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世人所見的不過是他故意拋出來的皮相,實則內心謀略過人,心機似海,擁有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和強大不可摧的心境,彈指一揮間翻雲覆雨,這樣的人絕不是簡單的存在,同樣他骨子裏是清傲淡漠的。
他與皇甫珩的高傲又有所不同,皇甫珩的高傲不可一世是生在皇室自小養成的,可他卻是骨子裏天生帶的,清華無雙!
所以她才敢讓如琴去攔住他,因為她確定他不會自討無趣。
想着心也就放鬆了不少,困意漸濃,她閉上了眼睛正準備睡覺,靜謐的房間裏突然響起了噝噝沙沙的聲音,極清極淡地落在地面上,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正側耳想要聽得更清楚,那種噝噝沙沙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聽得是那麼清楚,她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誰?出來!」
屋中靜靜,並沒有其它聲音響起,水雲槿赤腳下了床,動作利落地燃起了燈光,剎時將屋中的每個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與往日無異,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沙沙的聲音依然猶在,水雲槿屏住呼吸,感受着聲音的方向,就在她不遠處的地面上落了厚厚一層的木屑,她心中微驚,用過晚膳後還沒有這些呢,難不成屋頂上有老鼠?
她抬頭向上看去,昏黃的燈光下一抹紅色映入眼帘,就那麼直直地垂在半空中,她心頭一顫,這是什麼鬼東西?
正欲喚人,那抹紅色在電光火石之間來到了她的眼前,正是藺寒無疑!
看着像木頭冰山似的一張臉突然而至,水雲槿後背一涼,在看清楚來人,她心裏一陣暗罵,這哪裏是人,分明是個剛死了三天的鬼!
抬腳狠狠地踹了過去,直衝寒楓的腿部,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氣極敗壞,「你個幽魂、面癱、神經病……你怎麼還沒走?誰讓人躲在我房裏的?你是來要人命的嗎?你真以為你是鬼上身啊!」
藺寒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水雲槿,被踹了一腳也沒有表現出一絲表情,淡漠的聲音透着一絲無奈,「我沒說過我要走!」
水雲槿一聽更是炸毛,又是一腳招呼了上去,這一次她是真的被驚到了,她的膽子向來不小,可這次她是真的被這個幽魂給嚇得不輕!
一想到黑燈瞎火里他一身紅衣人不知鬼不覺地坐在房頂上,她就不寒而慄,怒氣沖沖地道:「你說什麼?你不走,你是想死嗎!這瀾王府是你家呀,你不想走就不走,趕緊給我滾蛋,看着你就是場惡夢,你知道嗎!」
寒楓依舊是呆若木雞的一張臉,看着怒火中燒的水雲槿,他眸中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她如此生氣!
&聽到了沒有,趕緊走啊!」水雲槿看着他一動不動,心頭又是一陣火氣上涌。
&不會走的,昨晚我已經都告訴你了!」藺寒難得地又解釋了一番。
&什麼時候告訴我了?那我允了你留下來嗎?」水雲槿嘴角一抽,這貨還賴上自己了,忽然她眸色一轉,瞪得圓圓的眸子惡狠狠地盯着寒楓,「你的意思是從昨晚你就一直沒離開過!你一直都跟着我!你…你……你有病吧!」
藺寒點了點頭,給了水雲槿確切的答案。
&你個神經……那我每日的行蹤,還有我做了什麼你不都看得清清楚楚……」水雲槿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邪火,他該不會連自己入廁都跟着吧,這次他敢再點頭,她絕對把他的頭擰下來。
藺寒給了水雲槿一個白眼,那淡淡飄過來的眼神似乎在說水雲槿沒見識,「你以為我很閒!對你的一舉一動我沒興趣知道,只要你沒發生什麼危險,我是不會出現的!」
水雲槿真想抽死眼前的面癱臉,他以為他是誰啊!陰魂不散地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他怎麼能不經過她的允許就留下來,關鍵還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白日裏還好說,他只是遠遠跟着,可大晚上的竟然躲在她的房裏,真想剁了他!
更重要的此時此刻他還表現得很無辜拽拽的,不過看着他就算自己氣得冒煙他也是不知道乖乖滾蛋,與其生氣浪費體力還不如省點力氣,打是肯定打不過的,更不能讓外人知道他的存在,否則哪裏說的清楚!
瞪了他一眼緩緩在椅子上坐下,「說吧,為什麼?給我一個讓你留下的理由!」
藺寒看着已經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