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聽見刑杖落在黃蓋那劈啪劈啪的響聲,那個叫心痛啊。全/本/小/說/網他緊緊握住了寶劍,心裏不是滋味兒,他把臉轉了過去。可是這細小的變化那裏瞞得過諸葛亮那雙眼睛。
「四十五,四十六……」
眾人看到黃公覆背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爛了,看得心都不忍了,行刑官每打黃蓋一下,眾人心裏都要咯噔想一下,仿佛都打在了自己的心裏。
黃蓋咬緊牙關挺着,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痛啊,只覺得背上火辣辣的。就在行刑官數數數到五十的時候,他實在是撐不住了,暈倒了。這也難怪,黃蓋是上了年紀的了,六十多歲的老人家挨打成這個樣子,換了別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眾文武見黃蓋暈倒了,都紛紛跑去求周瑜留情。
周瑜一聽黃蓋暈倒了,心裏也咯噔了一下,恨不得立馬跑去看他,可是他咬咬牙忍住了,他怒目道:「哼,權且記下着五十軍杖,待破曹後再行!」
眾人見周瑜發令饒了黃蓋,都趕緊把黃蓋扶回了營中。
就在這個時候,探子來報説:「都督,不好了,曹操開着連鎖大船殺過來了!」
周瑜一聽,頓時心裏吃驚,心想,這個曹操如此快。他馬上命人鳴鼓,集合眾將,上戰船迎敵。
説曹操命人連鎖了大船,帶着眾文武一起向東吳進發,試試他的連鎖大船。好不春風得意,他一時間都忘記了此時寒冬。此時大江之上風起浪涌,拍打着岸邊的礁石,飛起朵朵浪花。
而大軍在鏈鎖船上如同平地一般行走。曹操和眾文武在船上望着大江的驚濤拍案,心情有説不出的豪邁。我望着大江,想起了蘇軾的詩,當然了不能在這里吟唱,否則曹操就要不高興了。
我又想起了三國演義里的開頭詞《臨江仙》。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礁江渚上,觀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我感嘆地説道。
「先生的詩賦可真是大有深意,看盡世間功過炎涼。」曹操望着我説道。
我笑着説:「看得盡嗎?若看得盡,我就不如此無奈了。」
「丞相,你看前面那艘艨艟戰艦上立在眾人之中的正是周瑜。」這個時候一人指着對面敵船上一名威風凜凜的將軍對曹操説道。
「周郎果然不同一般,儀表非凡啊?!」曹操見到周郎頓時不由地驚嘆道。其實,周瑜可以説是當時第一美男子了。
「空有儀表,江湖浪子。」那個人又説道。還一副很不屑的口氣説道。
我望那個説周瑜是江湖浪子的這個人,頓時覺得面熟仿佛那裏見過,想起來了,這個傢伙不是當初我在江南的時候向他打聽周郎住那裏的時候,一副很不屑的表情的那個傢伙嗎?這個傢伙是誰,看他長得如此難看,我笑着對他説:「閣下還記得我否?」
「未記得。」
「五年前在江南,我曾經向公打聽過周郎的府第……」
「許多年都過去了,我更不記得了。」
「公如此説周郎,莫非因為周郎貌美,汝心懷妒忌?」我笑着問道。
「我蔣干怎會妒忌如此小人。哼!」那個人説道。原來他就是蔣干啊,雖然他沒有蔣干盜書這一處,但是他的樣子那麼醜陋,怪不得歷史上人們要誤會他。看來人長得醜,真的會讓人誤會。等等,那我不是也長得醜嗎?想想我這兩顆門牙。
曹操對眾武將説:「何人敢去迎敵?」
「我等願往!」兩個小將從中站了出來。這兩個人不是當初我在南皮的時候收服的那兩個將軍嗎?這兩個人是焦觸和張南。
「爾等皆長於北方,不習水戰,莫要以將士之命為兒戲。爾等退下。」曹操説道。
「我等今番去,不要用鐵鎖船,只用小船,以顯我門北軍亦能乘舟也!丞相。」二人説道。
曹操望着這二人,心裏想思索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丞相,大船已經全部連鎖,只有小舟,每船隻可容納二十人左右。只怕用來迎戰,恐有不妥。不如改用連鎖大船。」毛介上前説道。
「若用鏈鎖大船,我等勝了,也不足為奇。丞相,我等願意立軍令狀,只用小船勝東吳軍隊。」
曹操聽了點了點頭説:「爾等小心應付,休要輕敵就是了。」
卻説曹操觀戰,北軍士兵那裏習慣南方的水戰,小船剛開出去,頓時人就開始吐了,等到迎敵的時候,一個兩個都手軟腳軟的,沒幾下就被周瑜派出的水軍韓當周泰給殺得差不多了。
焦觸和周泰交手,沒幾回就被周泰給殺了,張南見狀趕緊命軍隊後撤。
曹操見狀馬上命令文聘駕鏈鎖大船去救。
文聘所帶的都是荊州水軍,他和韓當周泰二人相遇,在周泰的矛下救出了幾乎要喪命的張南,便和他們二員大將打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心臟竟然……我捂住胸口,額頭的汗水猛地飈出來。不行,好難過……我支撐不住了。竟然倒在了船上,虧曹操發現得及時,他扶住了我,望着我説:「先生,汝怎麼了?」
「舊病復發也!」我睜開眼睛望着他,只説出了這麼一句,然後暈了過去。
「來人,快把水谷先生扶進去。」
「速傳軍醫。」(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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