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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肖堯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是她體內的毒發作,可是他還是想問問
水雲槿眨了眨眼睛,仍是沒有開口。讀書都 m.dushudu.com=
「是你體內的毒!」凌肖堯眸色沉沉。
水雲槿不吭聲,七花草的毒發作的越發厲害,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剛剛經歷一番生死逃亡,讓她奇毒發作,而今…她只剩下兩顆天山雪蓮!
凌肖堯看着水雲槿毫無預兆地朝下栽去,他趕緊伸手一把接住了她,將她帶着懷裏,卻在感覺她渾身僵硬時,他眉頭驀地一蹙,「你怎麼了?」
忽然,她只覺手腳一軟,那種瞬間麻木感覺不到觸感的熟悉感來襲,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身子往下垂,卻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她心裏低嘆一聲,還好不是剛才躲避殺手時體內的毒發作。
「他還有用,暫時不能殺!」水雲槿還想着利用他一舉將十五年前的謎底全部解開。
「你要留着他的命?」凌肖堯挑眉看了眼黑衣頭目。
此時子喬也已經解決了其它殺手,緊接着他飛身而起,手中長劍劍尖抵在黑衣頭目的脖頸上。
黑衣頭目躺在地上,嘴角有鮮血溢出,他臉色發青,似乎受了極重的內傷。
水雲槿看着他離開,心裏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他就那麼走了,什麼話都沒說,似乎只為解除她的危險而來。
黑衣黑巾男子手中長劍一頓,又在距離黑衣頭目一尺之外收回,他揚眉看了眼水雲槿,眸色繚繞幽深,水雲槿同樣看着他,兩人目光相撞,裏面的深意一般無二,須臾,他一言不發,飛身而起,很快便消失在天邊。
水雲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正在這時,黑衣黑巾男子一掌拍飛黑衣頭目,他手中長劍直衝黑衣頭目心口,水雲槿看着,忽然揚聲,「別殺他!」
「他的武功對付一般高手還有勝算,可遇上真正的高手不堪一擊。」凌肖堯聲音淡淡。
這個人水雲槿指的自然是黑衣頭目,他如今只守不攻,己見敗象!
須臾,水雲槿目光放在遠處的打鬥上,「依他的武功對付京城裏那些守城護衛和府衛應該不成問題,對吧!」
水雲槿只覺得凌肖堯的話裏帶着複雜黯然的情緒,她一時分辨不出那是種什麼樣的心態,她揚眉看了眼凌肖堯,見他容顏清淡,眉眼微微蹙着,她立時收回了視線,或許是覺得她太見外了,可是她和他的關係,說聲謝謝是應該。
凌肖堯看了眼水雲槿的膝蓋,也沒說破,他將藥瓶收回袖中,腳下走動了一步,聲音有些飄遠,「就算我不來,他也能救你!」
水雲槿眉頭微蹙,她膝蓋上隱隱作痛,應該是傷到了,不過男女有別,她又不能當着凌肖堯的面給自己上藥,便搖了搖頭,「沒有了,多謝你出手相救!」
除了手臂上的傷口,一雙白皙的小手在跳下陡坡時被雜草劃破,傷口雖小,卻遍佈滿手,凌肖堯眸色微變,他細緻地都上了一遍藥,片刻才道:「還有哪裏受了傷?」
凌肖堯解開水雲槿手臂上被血染透的絹帕,取出袖中的止血藥塗抹了上去,又拿出自己的絹帕系了上去。
水雲槿點了點頭,隨着凌肖堯走出草叢,站在一處空地上。
凌肖堯也沒追問,看着水雲槿淺色衣裙上血跡斑斑,他眼睛一眯,「我給你包紮。」
水雲槿聽到行色匆匆四個字,心頭一緊,她看了眼凌肖堯,並沒說話。
凌肖堯順着水雲槿的視線看過去,眸色幽深,他聲音溫潤清淡,「我並不認識他,只是恰巧同時趕到而已,看得出來他行色匆匆」
「你怎麼會和他一起來?」水雲槿沒仔細聽凌肖堯說了什麼,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道與黑衣頭目纏在一起的身影。
「是暗衛知道你身邊的人被人襲擊,我便猜到是你出了事。」凌肖堯回着。
「無事,都是一些小傷,你怎麼會來?」水雲槿揚眉看了眼凌肖堯。
水雲槿看着,正欲起身,凌肖堯便落在她身邊,曜黑的眸子打量着水雲槿,「你受傷了!」
一時間這些幽靜的小山谷劍拔弩張,刀劍碰撞!
而跟在凌肖堯身後的子喬也同時出手。
黑衣頭目此時心中只覺氣憤,兩次都是在緊要關頭讓水雲槿逃過一劫,為什麼她總能這麼好運,難道今天註定殺不了她,他雖然憤怒,可也知來的這兩人不好對付,就想他想逃,今天也逃不過去,所以當其中一人向他襲來的時候,他只能打足精神應對。
水雲槿第一眼看到他,就覺熟悉,這種感覺她在水家老宅有過,後來她和皇甫玹追出去,在山谷里見過他的樣子,再後來又在別院裏見過一次,他正是
只見來人一襲黑色錦鍛長袍,滿山蔥鬱的光影投注在他身上,更顯他身姿俊逸秀雅,正是凌肖堯,而另一人…一襲黑衣黑巾,只露一雙深邃的眼眸。
水雲槿轉頭看去,就見從天邊飛來兩道身影,那兩道飛來打落匕首的暗器應該就是出自他們之手,定眼一看,那兩人都是熟悉之人。
水雲槿正疑惑間,只見那兩道快如閃電,齊飛而來的硬物在她眼前轉了個圈,打飛了直直而來的匕首,匕首應聲而落在草叢裏,而那兩道…竟是一塊小石子和一塊墨色玉佩,它們打落匕首又齊齊打在陡坡上,力道之重,陡坡上留下兩個深淺不一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