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劉天開着車子正在一條偏僻的公路上走着的時候,突然的一個人不知從天上那個地方落了下來。
哐的一下,嚇了劉天一下,前車窗的玻璃都碎了,車前蓋也被踩陷了,機器冒着煙,車內部發出乒乒乓乓的一陣聲音,然後就停了下來,不在工作。
然而那個人竟然沒事,他就站在車前面,等了一會兒,男人突然彎下身,透過已經沒有了玻璃的車前框看着劉天。
這時劉天才看清了此人的面目,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長相一般,但是他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不用說肯定是一個修真者。
劉天沒有動,他就坐在那裏,和唐虎對視着。
沒錯,這個人就是唐虎,雖然對於那個殘廢說的話他不能全信,但是也沒有消息,他只能試試,反正對他來說,對付一個人簡直很隨意的。
還好這個叫劉天的男人一下子就找到了,他沒想好好說話怎麼的,一般這樣的話你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所以他就選擇這樣的方式出場,一般的普通人看到有人從天上跳下來還砸在自己的車上,早就嚇壞了,而且跳下來的人還沒事,能不害怕嗎
可是他竟然沒有從這個小子眼裏看出害怕的情緒難道嚇傻了唐虎心裏猜想着。
最後還是問了,「小子,難道你不怕嗎」
劉天愣了一下,然後瞬間懂了,隨後撇嘴一笑,「你就不怕嗎」
「我有什麼好怕的」
「這車很貴的,你給我砸壞了,你不賠我告訴你,我這人而且還很貪得無厭,馬勒戈壁的,砸我的車,不讓你出點血,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劉天說道。
唐虎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你想要我賠你」
他一個修真家族的長老,讓他賠東西,呵呵,之前還真沒有人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你說呢」
「我要是不賠呢」唐虎笑問道。
「不賠知道我乾哥是誰嗎」
「誰」
「我乾哥是慕容家的慕容劍南。」劉天一臉得意的說道。
同時心裏悱惻不已,劍南兄,大家都一個德行,要是你的話你應該也會這樣的。不要怪兄弟。
「慕容劍南」唐虎皺眉,他還真沒聽過,莫非是什麼隱藏世家。
「怎麼,怕了吧。」劉天表現的愈發的得意,「他在燕京可是很厲害的。」
「燕京」唐虎再次愣了一下,然後瞬間明白,像這種小角色,估計認識一個燕京的什麼公子哥,就覺得他們是天了把但是要是說燕京的話,那他還真不叼什麼的。
隨即唐虎一臉的冷笑,「小子,你信不信我捏死你,你乾哥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不信。因為你根本不可能碰的到我,我乾哥可是把一生的絕學都交給了我。」
「絕學,你乾哥還是修真者不成」
「修真者是什麼東西你別嚇我,我告訴你,我乾哥把他的降龍十八掌,九陽真經,九陰真經,都傳給了我。」
「小子」
「你怕了吧。」
九陰真經,降龍十八掌,你他媽的以為這是金庸小說
唐虎確定,要麼這個小子是個傻子,要麼他就是在玩弄自己。
「媽的,找死」說着,唐虎一個快步就閃了過來,手掌伸成了爪形,朝着劉天的脖子抓去。
然而就在他以為劉天必定被子裏擒獲的時候,誰知道劉天一個側身竟然給閃了過去。
「小子沒想到還有兩下子」唐虎愣了一下,然後笑笑,「不過你以為能夠躲過我的攻擊就會是我的對手了嗎」
「我可沒說,不過貌似可以。」
「貌似可以」唐虎冷笑,「小子,你成功的把我給弄怒了。」
說完,男人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個大砍刀,閃閃發亮的,異常的兇悍,本來兩人剛才鬥嘴的時候還有人圍觀了。
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場普通的車禍,然後兩個當事人沒有受傷就糾纏在一起了,最多會叫警察吧,誰知道兩個人水都沒有報警,另一個反而拿出了一個砍刀。
嚇得人們紛紛的後退。
「拍戲呢」劉天也嚇了一跳,然後後退了一步。
剛才劍魂已經告訴他了,眼前這個男子也大成後期的修為,之前劍魂告訴過劉天,只要不是化神修為的它都可以解決,所以劉天才沒有驚慌,也沒有害怕,更沒有逃走。
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找自己是幹嘛的。
現在看他拿出的應該是自己的法器吧,既然是大成後期,想必不會太弱,所以劉天還是覺得小心點好。
「怕了」唐虎冷笑。
「當然不會。不過你確定這玩意好使」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刀。」
「無知小兒。」唐虎冷哼一聲,「老子這可是法器。」
「哎呦,法器不會是電視裏演的那樣的吧,類似什麼混天綾,乾坤圈,金箍棒之類的」
「差不多。」唐虎想了想,那些都是神器,不是自己的法器可以比的,但是性質一樣,所以就點點頭。
誰知道劉天呵呵一笑,「呵呵,你從天而降的,你難道是孫悟空要不我叫你大聖」
「小子」唐虎大叫一聲,掂着刀就朝他劈來。
「開山劈」唐虎大叫一聲,然後縱身一躍,一刀就朝着劉天橫劈而下,鋒利的刀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異常的嚇人。
如果這一刀下去,恐怕人會瞬間的身首異處,到時候想想都是恐怖,所以已經有人捂住了眼睛。
不過並沒有出現該有的血濺當場,劉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跳到了後面,不過他前面的地面上,已經形成了一個諾大的長坑。
「小子,不知道你還能躲幾次」看着劉天后退,唐虎再次劈來。
劉天忙是伸手,道,「等一下。」
唐虎還真的住手,「怎麼」
「你還真劈啊。」
「你以為這是拍戲」唐虎冷笑道,「怎麼,怕了」
「怎麼會不過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就算你不想賠,也不用這麼激動啊,我又不是不講理,實在不行就不讓你賠了,用得着拼命嗎」劉天很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