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看着這個師父竟然能笑得出來,換了誰得了這種病不是愁眉苦臉的就是哭天嗆地的,總之肯定不會像他這個樣子悠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的。\\www.yibigЕ.com/這個師父真的令人摸不着頭腦。不過他的樂觀真的讓人感嘆。
周瑜醒過來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感覺到自己酒喝得太多了,看見自己睡在主人的房間裏,主人還那麼照顧自己,而且感覺到這個莊主不是一般人物,肯定是隱士高人,心裏也有意思結交這樣的人。
「公子你醒了?我家莊主吩咐説,公子你醒了,可以到大堂去吃早餐。」莊主的童子進門看見周瑜醒過來馬上笑盈盈地説道。
「你先出去,我隨後就到。」周瑜打量這個主人的房間,放挺多東西的。這個是地圖嗎?這個天相圖?這個是像人的什麼圖?這個他的畫嗎?這個先生的字體好奇怪,不像是漢字又像是漢字。他帶着一堆疑問來到了大堂。
「早上好。昨天晚上貴客睡得還好嗎?」我笑着對周瑜説道。他肯定睡得很好的,抱我抱得那麼舒服,我真的虧大了,我心裏越想越不平衡,哼,那天我也要把他抱回來。等等,我在亂想寫什麼,我抱他還是我虧。怎麼算都是我虧。
「莊主為何不叫我周弟了?昨天晚上我們志氣相投,莊主呼我周弟,今日何不如此稱呼?」周瑜一聽笑了,心想此人肯定怕昨晚兩人都是酒後失言。
「呵呵,我怕公瑾忘記昨夜之事。」我立起身來請他入座,笑着説道。然後吩咐家人上早餐。
「林兄説笑了,你我二人志氣相投,先生為瑜的知音,瑜豈能相忘?」周瑜也笑了。
我指着徐庶對周瑜説道:「這是吾友徐庶,徐元直。」
「這個我昨夜剛認的弟,周瑜周公瑾是也。」我又給徐庶介紹道。
兩個人都起身作揖。我心想,可惜了,要是諸葛亮在這里就好了。讓他們三個成為朋友的話,應該是歷史一段佳話呢!
我笑着望天空,天空中飄着雪,門外寒梅映雪。突然我想起了一首詩,開口吟道:「寒梅數枝雪,臨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林兄,好詩。不如我們來行酒令,如何?」周瑜提議道。
「好,我正有此意。」我馬上同意道。
「我也有此意。輸了的人當如何?」徐庶一聽馬上同意了。
「罰表演節目一個。怎樣?」
「好,好。」
這個周瑜真的是多才多藝,舞劍舞得真的很好,還有徐庶,更加是瘋得不像他平時的樣子。我們三個邊喝酒邊行酒令,輸的的人就去舞劍,或者彈琴,結果我輸了五次,徐庶輸了十二次,公瑾輸了七次。我們三個玩得更加瘋了。我把釀製的葡萄酒都拿出來了,還吩咐他們把我的夜光杯給拿出來。
「此杯是?」他們沒見過夜光杯,也難怪,因為這個夜光杯是我從某貪官手裏偷出來的。估計是西域的貢品。
「此夜光杯,正配我的葡萄美酒。」我笑着説道。然後邊給他們斟酒邊吟起詩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林兄,你詩文采雖好,但也太傷感了。」周瑜感嘆地説道。
「呵呵,多少男兒埋黃土,不説了,喝酒。」
「師父……我師父説過,天下戰爭能不戰儘量不戰,戰爭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徐庶本來想叫我的,這個傢伙習慣叫我師父了,突然想起我説過的話,馬上改口説道。
「公瑾,你此次是不是從袁紹處回來,往你昔日好友孫策處去?」我可能又喝多了,竟然這樣問。
「正是。我觀袁紹非能用人之人,所以託故離去。」
「呵呵,我觀孫策也非能用人之人,但是他卻能讓君叱詫風雲,也不失為明主。君可去。」我説道。
「我和孫策乃故交,他為人豪爽,廣交結朋友,名氣布四方,常以天下為己任,是個不可多得的明君。」
「哈哈。我就知道閣下會這樣為公瑾開脫。」我笑了,然後説道:「閣下和策情同兄弟,策對閣下可以説是知遇。只是孫策此人,性情和他父親一般,太容易發怒了,遇到挫折容易氣餒,又有點自大。這樣的人容易死在小人的手裏。」
「那你觀天下什麼人才算是明主呢?」周瑜一聽笑着問道。
「袁紹不能用人,袁術又驕傲自大,曹操如同狼虎,劉表太過迂腐,劉璋沒有主見,張魯沒有大志左右又有奸臣,呂布勇而無謀只聽妻言不聽謀士,劉備臉皮厚不過也不失為明主。」我説道。其實我是覺得他對百姓好,感覺對百姓好就是好人。
「君所言我有點不贊同,劉備此時如此狼狽,怎麼會是明主呢?」
「他日此人能得天下三分。公瑾信否?」
「那我們就來打這個賭。若他得天下三分,我願意去輔佐此人。」
「此話當真?」
「當真。」
「元直,你來做個見證,哈哈。」(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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