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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突然傳來,整片天地仿佛都在搖晃,刺目的火光在售樓處騰起,火勢兇猛,仿佛要焚盡高天。
售樓處巨大的玻璃窗第一時間被炸得粉碎,玻璃碎片漫天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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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第二聲爆炸傳來,售樓處的房頂幾乎被掀翻,放眼望去,一片火海。
守門的兩個黑衣人首當其衝,直接被爆炸產生的氣浪掀飛,飛出七八米遠,直接昏死過去。
整個售樓處被可怕的火海吞沒了,火勢沖天,就連遠在百米開往的劉敬業都感覺到了熱浪襲來。
&真沒想到,兩桶三十六公升的汽油,爆炸起來的威力如此大。」劉敬業吃驚不已。
他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目光始終緊盯着那一片火海,同時伸手入懷,緊握着手中搶。
殺心已起,準備今天就做個了結,最起碼先解決掉譚亦風,為林勝男報仇。
就在這時,周圍也已經亂成一團,周邊很多工地都聽到了沖天的火光,人們開始迅速朝這邊趕來,那幾個員工也回來了,看到這可怕的場面都嚇傻了,同時心中也有一絲僥倖,幸虧被風公子趕走了,不然他們都會葬身火海。
有人在第一時間報了警,三輛消防車大約在十五分鐘後趕來了,高壓水槍立刻開始滅火,汽油雖然猛烈,但在這種情況下,燃燒的時間不會很長,而且裏面除了模型之外和一些辦公桌椅之外,沒有其他易燃物,所以,火勢很快得到了控制。
由於燃燒的時間並不長,售樓處的整體架構沒有受到影響,沒有任何部分坍塌,只是火勢太兇猛,將裏面的東西全部焚毀。
打火漸漸被熄滅了,空氣中到處都瀰漫着焦糊的味道。消防員走進現場,很快有兩個濕漉漉的,且驚惶無措的男人被消防員背了出來。
&靠,他們竟然沒事兒。」劉敬業憤恨的說。
他走下樓,趁着混亂,悄悄混進人群中,只聽人們七嘴八舌的在議論:「這倆人命真大。」
另一個人說:「這不能說明他們命大,只能說人家售樓處的設施好,你沒聽消防員說嘛,是從廁所找到的這倆人,當時兩人都窩在蹲便槽中,不斷的沖水在自己身上,才避免了高溫灼傷,也沒有被火點燃。」
&這倆人真豁出去了,這是要把自己的當成大便沖走啊!」
劉敬業也跟着人們大笑起來,雖然沒能弄死他們,但看他們如此狼狽,也算出了一口惡氣,尤其是譚亦風,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萬萬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做大便吧。
兩人無比狼狽的被送上了救護車,幾乎都被嚇傻了,什麼也顧不上了。
儘管大火被熄滅,兩人受驚受辱卻沒有受傷,但裏面藏着的可怕細菌全部在大火中付諸一炬,這次行動也算成功。
劉敬業悄聲無息的離開,剛走出沒多遠,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之後竟然還是胖子譚亦星,他又恢復了那標誌性的大笑,感覺很開心的邀請道:「兄弟,咱倆必須一起喝頓酒,慶祝一下這偉大的勝利。」
劉敬業頓時皺起了眉頭,道:「你知道?」
&啊,我知道。」胖子坦然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為了我親愛的堂弟,我也是煞費苦心,在他經常出入的所有地方我都安裝了攝像頭。」
劉敬業不慌不忙,沉着淡定的問道:「你知道是我?」
儘管劉敬業語氣平淡,但胖子多少聽出了些弦外之音,劉敬業是在質問他,是否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想法。
胖子也是聰明人,當即道:「不管是誰,只要能針對譚亦風的,就是我的朋友!」
&麼樣兄弟,國際飯店貴賓間,我候着您……」胖子誠心的邀請到。
&天就算了,我還有事兒,改天等你我身上都沒有了麻煩再喝酒不遲。」劉敬業淡淡的回應道。
胖子也很爽快,道:「好,我相信那一天不會遠。」
掛斷電話,劉敬業皺起了眉頭,沒想到胖子竟然如此縝密,不放過譚亦風任何一個細節,而且,胖子這類影帝般的人物,才是最難打交道的。
譚亦風傲慢,張狂,為人心狠手辣,但做人做事兒都在明處,這種人你一見到,就知道他囂張,心中會有所警惕。
可胖子譚亦星卻截然不同,他表面上大大咧咧,和誰都一見如故,呼朋喚友,好像毫無心機,甚至連譚亦風都以為他是家族的邊緣人,廢人一個,想要取而代之。
卻不成想,胖子才剛到,就搞得他焦頭爛額,直接把他退到了懸崖邊,逼得他不得不與恐怖組織合作,鋌而走險。
所以,相比與風公子,劉敬業更在乎這個貌似呆萌的胖子,儘可能的敬而遠之,少打交道。
而且,劉敬業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剛才認清了救護車的標誌,屬於這個城區的一家三甲醫院,這是一個好機會,張子豪作為組織的骨幹,遇到這不知名的爆炸襲擊,而且還住進醫院,組織要是不派人來探望,太說不過去了,沒準組織的首領還會親自來呢。
劉敬業跟在車後面來到了醫院,同時趕到的還有警察以及大批黑衣人,風公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的親衛隊立刻出動了,並且開啟了緊急預案,對他進行嚴格保護,而胖子譚亦星也來了,來探望他最親愛的堂弟。
劉敬業故意避開了,沒有與胖子見面,他此時的目標是張子豪。
劉敬業急匆匆的冒充家屬等在急診室外面,醫生一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問:「大夫,我外甥他怎麼樣?」
&外甥?」醫生詫異的問。
劉敬業肯定的說:「我姐姐十六歲就被他老爸騙了,十七歲生下他,又因為難產死了,結果他老爸前年也死了,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了,行了,先生你別激動,傷者沒有大礙,只不過是受驚過度,我們給他注射了鎮靜劑,他會睡上十個小時左右,到時候你再好好說他吧。」醫生耐着性子說道:「我們會把他轉到外科病房,你可以去那裏等他。」
劉敬業連連道謝,幫忙推着昏睡中的張子豪來到了三樓的外科病房,而且,張子豪的住院押金還是他墊付的,還是一間昂貴的單人病房。
大夫們散去以後,劉敬業把張子豪全身上下搜了個遍,這傢伙身上只有一千幾百塊的鈔票都已經被水泡爛了,幸好還有一張銀行卡,一看就是風公子送給他的那長,裏面有九十幾萬,密碼劉敬業還知道……
&小賺一筆。」劉敬業賊兮兮的偷笑:「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等待張子豪的上限來,最好能揪出他所說的首領。」
&是有人來了看到我,我還真沒辦法解釋自己的身份。」劉敬業暗想道:「我是他老舅,能混過大夫,卻混不過他們的人,得想個辦法。」
劉敬業走出病房,正好看到一個醫生鬼鬼祟祟的走進護士站,現在正好是晚上值夜班的時間,他偷偷跟過去,果然發現這個大夫與護士有曖昧。
不過這與他無關,他高興的是,那大夫剛一進門就脫掉了自己的白大褂,人們都說,一見面就脫衣服代表了最深的愛,看過他們是真愛。
劉敬業偷偷順走了那件白大褂穿在自己身上,還從護士長順了一副口罩戴在臉上,這樣就名正言順了。
回到病房的路上,他看到了譚亦風,同樣被打了鎮靜劑,正在一班黑衣人的護衛下離開,偷偷打聽一下才發現,原來人家有身份的人要轉院,這裏的小廟容不下大佛,其實他肯定是怕再度被刺殺。
劉敬業沒有在人群中看到胖子的身影,想來是趁機佈置針對性的計劃了,趁他病要他命是毋庸置疑的真理。
回到病房,張子豪仍然在昏睡,劉敬業就坐在他床邊,悠然的抽着煙,自語道:「媽的,老子昨天在病房守了一晚,但老子守的是自己媳婦,今天老子還要做看護,卻要看護你這麼個東西>
劉敬業冷哼一聲,拿着煙蒂,直接戳在了張子豪的手臂上,聞着燒焦的味道,看着煙蒂一點點熄滅。
張子豪痛苦的直抽抽,但仍然沒有醒過來,劉敬業扔掉煙蒂,狠狠道:「這點痛苦你就受不了,但你利用細菌給無辜人帶來的痛苦又怎麼算?真想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劉敬業話音剛落,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了,劉敬業嚇了一跳,擔心他的話被這人聽到了。
他冷着臉,眼神犀利的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粉紅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這是每個男人最喜歡的制服,護士裝,粉嫩粉嫩的顏色,就像少女的臉讓人迷醉。
肉色的絲襪包裹着筆直修長的**,俏生生的站着,雙腿自然合併,沒有絲毫縫隙,代表了一個女人的純潔性,裙擺上纖細的腰肢,平坦的腹部,已經豐滿的小妞之巔,被劉敬業的雙眼如鐳射光一般掃過。
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劉敬業頓時覺得呼吸一滯,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