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豫章,才知道諸葛亮和他的家人都搬走了,不過諸葛亮的哥哥諸葛謹結交了江東孫堅的姐夫的關係去江東效力去了。//www、//
諸葛亮的叔父被朝廷派人替代了,因為他久病纏身,還因為曹操此時攻佔了徐州。説起曹操,我也曾聽人説過這個人是個求賢若渴的人。有幾次,我在陳瑞的酒店聽別人説過他的招賢榜,嫂子對我説:「叔叔,以你的才華何不去求取功名呢?」我搖頭説道:「此人雖然説是求賢若渴,但是卻是一個寧負天下人之人。不足以之謀。」
徐庶回到我的嫣然山莊就説:「師父,我打聽出來了,孔明他和家人去了南陽隆中躬耕去了。」
我點了點頭説:「我知道了。」
「你如何得知?我是好不容易從衙門守門的大爺那裏打聽出來的。」徐庶不明白地説道。
「呵呵。我當然知道了。要不我怎麼可能吩咐家人到那裏事先買了土地呢?」我笑着説道。我早些時候就吩咐陳瑞他們在南陽賣塊莊園,現在估計他們已經在那裏住了,酒店也頂了出去。一家人去南陽躬耕去了。
在這個亂世,做農民遠遠比做商人安全。
我和徐庶一起去了南陽,臨走前對管家説:「於伯,這里就交給你了。我這去,可能半年不能歸來的。」
管家説:「莊主儘管放心,老奴一定看護好莊主的家業的。」
「……不可,如果有亂兵來擾,記得躲進後山的地下室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多多保重!」
我和陳瑞的家人定居在了南陽錫山,離隆中就三十里路遠。和孔明家很近,這都是為了方便能給孔明上課做的準備。我花了兩年的時間給孔明和徐庶上了軍事課,當然了也包括本人在現代社會對軍事的看法。他們聽得如痴如醉,兩千年的進步思想夠他們覺得神奇的了。
隨後我帶着諸葛亮和徐庶等人去雲遊了一次天下,當然重點是兩川和南蠻地區。這一去就去了四年。我們可不只是去旅遊的,還是去看地形的。這都是為了以後能讓孔明能做好軍師打下的基礎。
我剛從兩川回來,進家門的時候,四個侄兒正在院子中劈柴,做農活。他們見我回來,高興地説:「叔叔,你可回來了。」
此時的我臉黑得要命,天天被太陽曬,無論多白的皮膚都被曬黑了,但是遊山玩水的快樂是遠遠比這要多得多的。
四個侄兒現在都長大牛高馬大了,十八歲的男子漢了。整整比我高一個頭。不過奇怪的是,這六年來,我一直都沒變老,可以説是我一直都沒變。
陳瑞看見我,馬上激動地把我摟入懷裏説道:「兄弟你可回來了。讓為兄好想你!」我望着他笑着説道:「大哥,你變老了許多!」三十六歲的他因為干農活,臉被曬得黑黑的了,比我的還黑,手上張了厚厚的繭子。
「他啊,是自找的。我們這個莊園已經夠大了,完全可以讓下人去做農活,可是他放着莊主不當,竟然跑去和下人一起干農活,才被曬得那麼黑的。連他那幾個兒子也跟他一起瘋。」嫂子責備地説道。她的眼睛裏包含了多少心痛。
「呵呵,哥,你真是個勞碌命。」我笑着説道。
陳瑞説道:「弟,還是你有先見之明,豫章聽説前兩天被屠城。走,我們去喝酒。我這里特意珍藏了兩壇好酒,專門等你回來喝的。」
酒間我要看看四個侄兒的武藝,他們竟然面面尷尬地説:「叔叔,我娘不准我們練武,所以我們……」
這個時候嫂子説話了:「老實做一個農民,圖個安心,我們要求什麼升官發財。做個小老百姓多好。」她望着我,我這個叔叔此時有點下不來台。是的,有時候,一個人能力越大越是危險,因為他的責任就越大。
我説:「既然這樣,你們就安心務農吧!在亂世中過段平凡的生活,不失為一種幸福。」(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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