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緩慢的蹲下身子,冰涼的手指觸摸在他沾滿濕汗的臉龐上,他的呼吸越發的灼熱。
她手沿着他的額頭,劍眉,鼻樑,薄唇,然後輕挑着他的下巴,讓他渾濁的眼眸直視着她含笑的眼睛,「久夜離,求朕!」
疼痛只是一時的,他的意識如今已然混沌,可是看見她似冰般的眼睛,他強迫自己將那個「求」字硬生生的逼回。
他的牙齒緊咬着下嘴唇,強迫自己不將那卑微的音節發出,女王的手從下巴游移到他的唇邊,指腹按壓着他的唇瓣,「久夜離,你求朕的話,朕或許可以幫你。」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卻讓他緊咬着的下嘴唇鬆開,她眼眸里流光在流淌,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明媚。
久夜離陶醉的看着她此刻的神情,好似她的眼裏只有他。
「久夜離,難道你不想讓朕幫你嗎?嗯?」冰涼纖細的手指輕輕揉捻着他的唇瓣,繼而緩慢游移來到了他的喉結上畫着圈圈。
久夜離悶吭一聲,她知道他已經按捺不住。
女王的眼眸里含滿了笑意,就聽他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求你。」
「來人!」
紗幔漂浮着的寢宮內,久夜離孤身一人躺在鳳塌上。
某處漲滿了渴望,他覺得自己早已經被慾火焚身。
他的大腦一次次的陷入空白中。
然後再被可怕的東西啃食着骨頭,咬的他迷迷糊糊的醒來。
他的眼眸里泛着佈滿**的迷離。
此時穿着紅色抹胸儒裙的女子,赤腳踩在地上,像是明艷的仙子緩緩朝着他飄來。
他已經沒辦法看清楚仙子的容貌,女子含着燦然的笑意距離他越來越近。
他能感覺到仙子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
他好想要把她抓住,她巧笑盈盈的嬉鬧着躲開。
「仙子。」他下意識的呼喊出來,意識早已經模糊不清。
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兩隻手早已經皮開肉綻,可是他卻不自知。
仙子捧着他的手,像是對待珍寶一樣的。
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正在被人舔舐。
他沾滿鮮血的手指感覺到她舌頭的軟膩,他下意識的顫抖着。
**鋪天蓋地的衝擊到他的大腦,他暈暈乎乎的閉上眼睛。
他再次清醒被脖子上刺骨的疼痛疼醒的。
他睜開眼睛就發覺他脖子上的被人咬住,有人好像要喝乾他的血一樣。
他想要掙扎,但是全身無力。
他被人像是扔垃圾一樣的扔了出去,他軟在床榻上,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一樣。
但是卻好像比先前要清醒一些。
他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個笑得嫵媚、妖艷的女人。
這個太過耀眼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女王。
女人的嘴角沾着鮮血,她唇角勾着冰冷的笑意,就在他的注視下,她緩緩的伸出舌頭將唇上沾染着的鮮血舔舐乾淨。
他還未散盡的**腫脹的令他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就在此時心口上傳來剜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佝僂着身子。
「好疼。」額角的血管幾乎要爆裂一般。
女王從鳳塌上站了起來,無情的看着那個在床上疼的翻滾的男人。
她方才給他下了蠱,只要他動情,毒蠱就開始蠶食他的五臟六腑。
她果真沒有想到久夜離竟然會對他動情,「久夜離,遊戲才剛剛開始。」
「好,咔!太棒了!太棒了!」導演興奮的喊道,所有的鏡頭全都是一遍過。
……
副駕駛上的唐夏又累又餓,躺在哪兒動都不想動。
趁着等紅綠燈的功夫,君臨握着她軟綿的小手,「累了?」
唐夏無力的點了點頭。
「那你先睡會兒。」君臨執着她的手帶到唇邊,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唐夏哼唧了幾聲抵擋不住困意就睡着了。
「嗯~」唐夏煩躁將撓痒痒似的東西拍開。
清脆的巴掌聲讓她仿佛受了驚嚇一樣的從夢中醒來。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君臨捂着臉坐着床邊委屈的模樣。
唐夏那個囧啊。
「有沒有怎麼樣?」唐夏忙坐了起來掰開他捂着的臉。
唐夏看到那清晰的五根手指印的時候,那個自責啊。
君臨故意將臉對準她的臉,「夏夏,人家好疼。」
唐夏抱歉的看着他臉上的手指印,「君君,對不起嘛。」
她怎麼知道那個煩她的東西是他啊。
而且夢裏她餓了七天七夜呢,好不容易見到個大雞腿,結果就被人一個勁的騷擾,所以才一下子沒控制住。
唐夏看着他委屈的樣子,只覺得無比的心疼,她傾身勾着他的脖子,就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啄了兩下,「好點了嗎?」
君臨不滿足的搖着頭,唐夏又啄了兩下,「君君,對不起。」
他的臉本就白皙,此時五根手指印太過醒目,她看着尤覺得刺眼。
君臨察覺到她的心疼,眼眸里就閃過狡黠。
只要讓她感覺到愧疚,晚上他可就有福利了。
他眼眸含着笑意,「老公沒事,讓我看看媳婦的手打疼了沒?」
他握着她的手,「看看我媳婦這手,多細嫩啊,要是讓媳婦疼了,我該多心疼啊。」
唐夏一聽,她打了他一巴掌,他竟然還關心她有沒有把手給打疼,那個感動啊。
「老公~」唐夏勾着他的脖子,心裏的那個甜蜜啊。
「餓了嗎?飯做好了,起來吃了飯再繼續睡好嗎?」君臨越發的顯得溫柔,眼眸里的柔情幾乎要將她融化,他將她打橫抱起直接來到了餐桌上。
唐夏坐在他的大腿上,殷勤的給他餵飯。
君臨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深邃。
「燙~」君臨剛碰了下湯匙就觸電似的鬆開。
唐夏疑惑的嘗了下,「不燙啊?」
君臨看着她唇上沾着的湯汁,傾身吻住她的唇將她唇上的湯汁舔掉,「沾到嘴巴上了呢。」
唐夏單純的以為他想要幫她處理沾着的湯汁,所以就沒想那麼多,繼續舀了勺濃湯,生怕再燙着君臨,就輕吹了幾口氣才餵到他的嘴巴里,君臨吃飯了還吧唧了下嘴巴,「好吃。」
唐夏剛舀了勺送進嘴巴里,君臨就封住了她的唇吮吸着她口中的湯汁,長舌探了進來席捲着她口中的每一處角落,順帶着攫取着她口中的氧氣,唐夏無力的推搡着他,他才勉強將她鬆開,她氣喘吁吁的軟在他的懷裏,君臨捧着她的臉,「你嘴巴里是不是抹了蜜呢?湯汁好甜呢。」他像是在回味他剛剛咽下去的湯汁,「不然我再嘗嘗,看看夏夏的嘴巴里是不是真的抹了蜜?」
「不要啦,唔。」她抗拒的話都來不及說完,嘴巴就被封住,早在下午拍戲的時候君臨就想這麼幹了。
誰讓拍戲的時候她一直在誘惑他呢。
「老公,唔。」明明白天的時候都要了一次了,她現在很累的好嘛,儘管她已經睡了那麼一覺了。
「唔,好痛。」君臨捂着被她扇過的半邊臉,他委屈的看着她,「媳婦欺負人家,而且現在連親親都不讓了。」他說話的時候不僅故意把五根手指印對準她的臉,而且還做出哭泣的動作,簡直不要太委屈了。
唐夏不僅心疼,而且也着實內疚,所以就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彼此的口中都還有方才的湯汁的味道,君臨很想要化被動為主動,但是為了更大的福利,所以選擇隱忍。
唐夏勾着他的脖子,緊貼着他的胸膛,靈巧的小舌毫無阻擋的探入他的口中。
君臨尤覺得她的唇舌好甜,他好像要仔細品嘗一番。
唐夏找到他的火熱的長舌青澀的引誘。
君臨承受不住的化被動為主動,一隻手扣住她的腦袋,將這個綿綿細雨般的吻加深,他的另一隻手扣着她的腰肢,更加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唐夏覺得腦子裏出現了大片的空白。
等她清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柔軟的沙發上。
他深情的親吻着她,彼此之間沒有一絲的空隙。
唐夏很想要反抗,但已然徒勞。
她能做的就是承受或者迎合。
在關鍵的時刻,君臨又恬不知恥的裝病,迫使唐夏佔有着主動權。
某隻卻躺在那裏笑看着她,眼睛裏儘是滿足。
等到第二天唐夏睡醒的時候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她下意識的摸了下旁邊的大片空白,溫熱的觸感預示着男人剛離開沒多久。
這個時間應該不是上班去了,她迷糊的起身就看見站在窗口抽煙的男人,「老公?」
君臨聽到呼喚將煙捻滅在煙灰缸里走了過來,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唐夏順勢枕在他的胳膊上。
他側了下身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下巴抵着她的頭頂。
唐夏困的睜不開眼睛,意識還稍微有點清醒,「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君臨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臂,「剛南宋給我打了通電話,把你吵醒了嗎?」
唐夏搖了搖頭,她的確是自己醒來的,但是南宋這麼早打電話來明顯不正常啊,她揉着眼睛看着他,「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了?」
君臨將她的頭摁在懷裏,看着她迷濛的樣子就知道沒睡好,「沒有。」
唐夏在他的懷裏蹭了蹭,就聽見他說道:「蘇澈被逐出蘇氏集團了,而且他也跟盛曦簽了離婚協議書……」
唐夏迷糊的大腦清醒了大半,她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就聽見君臨繼續說道:「蘇澈手中擁有君氏集團的少部分股份,所以剛南宋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情。」
「拿回那部分股份難嗎?」唐夏好奇的問道。
君臨嗤笑一聲,「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廢人,我玩死他都易如反掌。」
「廢人?」
「葉梅找人做的。」君臨溫柔的視線鎖着她疑惑不解的眼眸,「蘇澈前面跟慕紫糾纏不清後來被盛曦發現,但是她並沒有質問蘇澈反而選擇跟他結婚,當時我就在好奇,她為什麼會這麼做。」
「他既然跟慕紫在一起,她為什麼還要跟這種人渣結婚?」而且她還記得生病的時候,蘇澈還把她誘拐到他的家裏,還差點把她……
「她懷了蘇澈的孩子。」君臨看着心愛的寶貝皺成一團的眉心,「但是孩子沒了,也是擺蘇澈所賜,而且慕紫如今也已經和丹尼爾在國外舉行婚禮了。」
「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唐夏不敢置信的看着君臨。
「貌似是這個樣子沒錯。」君臨挑眉。
「真夠變態的。」唐夏已然完全沒有了睡意。
「要不是因為蘇澈跟盛曦那層關係,我早找人廢了他了,現在也好……反正結果都是廢了。」君臨淺笑着,看着寶貝媳婦眼底的清明,「醒了?」
唐夏看着他一臉放蕩的笑意,「好痛哦。」
君臨一聽她說痛,眉心不自覺的就揪成一團,「怎麼了?哪裏痛?」
唐夏水眸擰着他擔憂的眼神,「那裏,都怪你了啦,昨晚那麼大力。」
君臨心疼的看着她咬着唇的樣子,好像真的很不舒服呢?
「那要不要我給你上點藥?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君臨用溫柔的膩出水的聲音說道。
「想再睡一會兒。」唐夏軟在他的懷裏,君臨緊摟着她哄着,哪裏再敢碰她啊?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唐夏唇角的笑意越發的肆意。
昨晚演戲的某人恐怕不會想到,她的媳婦也會在他面前演戲吧?
兩個人可都是實力派呢。
……
《絕色江山》劇組。
只要唐夏和君臨兩個人在的地方就滿屏的粉紅。
實力虐狗啊。
其餘九個人裏面有六個都是單身。
看着這親親我我的兩隻簡直不能忍啊。
所以只要一閒下來除了這兩隻以外,其餘的人都鑽到了保姆車裏面開着空調乘涼。
唐夏和君臨一人一口雪糕吃的有滋有味,全然不顧身邊正在垂涎的某些工作人員。
「別搶啦!剛才買的時候你說不吃的!」唐夏都無語了,這個大騙子,就是故意跟她搶吃的來的!
「剛不想吃,看媳婦吃就想吃了。」君臨正準備搶着吃一口,被唐夏躲開,她剛咬了一口君臨就扣着她的腰際,搶奪着她口中已然融化的雪糕。
唐夏知道旁邊還有工作人員羞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可是某人還不自知。
於是本來說好的拍攝暫停休息十分鐘,結果就一直往後拖延休息了一個半小時。
遠在黑色轎車裏面的兩隻還在糾纏的分都分不開。
唐夏此時在心裏哀嚎着,以後再也不要跟君臨一起拍戲了!
不過要是讓君臨知道了她此刻內心的想法,故意她一下午都不用從車裏出來了,也可能晚上也出不來呢。
……
因為戲裏的久夜離一直遭受被女王調戲的命運。
導致導演一喊卡,唐夏就只能默默等待着被君臨吃干抹淨的命運。
而唐夏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悲催的承受了兩個月之久。
女王和久夜離之間的對手戲足足增加了十幾場,不但如此其中一半以上都是親吻和床戲,還有少部分**的畫面。
當然肯定不會很直觀的讓觀眾們看到。
於是,其他九隻美男的戲份就被相應的壓縮。
本來該有的統共幾十場吻戲最後也被刪減的只剩下幾場,而且君臨還必須要求借位。
本來該有的十幾場床戲被刪減的一個不剩,導演捶胸頓足,就是要用這個搏觀眾眼球來着,現在全刪剪個看個屁啊。
可是他哪裏敢啊?
還在這個劇組有顏任性。
劇情好好的把關,這部戲想要火起來簡直輕而易舉。
所以沒床戲就沒床戲吧。
他得罪誰也不敢得罪君臨啊。
君臨的戲份殺青以後,唐夏又在劇組拍攝了兩個月整部戲才終於拍攝完成。
在這兩個月內,君臨時常會來劇組查崗。
查誰的崗?
當然是唐夏的崗了!
只要是她多看哪個「男妃」一眼。
第二天就別想下的了床了。
最後唐夏拍戲的時候都有陰影了,完全不敢看人家的眼睛。
把導演氣的差點沒吐血。
有天唐夏愣是當着君臨的面,ng了上百次。
沒辦法啊,她不敢看人家眼睛還怎麼含情脈脈啊?
而那場戲最主要的是還要她**。
那導演當時直接就火了,直接就要把君臨趕出劇組來着。
當時君臨還不服,硬要換導演,可如今戲馬上就要殺青了,換導演?可能麼!
於是唐夏也第一次當着全劇組的面爆發了。
愣是把君臨吼的離開劇組。
君臨還沒來得及發火呢。
唐夏反倒讓君臨一連七天沒能爬上她的床!
反正從那天起,唐夏才安安心心的開始拍戲。
進程一下子就加快了很多。
而唐夏還猶記得君臨開葷的那天,直接把她榨乾,第二天還跟劇組請了半天假,於是整個劇組就因為她休息了半天。
下午去的時候,導演都黑着臉。
她想,導演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再跟她合作了。
其實導演的內心想法是,以後再也不找情侶檔拍戲了。
心好累。
……
早前接的代言和通告排的滿滿的。
所以唐夏拍完這部戲連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在某大尺度節目上,主持人奔放的提問:「不知道你老公一晚上最多是幾次啊?」
唐夏雖然早有準備,但是仍舊被主持人直白的問話方式問的羞澀不已。
主持人能誘使她說出來,「大家都知道我老公呢,一晚上至少要七次……君臨不會還不如我老公吧?哦哈哈。」
唐夏一聽就忍不下去了,誰能忍受其他女人在這方面「侮辱」自己的老公呢?
「我也不太能記得清楚幾次,反正天還沒黑的時候上的床,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天都亮了他還在耕耘,哦呵呵,好害羞哦。」唐夏儘管佯裝鎮定,但是臉都紅的能滴出血來。
然後主持人還分享了她**幾次什麼的,唐夏只好找了別的話題跳過,這個節目真的是太尷尬了。
她這輩子都不會再上類似的節目了。
誰知道這個節目播出的時候君臨還專門看了。
看到自家媳婦說自己多麼持久的時候,臉上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笑意,看起來好像是特別滿足呢。
真是恨不得衝到電腦里將那女人生吞活剝了。
於是他就忍着等晚上回家解決。
誰知道女人因為節目裏得來的靈感,竟然買了情趣套裝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