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奔絕對是個小心眼的男人,甘蔗的行為讓這位小心眼的男人將他恨到骨子裏。/www.yibigЕ.com//因此,在救出修文的小弟後,羅奔打電話通知了大雪道的道員,並且也通知了大雪警察,更是將甘蔗的所做所做編輯成文,發佈到亞國道員論壇上,為自已搏取更多的同情。
白鳥毛一直認為裸奔哥每天去逛道員論壇純屬閒的慌,而把自已等人被偏門道的人威脅偷東西的事情公佈出去,更是屬於閒得腦袋被驢踢。當然白鳥毛絕對不會在羅奔面前說出這個意見,他只是私底下跟修文打屁的時候說道。
偏門道的勢力也是無所不在的,因此大雪市是不能呆,裸奔俱樂部所有成員上了大巴車連夜離開了大雪市。
水世民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羅奔,這讓他非常奇怪,打電話問主辦方後才知道羅奔自動放棄了比賽,這讓水世民很是失望,他正想着借着雪谷道的機會,讓自已的座騎逸風發揮最強的潛力,好好的跟羅奔賽一場,可惜這個臨陣退縮的傢伙不給他機會。同時水世民也很鄙視羅奔,他是一個對比賽很認真的人,如果他在參加比賽的話,就算病的快要死了他也要死在賽場上。
其實梧燕為羅奔分析的情況並沒有出現,象這種慈善巡迴賽,大家都是來瞧瞧熱鬧的,跟世界排名積分是沒有任何掛勾的,就算世界第一的米里揚敗在一個無名小子手下,那個無名小子最多也就是一炮而紅,而米里揚則仍然排在第一。
而矬馬的品種在當時引起了轟動,但這種轟動也僅僅維持了一個很短的時間,因為大家都只是猜測矬馬是屬於飛舞馬品種,在無法得到求證之下,除了有心人外,大傢伙很快就忘記了還有羅奔這一號人物,當然也更把一匹能從沼澤地中升起來的馬給忘了。象水世民這種對比賽很執着的人才會注意到羅奔,而其餘的選手則只會注意水世民。
裸奔俱樂部現在也是精英無數了,馴馬師安然,律師梧燕,賽馬經理修文及他的五個小弟,保安部長白鳥毛,馴馬師學徒妄實,網客(黑客)見習生流淚六,流淚六至從見識了梧燕高超的網客技術後,死活要跟拜她為師,梧燕無奈再加上安然在一邊說收下流淚六,省得這傢伙四處招惹事非,讓大家沒辦法安心讀書,訓練,考試,梧燕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流淚六。最後當然就是無執照騎師名片,羅奔嘍。
當然裸奔俱樂部的精英很多可還沒有全部備齊,一個真正的俱樂部除了有備用馬匹外,還需要有裝備維護修理師,馬匹儀容儀表的整理師簡稱理馬師,負責打理馬匹起避飲食的馬師等等相關人員,而俱樂部方面更需要財力人員,辦事員及相關人員,當然現在俱樂部還太小,只有兩匹馬,一切可以從簡了。
大家現在的任務就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讀書,訓練,為明年一月份的考試做準備。不過梧燕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同意躲在遠離城市的地方,原因很簡單,她只是執有初級律師的執照,想要獲得中級律師的考試資格,必須擁有一定的案件勝負率,也就是她要出去辦案,否則就拿不到考試申請表。
因此,裸奔俱樂部的大巴車外面又塗上了幾個鮮紅的大字「梧燕律師事務所」。羅奔很懷疑這種流動式的律師事務所有沒有生意接,但是一個青年人擋在馬路中央將大巴車攔截下來時,羅奔就打消了這個懷疑。
青年人名字叫落帆,今年27歲,有一個很要好的哥們現在正被起訴,原因是打了一位公子的臉,而這位公子卻是羅奔認識的,就是飆馬族的淡嚎,這個世界不可謂不小了啊。
平陽市一家酒廳內,羅奔帶着梧燕跟那位落帆推門而入,微微掃了一眼就發現正搭着一名mm的淡嚎,羅奔過去打了個招呼後介紹了旁邊兩們,淡嚎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三人坐下。
「我這個人很好說話,裸奔跟我認識這麼久是知道的,嘿,那個叫嘛來着?」微微側頭,旁邊的一位小弟馬上低聲說出名字,「哦,對,落水的傢伙,騎術不精就不要出來混,輸了死不認帳還敢打本公子的臉,若不是你裸奔出面來調解,我肯定告得他坐牢留下案底,讓這傢伙以後只能幹雜工。」淡嚎嘴裏吸了一大口煙,隨着他說話的語調,煙霧象從噴射器里一樣從淡嚎嘴裏噴了出來,一載一載的很是有趣。
公子嚎是個很要面子的人,錢對於他來說只是個道具,羅奔深知他的性格,因此這次庭外合解搞得非常的順利,梧燕手腳麻利的將文件遞給公子嚎簽完,然後淡嚎只是象徵性了收了一點錢後,就拉着羅奔去一間包廂里密談。
「阿奔,聽說你參加過梁山黑市馬賽還拿了個第一?!」淡嚎遞了根雪茄給羅奔後問道,羅奔點了點頭,淡嚎馬上臉上象開了花一樣笑了起來,羅奔知道這傢伙肯定要讓他幹活了。不過沒辦法,人情總是要還的,雖然這個人情莫名其妙的落在他身上。
「馬花賽??」修文抬了抬鼻子上的眼鏡,這傢伙至從決定當賽馬俱樂部的經理後,儘管沒有近視也死活要戴一幅眼鏡,說這樣看起來斯文有禮,讓白鳥毛等人全伸中指鄙視。
「馬花賽是群體賽,雙方各出十人,場地是400寬x1000長,馬匹級別不限,但不准在賽間換馬,也就是說只能一匹馬賽到中場休息,共有五個換人名額,就是如果馬受傷退場的話,騎手也必須退場。以傳力的方式傳遞花球進攻,以進球者多而定勝負,這樣吧,我帶你們去馬花賽場看看更為直觀。」說完修文拿起手上的文件塞進包內起身,羅奔等人跟了出去。
平陽市的馬花賽場可以容納十萬人,平陽市只有一家馬花甲級俱樂部,乙級的倒是有五六級,公子嚎的馬花賽只是私人性質的比賽,跟甲級馬花聯賽沒有任何關係,不過跟公子嚎的錢包與面子有關係,在得知羅奔有參加黑馬市的經驗後,淡嚎就要求羅奔幫他組織一隊馬花隊,至於為什麼公子嚎自個不去組建,原因是公子嚎手下的人已經輸了五場,讓公子嚎的面子丟個精光,更別提金錢方面的了,所以公子嚎只好藉助外力。
場地中央擺放着一根根木製的圓柱,這些圓柱都是「卜」字形的,上面是空的,花球掉進去後順落而下,從「卜」字的那個點滑了出來,然後騎手撿起繼續衝鋒,一共要投十五根花柱,這最後一根花柱就是對方的龍門,完成最後一擊得一分。場上共有三十根花柱,雙方各有十五根。
花球投進花柱的次序無所謂,但不得重複,一根花柱重複投進的話,則會被扣一個花柱球,也就是必須這根花柱之前的投入數扣掉,必須再投一次。
規則很簡單,但很考驗教練的能力,如何排兵佈陣,選擇投花柱的順序,擾亂對方的布署又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已的進攻路線.。當然,教練再強悍,場上的隊員全是軟腳蝦也是白搭。而馬花賽的騎手則需要具備眼明手快,最主要的就是馬背上的技術要全面,特別是馬側身這一招,因此很多時候,花球都是在地上滾的。
馬花賽的比賽規則是不准迎頭撞馬,也就是兩匹馬不能對撞,可以用身側用擠撞對方。花球不准碰腳,否則就是犯規。場上共有三名主裁判,場邊有六名邊裁,騎手可分為鋒刃,也就是主要的投球手,盾手,也就是主要防守的,帥衛,也就是組織中場進攻的人員,最後是將門,守住最後一根花柱的人,這個人可以用身體任何一部分進行防衛。
走到場中央,羅奔才發現花柱原來有二米多高,這樣看起來對馬的要求就高了很多,馬身離地至少需要一米五以上的,配上騎師的身高才有可能站在馬身上朝花柱內投球,當然如果有人可以遠投的話,那就是極度大牌的騎手了。
花柱間的間職不是規則的,羅奔騎着矬馬試着在場上奔跑,時不時還玩個花哨的馬術,接過修文遞來的花球後,羅奔就開始在場上試着遠投,沒想到他今天rp爆發的很,三十米的距離居然也能投進去。
「每個教練在開賽前都會給上場的對員一套暗號,比如拍手是指投一號柱,拍臉是二號柱,或者馬叫三聲是投三號柱等等,但這種暗語在吵雜的賽場很難用得到,最主要的還是靠已方隊員之間的配合與默契。」修文象背書一樣說道。
「這樣看來,開始的花柱倒是好投,但越到後面就越難投了,如果對方十人全部集中沒有被投的花柱,那比賽不就沒搞頭了嗎?」白鳥毛奇怪的問道。
「呵,雖然投完十五柱才算一分,但如果比賽中有一方死守的話,那麼比賽結束,誰投的花柱數多誰就得勝。況且如果對方全集中到一根花柱的話,攻擊方也可以全部衝上去擠壓對方,趁對方不備投柱。」修文翻了翻手上的資料後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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