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那幾就多吃一點。」說着再次為姚思思夾了有些放在姚思思的碗中,這是的太子本能的以為是當初風英修救了姚思思之後經過那個小鎮吃到的東西,對身體還沒有恢復的人,自然不能吃的太油膩,並沒有往深處想。
「好。」姚思思一邊夾菜看了看着太子笑着開口,「味道真好,讓那個廚子上來領賞吧!」
「我的思兒就是心底太好。」太子說着還對站在一邊的王封看過一眼。
王封得到命令之後立刻往外面走去。
對姚思思原來喜歡吃的東西,從來沒有打賞的說法,此舉讓王封看不明白姚思思是要做什麼,難道真的只是打賞這簡單。
不久當王封帶着那個廚子來到安和殿,在來的路上,王封可是打聽過了,這個廚子並沒有什麼特別,也是這原來御膳房的掌勺的侄子,在試過之後覺得他做菜的味道還行,而他也有一些新的花樣,自然讓宮裏的各位主子們嘗嘗鮮。
姚思思從這廚子進來之後,一直看着這人,就連那跪下的姿勢都那麼自然,完全看不出什麼不同。
就連姚思思突然驚訝的開口說『飛機』的時候,那個人沒有任何的表情,如同別人一樣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本來,姚思思覺得這個廚子可能有些特別,在失望至於還是把這個人記在心裏。
姚思思在原來有些不敢相信,但這次她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有人和她一樣都是穿越過來的,而這道熱拌涼可是當地的名菜,至於別的地方也吃不到,所以姚思思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和她同一個地方穿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熟人。
如果是無意的,那就沒有找的必要,有些事情她也不想說出來,但如果這是有人慢慢的接近自己,這事情就不得不深究。
王封一直看着姚思思的表情,看到她在看到這個人開始的時候就有些不同,再到後來那失望的樣子,想到剛才她突然說出口的『飛雞』,難道雞還會飛?
氣氛在這一刻變的有些不同,太子也從姚思思的舉動中看出這個廚子的不妥,想要姚思思真正的身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
「嗚嗚嗚嗚…八嫂…八嫂…」還沒有弄出一個所以然了,就聽到司徒秋荷如同哭喪一樣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太子聽到這個聲音眉頭一皺,就連原本在手中的筷子也放下,抬手輕輕捏捏眉頭,這好不容易一天的動盪過去了,這眼看這就要休息了,又來這麼一個,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
姚思思看着那個已經走到門口,哭的滿臉淚痕,卻挺着一個大肚子的時候,突然笑出聲來。
「八嫂——」司徒秋荷本來是想要訴苦的,可是她明明哦度哭成這樣了,而姚思思卻笑了,難道她真的被所有人都拋棄了?
「思兒——」太子有些無奈,看看司徒秋荷的樣子,還能笑的出來。
尤其司徒秋何那哭的樣子真的難看,要不是姚思思在這裏,他都想要動手直接把這個女人扔出去,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暗暗下定了決心,以後宮門對司徒秋荷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阻攔。
姚思思抬手輕輕的拍拍太子的手,「好了,孕婦都是這樣,你還是多預習預習的好。」
「才不,我的思兒不一樣,你看看她那個樣子,醜死了!」太子絲毫不在乎他的話有多大的殺傷力,怎麼難聽怎麼來。
「哇哇哇……」原本就覺得委屈的司徒秋荷在聽到這話之後,再也不控制心底的委屈,直接大聲哭出來。
姚思思並沒有再看司徒秋荷一眼,而是讓謝萍對那跪在地上的廚子打賞,讓他出去了,然後她就像是聽不到司徒秋何的哭聲一樣,再次夾菜放在太子的碗裏,「快點吃吧,要不然飯菜就要涼了。」
「好。」對司徒秋何都這樣了,而姚思思竟然沒有看她一眼,讓太子非常滿意。
他就知道,在姚思思的心中,他才是最重要的,什麼司徒秋荷,什麼風英修,什麼司徒傑,一個一個都去死吧。
在太子的眼中,只有姚思思,至於別人的死活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就憑司徒秋荷的樣子,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她此舉早已經到了殺頭的地步了。
一邊吃飯,還恨恨的想,也不知道那苗子峪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真不知道他還活着有什麼意思。
這時的太子,果斷的把他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
果然,這太子的自信心不斷的膨脹,以至於覺得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而自己就是最好的男人,別的人,簡直丑的沒法看了。
易青從外面匆忙的跑進來,她都不知道司徒秋荷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能跑,只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跑的不見人影,要不是聽到哭聲,她都不知道該到哪裏去找。
不過,也幸好是司徒秋荷的哭聲,要不然,她想要走進這東宮也很難。
原本聽到司徒秋荷的哭聲,還以為這安和殿正好沒人剛鬆口氣,可當站在門口看到滿屋子的人,就連姚思思和太子都在那裏吃飯。
只是一眼立刻讓易青嚇的跪在地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沒有照顧好小公主,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責罰。」一邊請罪,還僅僅的拉着司徒秋荷的手,就擔心這個時候太子一時發怒,直接把司徒秋荷拖出去咔喳了。
其實,這段時間,整個公主府也都是雞飛狗跳,最為頭痛的自然就是身邊的司徒秋荷,動不動就生氣,動不動就大哭,不管看到什麼都不順眼,剛才就是苗子峪離開府,司徒秋荷突然鬧起來,只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人就不見了,現在竟然鬧到太子面前,如果繼續鬧下去,不用想也知道,公主府所有人的小命是否都要咔喳了。
姚思思沒有看她們一眼,而是一直在吃飯,不時的是太子夾菜,而太子也努力當做那噪音不存在,努力壓住心底的火氣,只因為姚思思剛才說過,讓他適應,如果姚思思懷孕之後也變成這樣的話,他還真的早點適應的好。
不過,他有自信,姚思思不會是司徒秋何那樣的胡攪蠻纏的人,而自己也不是那沒用的苗子峪,不過既然是姚思思說的,他當然會聽。
姚思思一直等到吃飽之後,先是拍拍太子的手,送給他一個笑容,讓他不要生氣,更不要說話。
看着易青,「易青你受累了,快點起來吧,只是那人,她願意哭就哭好了,本宮聽着這聲音還真是動聽。」
易青聽到這話嚇的更是不敢起來,規規矩矩的跪在一邊,就擔心這太子已經動怒,如果姚思思也動怒,那就真的完了。
「求太子妃饒命,小公主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心情不好,求太子妃娘娘饒恕小公主。」
「繞了司徒秋何?」姚思思嘴角露出一個冷笑,「本宮吃飯的時候,有人來哭喪,難道你覺得是司徒秋何覺得本宮就要死了,所以提前來……」
「王封,立刻把司徒秋何拖出去斬了!」本身今天經歷的時候,讓太子害怕,此刻姚思思這麼一說,再聽到司徒秋何的哭聲,還真的覺得這就是來哭喪的。「啊?不要啊,八嫂救我!」原本還坐在門口大哭的司徒秋荷也不顧懷孕的身子,立刻往姚思思這裏跑過來。
易青在聽到太子這話的時候,想要保護司徒秋荷,可還是慢了一步,看到司徒秋荷已經到了姚思思的面前,她只能繼續跪在地上。
從外面疾步而來的苗子峪在剛走過來就聽到太子的怒吼聲,幾乎就在同時,他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不夠,立刻衝進來,看到司徒秋荷已經有了姚思思的保護,而他立刻跪在地上磕頭。
「求太子殿下繞了秋荷,她是無心的。」在知道他前腳離開,司徒秋荷就跑出來,尤其當知道她往皇宮裏來的時候,就開始擔心,在他急速而來的時候,知道只有三個地方可以去,一個就是皇上,第二個就是皇后,第三個就是東宮。
幸好他覺的來東宮的可能性較大,直接奔着這裏來的,要不然,豈不是錯過了,那司徒秋荷的小命也許就真的沒了。
姚思思這個人他是知道,不會對司徒秋荷做出什麼實際性的傷害,太子不同,他這個人極為冷血。
只要他決定要殺的人,就算是最寵愛的姚思思,都不一定能當的住。
「無心,無心就可以來東宮奔喪,那是否說明你們就是包藏禍心,為的就是期盼本王早點死,好為別人讓位!」太子是什麼人,動怒了,自然是有去死,就算是不死,也要扒層皮。
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太子想要說他們無心的都覺得不可能。
畢竟姚思思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也沒有要掩蓋的意思,自然別人有心,想要知道也不是很難。
姚思思看到太子真的動怒了,她也嚇了一跳,看到司徒秋荷要說話,連忙對捂住她的嘴,在看看過來的眼神時,立刻搖搖頭。
面對太子動怒的絕對不能開口,否則一開口,非死即傷。
跪在地上的易青抬頭想要求情,可是看到姚思思的那個眼神,立刻閉嘴,匍匐的跪在地上,可那顫抖的手還是泄漏她此刻的緊張。
易青的心裏清楚,此刻司徒秋荷的身份非常的尷尬,在七公主和八公主相續去世之後,小公主的身份就非常的危險。
想要活着,好好的呆在公主府,只要不往死里作,這輩子司徒秋荷也算是衣食無憂,可今天卻……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姚思思的身上,希望姚思思看着曾經和司徒秋荷往日的交情上,一定要幫幫司徒秋荷。
如果…如果真的要有人為今天的事情做出一個交代,那她願意替司徒秋荷去死,只因如果司徒秋荷也走了,那麼她也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想到那死去的母親,也就是慧娘,她一直沒有說出來,自己就是慧娘的女兒,但有些東西,不說,並不代表一點感情也沒有。
曾經的自己親眼看到慧娘在面對自己主子的時候,她這個女兒真的是可有可無,多次把她這個女兒親手推進火坑。
對慧娘的母女親情很淡,她沒有感受到母親對她的關愛,當她真的死了,而且還是死在姚思思的手中,曾經有一段時間,她也恨過姚思思,但從來沒有想到要為自己母親報仇的想法。
曾經對自己問過多次,如果有機會,她不會殺了姚思思為母親報仇嗎?
原來一直找不到答案,在今天,在司徒秋荷有危險的時候,她果斷的放棄了那個曾經出現在腦中的想法。
只因為,自己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她不希望司徒秋荷出事,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就好,必要的時候她可以代替她去死。
原本她們的關係是主僕,可是現在她們更像是姐妹。
姚思思一直阻止司徒秋荷說話,而她也不時的注意着太子的動靜,同樣,易青和苗子峪也都看在眼中。
並不是姚思思要冷眼看着這些,而是覺得有些事情在司徒秋荷鬧了這麼久,他們到現在才感到,太子自然有理由發火。
最重要的是,原本太子今天的心情不好,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
在太子和他們之間,姚思思果斷的選擇了太子,但,那都是他們的性命無憂的情況下。
有些事情她可以當作沒有看到,但有些事情,她不能無視,只是在找合適的機會。
如同此太子的怒火,她只是看着,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局外人,可,姚思思還是從上次在賽馬場看到司徒秋荷那次,明顯的看到她因為懷孕了,整個人變化很大,感覺好像有些無理取鬧,雖然剛才易青給她一個很好的解釋,但姚思思都知道那不過是開脫之詞。
看了一眼司徒秋荷的腹部,她現在是懷孕的初期,如果這個時候繼續鬧騰的話,不用等到孩子出生,身邊的人也會受不了她此刻的怪脾氣,一個一個都會離她而去,就算是不離開,司徒秋荷以後的日子也別想有幸福而言。
有些事情在找到了問題的所在之後,她不會袖手旁觀。
想要給司徒秋荷一個教訓,同時也想讓司徒秋荷知道她真的錯在哪裏,並讓所有人知道,司徒秋荷並不是變的無理取鬧,而是她因為身份的轉變,一時間難以承受,接受不了此刻的轉換,把一直隱藏在心底的負面情緒表現出來。
這就是為何在開始看到司徒秋荷的時候,沒有好生相勸,而是任其發展,而是對太子說出,『孕婦都是這樣,你還是多預習預習的好』,看似是無意的一句話,為的就是在最為關鍵的時候,為司徒秋荷找到一絲生路。
太子看了一眼司徒秋荷,最後把目光落在,苗子峪的身上,猛地一拍桌子,直接吼道,「來人,立刻把駙馬拖出去斬了!」
一直以來苗子峪都在為司徒秋荷開脫,更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攔到自己的身上,在聽到太子這樣的處罰的時候,他竟然一句話求饒的話也沒有說,而是磕頭謝恩。
易青聽到這樣的結果跪在地上碰碰的磕頭,「求太子殿下繞過駙馬,小公主現在有身孕,離不開駙馬的照顧,請讓奴婢受死,都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公主,奴婢願意現在去死。」
姚思思聽到他們的話,真的很感動,在面對生死的時候,都把活着的機會留給別人,人生中能遇到這樣的人已經算是幸運的,而,司徒秋荷竟然一連遇到兩個,這是她的幸事。
看到此刻司徒秋荷一直被她捂着的嘴,不能哭出來,可她那眼中的感動、後悔,知道是時候了,尤其在看到王封竟然真的要動手的時候,立刻鬆開司徒秋荷。
司徒秋荷一得到自由之後,立刻爬着跪在太子的腳邊,不顧此刻太子全身散發的怒氣,「太子哥哥,你就繞了子峪哥吧,都是我的錯,我願意現在就去死,饒了子峪哥好不好,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都是我不懂規矩,也不要殺我的易青,一切都是我的錯。」
太子的沉默,司徒秋荷真的害怕了,立刻哭着爬到姚思思的面前,苦苦哀求着,「八嫂,看在…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幫我求求太子哥哥好不好,我真的知道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就放過子峪哥和易青好不好?我不求別的,只要他們活着就好,我可以現在就去死!」
姚思思沒有看哭的稀里嘩啦的司徒秋荷一眼,而是扭頭用手帕擦去眼角的淚水,在生死關頭看到他們都在為對方着想的人,不需要人演戲,自然而言的就被感動了。
扭頭擦了眼淚,很快又有了,而她的肩膀還一顫一顫的。
只是看到這個背影,雖然看不到正面,所有人都知道姚思思這是哭了,哭的還非常的傷心。
這時的謝萍正好站在姚思思的不遠處,當看到她看過來的那個眼神,立刻上前,小聲的勸道,「太子妃娘娘,你不要傷心了。」
姚思思遙遙頭,還是不停的做擦眼淚的動作。
太子看着三個都要一心求死,只是想要把活着的機會留給對方的人,他的心裏也有些動容,但讓他心裏觸動更大的是姚思思。
沒有說一句話,她還是用行動證明她的心思。
為這個女人輕易的被感動動容,為這個女人,哪怕是明知道心裏有太多的不舍,可她並沒有出聲阻止,哪怕是心裏難受着,可她還是一直忍着。
想到在幾天在宮中漸漸的傳出,姚思思魅惑他的謠言,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在魅惑自己嗎?真的是在惑主嗎?
起身走到姚思思的身邊,想要把她擁在懷中,就在他有行動的時候,突然看到她嘴角的笑意,立刻生氣了,「姚思思——」
一聲怒吼差點把屋頂都掀飛了。
姚思思聽到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立刻站起來,轉身直接抱着太子的腰,對着旁邊傻眼的司徒秋荷擠眉弄眼,口中說着討好的話,「太子剛才就是在試探你們的,好在你們沒有讓太子失望,先都下去吧,趕快下去洗洗,換身乾淨的衣服再過來拜見。」
司徒秋荷是個聰明的人,長久來和姚思思在一起的默契還是有的,不等太子發話,站起來直接拉着苗子峪和易青就往外面走。
易青和苗子峪可是看的清楚,剛才太子可是真的要殺人,絕對不是姚思思說的那麼簡單,擔憂的看着姚思思,難道她想要獨自面對太子的怒火,打從心底感謝姚思思的同時,還有些擔心。
姚思思抱着太子,對他們的神情都看在眼中,對着他們連忙揮手,同時連謝萍等人都被她趕出去了。
王封走在最後,體貼的關上門。
在開始的時候王封還以為姚思思真的變了,可沒有想到後來會變成這樣。
尤其太子的確是生氣了,如果太子真的要懲罰他們的話,不要說是姚思思,就算是十個武功高手都不會是太子的對手。
可,太子一直被姚思思抱着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顯然就是默許了姚思思的意思。
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後,太子有些無奈的推開姚思思,語氣中有太多的無奈,但他還是不得不可口,「思兒你知……唔…」太子開口教訓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姚思思兩手勾着他的脖子直接親上去。
溫香暖玉再懷,尤其是喜歡的女人,主動的送上門,自然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姚思思似乎覺得這還不夠似得,整個人都掛在太子的身上。
一直到一吻結束之後,姚思思幾乎真箇人虛弱的靠在太子的身上,在差點被憋死的邊緣救回自己的時候,努力讓她的頭腦保持一點清醒,說出口的話聲音極小,在太子的耳中自然變了味道。
「太子,我覺得秋荷今天有些奇怪,你感覺到了嗎?」
「是不是奇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哼哼…」意思明顯,竟然感忽悠他了,是不是他太寵着她了。
姚思思知道事態不好,眼下好像不是說話的好時機,想到司徒秋荷先去整理一番,也許在這個時間,她也可以做的什麼先把某人的怒火滅掉再說。
「太子,人家都說溫飽知私慾,你有沒有這個想法?」姚思思仰頭迷濛的看着太子。
太子聽到這話,身體立刻起了反映,低頭在看到姚思思那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紅唇,再往下一看,看到原本在姚思思包裹嚴實的身子,此刻卻有些亂,而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她身前的豐滿隨着她的心跳一動一動的,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就連他的喉結也上下快速滾動。
明明早已變的迫不及待,可想到剛才姚思思的惡作劇,他還是冷硬的脫口而出,「不想,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剛才……」
「我想!」姚思思再次沒有給太子說完的機會,一邊說着,她的手還是利落的往他的衣服裏面伸去……
半個時辰後。
苗子峪三人在整理一番,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扶着司徒秋荷站在安和殿的院內,易青站在他們的身後。
謝萍幾個人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不時的抬頭看看天,不時的看看禁閉的門,好像一直在欣賞這冬天的夜空似得。
一直等到從門內傳來太子的聲音。
每個人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都送了一口氣。
他們心裏都清楚,只有一個人能讓太子的心情變化這麼快,而他們在來的時候看到那禁閉的房門,尤其他們都是夫妻,幾乎所有人都能猜到在他們離開後這裏發生了什麼。
心裏明白,但沒有一個人說出來的意思。
最為慶幸的就是司徒秋荷,她就知道只要姚思思出馬,拿下十個太子都不在話下。
苗子峪知道今天這一鬧,想要不聲不響的離開是不可能的,不過幸好有姚思思在,要不然,今天他們幾個人都別想活着離開。
苗子峪扶着司徒秋荷進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然他們一愣,想到曾經看過書中說過無數的昏君,好像就是此刻的樣子。
在面見朝臣的時候,整個人依靠在軟榻上,一手抱着女人,而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過朝臣。
像是在聽着別人的建言,又好像他的眼中只有女人一樣。
看了一眼姚思思,然後快速的低頭。
心中忍不住的腹語,姚思思還真的有當禍國妖姬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