心地拆下紗布,卻完好無損。

    氣得她將紗布扔在了他的身上,「你……」

    「好了!別生氣了,藍冥和驚羽只是暫代紫霄的暗衛之職,現在紫霄回來了,她們自然就退下了。」軒轅佑宸鳳眸滿是溫情,耐心地解釋道,雙手卻不安分地始終摩挲着李芷歌白皙如玉的臉頰。

    「哼!我才不信呢!」李芷歌執拗地轉過身去,就知道捉弄她!

    本來她還想着怎麼整整他,沒想到卻早就被他識破了身份,真是可惡!

    「那你要怎麼才信?」軒轅佑宸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摟入溫暖的懷中,精緻的下巴摩挲着她全部挽起的秀髮,說不出地溫柔似水,情意綿綿。

    「這個麼……」李芷歌柳眉微挑,清眸流轉,「以後不准你離開我一步!否則,我就一口一口把你吃掉!」張開大嘴,做出一副獅子的模樣。

    軒轅佑宸俊美的臉上帶着幾絲淺笑,緊緊地抱着她,其實他何嘗想離開她?只是他在她的身邊,只不過是讓她徒留擔憂和傷心而已。

    若是自己真的撐不下去了,那便是絕望!

    他不想她如此!

    「主上,藥……」紫霄端着藥汁看到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傻了,手裏的藥也咣當一聲打翻了,這才發覺不妥,連忙收拾了一番推出去重新熬藥。

    李芷歌有些鬱悶地坐在床榻上,悶悶不樂道:「你怎麼發現我的?」

    軒轅佑宸鳳眸微凝,滿是智慧,溫柔地拾起一側毛巾替她細細地擦拭臉上點的亂七八糟的麻子,聲音就好似醉人的春風,「感覺……」

    感覺?

    「就這樣?」李芷歌不相信,他哪裏會這麼神?抓着他的衣袖不甘心地搖了搖,繼續追問。

    「第一,你的手!」軒轅佑宸犀利地眸光掃過李芷歌沒有處理過的手。「你一碰到我,我就發現你是個女的!」他拿起她的纖纖玉手正色道。

    李芷歌不自覺點頭,的確太大意了。

    下次,吸取經驗教訓才是。

    「第二,你的神態動作!」軒轅佑宸繼續神秘道,「看你那麼深情款款的模樣,我就知道除了你這天下便無二人敢對我動手動腳了。」抬起受傷的右手腕揚了揚。

    「什麼動手送腳?」李芷歌有些窘迫,剛才的確是太失態了。

    「第三嘛,就是你說話露出了破綻。紫霄決計不會透露我的身份,而你卻一清二楚,稱我王爺。」軒轅佑宸得意地朝李芷歌笑了笑。

    可惡,竟然有這麼多破綻……

    「你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嗎?真是掃興<="l">!」李芷歌不由地埋怨道。

    「好好好,不管下次你要易容成誰的模樣,我都不拆穿總行了吧?」軒轅佑宸寵溺地理了理她鬢間的碎發道。

    「一點也不好玩!」李芷歌滿是沮喪道,忽然將眸光停留在軒轅佑宸的胸口,聆聽着如同戰鼓般的心跳聲卻是如何也高興不起來,神色黯淡道:「你的毒……經常發作嗎?」玉手不自覺地便撫摸上他的心口,說不出的哀傷。

    「沒有!」軒轅佑宸抓起她的手,溫柔地拿到唇畔,神情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口,酥麻而沉醉。深情款款道:「不管將來怎麼樣,我答應你,再也不離開你!」

    他不想再失去她,可是她卻要永遠失去自己……

    就讓他在自私一次吧!

    不管什麼方法,都會讓自己努力活下來!

    帳篷不遠處,紫霄正生着火煎着藥,望着那汩汩冒着熱氣的藥罐有些愣神。

    她怎麼會在這裏?

    突然,想起她身上穿着的就是剛才那個神醫無憂的。

    還有,她臉上亂七八糟的麻子和那個神醫一模一樣,所以可以肯定是剛才那個神醫就是她易容的!

    有些鬱悶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地懊惱道:「我真笨!」那個狡猾如同狐狸一般的女人竟然每次都能那麼輕而易舉地騙過她!看來還是自己太善良了,哎……

    「主上,藥好了!」紫霄端着藥碗恭恭敬敬地走了進去,看到悠然躺在椅子上的李芷歌氣的瞪了她一眼。

    李芷歌朝着紫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氣的他差點吐血。

    軒轅佑宸接過藥碗,卻被李芷歌制止,將藥碗平放在桌上,用匕首劃破手腕,鮮血滴滴答答地落入了藥汁內帶着一股血腥氣息。

    軒轅佑宸一把奪過她的手,隱隱地怒氣道:「你在做什麼?」黑眸間的深邃簡直有些駭人,好似能把李芷歌整個人給吸進去似的。

    李芷歌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住了,隨即完全不浪費地將血滲入了藥中,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我的血可以控制住你體內的蠱毒,你喝下去就會感到舒服些。」一邊輕緩地擦着藥膏一邊道。

    軒轅佑宸凝着那碗被她端至跟前的藥,鳳眸划過幾絲莫名地悲哀,他竟然要靠着她的血苟延殘喘!

    在這世間,他最不願傷害的就是她!

    可是如今卻又要眼睜睜地看着她割破手腕來救贖自己,無限的矛盾讓他有些痛恨自己。

    忽然,李芷歌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時已經被軒轅佑宸握在了手中,他只是那麼一抬手,右手之上便落下了一道道血光晃花了李芷歌的瞳眸,急忙喝道:「你……幹什麼?」

    軒轅佑宸不緊不慢地用一側的空碗接住了自己的血,足足一碗,隨後瀟灑道:「你放一碗,我放一碗,互換着喝!」說着,便拾起李芷歌那碗沾滿了血的藥汁,一飲而盡,那俊美的容顏之上帶着幾絲倔強和執拗。

    李芷歌看得有些呆了,凝着眼前的那一碗血,手不自覺地顫抖了幾下,這個全天下最傻的傻子又在犯傻了<="r">!

    紫霄瞅着眼前這讓人感動的場景,有些說不出話來。主上實在是表現的太好了,他這個在背後出主意的人只怕是已經告老還鄉了。

    哎,還是退下吧,免得在這裏當電燈泡。

    李芷歌忽然抬起清眸,一臉嫌棄道:「這麼腥,肯定很難喝!加點糖吧!」

    額,正欲轉身離開的紫霄不自覺地抹了一把冷汗,都是些牛人啊!真是一招更比一招出奇,好吧,他灰溜溜地去拿了些糖回來,然後再灰溜溜地回帳篷睡大覺了。

    這種場景,他要是再待在這裏,只怕會被主上那殺人的眼神扎死!難得第一天回來就放大假,真是舒服啊!總算是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李芷歌和軒轅佑宸兩人坐在不遠處的沙丘上,望着東升日出,竟然有說不出的美好。軒轅佑宸將李芷歌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她凍着,李芷歌卻總是嫌這個難看,不夠浪漫,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兩人在沙丘之上推拒的場面在外人眼中卻是多麼的溫馨和諧……

    兩人手牽着手,漫步在黃沙之間,天地好似就他們兩人,共赴前路。

    透過初升的霞光,軒轅佑宸神情地凝望着李芷歌嬌艷欲滴的面容,溫柔道:「還記得你唱的那首歌嗎?」

    李芷歌微微頷首,髮絲被清風吹過,竟然有那麼幾絲涼意。

    軒轅佑宸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摩挲着她有些發涼的身軀,徑自唱起了歌:「還沒跟你牽着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他的歌聲溫柔而沉澈,就好似一杯陳年的美酒,甘醇芬芳。

    李芷歌有些醉了,一雙儂麗的大眼睛,流轉間好似清澈的湖水倒影了霞光,流光溢彩。傾城淺笑,頰上一對梨渦若隱若現,迷人得令人眩暈。

    「現在我們總算是體會過在雪中顫抖,在沙漠中牽手,還有醒着親吻……」軒轅佑宸忽然對着她,低頭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吻,那雙深邃的眼眸裏面帶着絲絲柔情,同時再次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迷人醉感……

    ***

    西寧城。

    西域最有名也是最大的城池,地處沙漠中最為富饒的綠洲之上,城中百姓不少,城牆高聳,巍峨壯麗。

    李芷歌的面容有些蒼白,軒轅佑宸摟入她的雙肩,擔憂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李芷歌微微搖首,睫毛顫了顫,不是不舒服,而是有過一段傷心的回憶。清眸帶着幾絲苦澀,淡淡道:「待會兒可不可以陪我去個地方?」

    軒轅佑宸見她如此失落,握緊了她冰冷的玉手,鄭重地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如此悲傷,自己的心底也沒來由的感傷起來。

    從前的軒轅佑宸可是冷漠如冰,但是如今只是她的一個眼神,便可以讓他如此的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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