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日輕輕的將夜秀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床。全/本\小/說\網
「你知道嗎?」他凝望着她,輕柔的說。
「知道什麼?」夜秀的雙頰艷紅,為他狂野的視線感到嬌羞。
「我很高興。"藍天日輕輕淺淺的吻着她。
夜秀閉上眼,享受他帶給她的奇妙感覺,"我也很高興。」
藍天日加深的探入夜秀嫣紅的唇,逗弄着她的丁香舌,深嘗淺滑的吸着她的甜蜜,聽着她輕聲的嘆嚀;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沿着她的曲線上下滑動,從她的頭、她的胸,一點一點都不放過的愛撫着,勾起她心中滾燙的**。
「天日。"她喘息的輕喊。她好熱,渴望脫掉身上的累贅。
「不急,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他要慢慢的來,慢慢的撩撥她到最高點後,才滿足她。
藍天日解開夜秀的秀髮讓它們披散而下,他輕巧的幫她按摩着頭皮,嘴巴則不放過的吸允着她小巧的耳垂。
夜秀低低的聲吟,更加偎進藍天日火熱的身體,渴望他來舒解體內如螞蟻啃蝕般的痛苦。
藍天日悄悄的鬆開夜秀的衣服,探入握住她的豐盈,夜秀哆嗦了一下,他柔捏着她的敏感,愛煞她在他手下的反應。
他扯開她的衣服,一點一點的露出她雪嫩的肌膚,草莓般鮮紅的侞蕾印入他泛紅的眼內,他深着的喘着,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夜秀的柔嫩上,帶起她不滿足的扭動,柔擦着他身上的悸動。
薄汗泛出藍天日的額頭,他卻一點也不想停止這樣痛苦的享受。
夜秀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在地,她潔白無瑕的身體透過月光展現在藍天日面前,他將她早已經硬挺的蓓蕾含入口中,用舌頭輾轉撫弄着。
「天日!"夜秀不滿足的要求着,渴望他再更深入、更霸道,給予她還沒體驗過的歡愉。
「我知道。"藍天日的手漸漸的往下滑,他覆上她的私密,穿過她的花叢,感到她的濕潤。
夜秀倒吸一口氣。
「喜歡嗎?」藍天日在她耳邊壞壞的問。他觸上她的花心,翻湧而出的汁液沾滿他的手心。
夜秀將自己埋在他的胸前,不願回答那麼羞人的問題。
藍天日滿足的笑着,他的食指悄悄的滑入她緊密的,開始柔捏她小小的花核,帶起她更深的顫抖。
夜秀熱烈聲吟且嬌喘着,雙手在他背後的肌肉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藍天日眼神火熱的看着夜秀的表情,他用手指試探性的在她的中上下滑動,讓她先習慣待會兒會有的痛楚。
夜秀的氣息灼熱,她弓起身子,"不行了。」她低聲說着,想要脫離藍天日的魔手。她快要失去控制,而她害怕這樣的失控。
藍天日霸住她,不讓她逃開,"你可以的。"她還沒有達到最頂點,她還沒有享受到那種會讓人沉淪的魚水之歡,他要她在他手中見識到。
「天日!"夜秀霍地張開眼,她達到了**。
藍天日含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減到最小。
過了好一會兒,身體內部的燥熱感覺稍稍消散之後,夜秀愣愣的看着藍天日。"天啊!」她不知道會是這樣的。
藍天日笑着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滿足取悅了他。
「我也可以像你摸我這樣摸你嗎?」夜秀好奇的問。
「當然可以,可是今晚不行。"他制止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製造出緊繃。
「為什麼?」她不解。
「我會傷了你。"藍天日的雙手又回到夜秀汗濕火燙的身體,兩人的肌膚相親帶起他更深的血脈僨張,他痛苦的緊閉上眼,試圖控制自己下腹強烈的**。
「還有啊?」夜秀慌亂的問,她以為已經結束了。
「夜還好長好長。"他在她耳邊輕語着。
夜秀隨着藍天日的低喃,整個人又火熱了起來,她感覺到他身上有東西抵住她柔軟的小腹,她輕輕的往上移着自己的身體。
「夜秀。"藍天日緊緊的蹙眉,聲吟了一聲。
「可以這樣嗎?」夜秀嘗試着腦中的想法。
「這次不行。"藍天日以手制止她的挪移。
「可是」
「噓,這次聽我的,等你習慣後,我就讓你為所欲為。"藍天日渴望的說着,未來是多麼的令人期待。
夜秀輕輕的點頭。
藍天日緩緩的撥開夜秀的大腿,用自己的火熱牴觸着她的入口,他試探的進入,渴望將自己的灼熱佔有她的細緻領域,引起她內心最深處的浪蕩,那只有他才能觸及的部分。
夜秀緊抓着他的背,她的肌肉開始緊繃,阻止他的入侵。
藍天日看到她的緊張,他的手再度近似虔誠的撫觸着她的身體,輕捏着她敏感的侞蕾,試着讓她放鬆,好接受他給予她的壓力。
他不能減輕她待會兒的痛楚,但至少要讓她享受到這一次小小的歡愉。
「夜秀,我的妻,接受我。"藍天日在她耳邊輕喃着。他的吻細細的、似水似蜜般的竄進夜秀的心窩。
夜秀在藍天日親密的呢喃和愛撫下,完全將自己交付給他,她已沉醉在這個綺麗的世界中。
夜已深沉,房內交纏的人影依舊不停息的恣意歡愛着,無邊的熱情滿室,偶爾還流泄出蕩漾的春情。
☆☆☆
天才微亮,三個小傢伙就已經從床上醒過來。
「哥,爹和娘呢?」日濃柔柔睡眼,不解為什麼昨天跟他們一起睡的父母親會不見了,一陣慌亂籠罩他們的心頭。
「我們去找找看。"日剛跳下床,動動自己的身體,順便將日菲的衣服整理好,抱他下床。
「去哪兒找?"日濃也跟着跳下床。
「也許爹娘回爹的房間去睡了。」日剛說。
「為什麼他們要回爹的房間去睡?"日濃不解。
「因為爹娘本來就是要睡在一起的。"日剛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做大哥的總不能說不知道吧。
日剛的答案似乎是滿足了日濃的好奇心,他沒有再追問下去,不然日剛真的要回說不知道了。
日剛帶着他們來到另一間房門口,才剛要推開門,藍天日就從裏頭走了出來。
「爹。"他們齊湧上去,這才放下了不安的心。"娘呢?」他們想進去卻被藍天日擋住。
「噓,別吵醒你娘,她才剛睡着。」
日剛他們乖巧的點頭,然後學着父親攝手攝腳的模樣離開了夜秀沉睡的地方。
「爹,為什么娘那麼晚才睡?"日濃的好奇心又跑出來了。
藍天日笑笑的摸着日濃的頭,"等你長大些,爹再告訴你。你們想不想學武功?"他對孩子們提出他一直放在心上的事,那不只是為了讓他們強身而已,更是為了他們的將來。
「能像爹一樣打跑壞人嗎?」日剛的眼整個亮了起來,不過才幾歲的他已經俊朗得令人目不轉睛。
「是啊。」藍天日慈愛的捏捏日剛的鼻頭。
「想。"日剛和日濃興致勃勃的大聲應和,連日菲也跟着哥哥們高興的點頭。
「不怕辛苦?"藍天日非常嚴肅的問。
「不怕。」
「好。"藍天日得到兒子們的保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未來是不可預測的,但多一分準備就多一分保障,他這個為人父者所能做的、該做的,也只是為他們做最好的準備去應付未來每一次驚險的挑戰而已。
☆☆☆
午時,臥房中的夜秀疲倦的微睜開眼,她動了動酸疼的身體,想起身卻又無力的躺了下去。
一想起她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她將自己縮在棉被裏,不敢相信的捂起自己的臉。
天!她不要出去見人了。
她想都想不到她會這麼的熱情,他們幾乎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一直到近天明時分,她才體力不支的沉沉睡去。
「夜秀。"藍天日推開房門所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縮成一團的妻子,他好笑的將手中的午飯放在桌上,坐上床沿拍拍那一團高聳的棉被,"吃飯了。」
「不要理我。"微弱的聲音從棉被裏傳出來。
「夜秀。"藍天日再叫一聲,棉被裏卻毫無反應。
藍天日沒轍的望着鬧彆扭的夜秀,慢慢的開口道:「真可惜我燒了一大缸的熱水卻沒有人要用,那隻好倒掉了。」他作勢往房門口走去。
「等等。"夜秀的頭終於從棉被裏冒了出來,"你真的燒了一大桶熱水要給我用?"她充滿渴望的問。
「只要你起來用完午膳,我保證你馬上有熱水可以淨身。"藍天日又坐上床沿,溫柔的順過夜秀糾結的秀髮,拉她起床。
「不可以騙人。"夜秀高興的裹着棉被遮掩自己**的身子,只露出一雙藕白的手臂。
她以怪異的姿態走到桌子旁坐下,開始享用藍天日為她準備的午膳。
藍天日看見夜秀吃飯吃得七零八落,他嘴角掛着好笑的笑容,輕輕的拿走夜秀手中的筷子,開始餵她吃飯。他昨天有這麼神勇嗎?讓她累成這樣?
「孩子們呢?」夜秀邊吃邊問。
「在睡午覺。」
「睡午覺?"夜秀誇張的叫道。"親愛的相公,我十分敬佩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事,可不可以傳授給你娘子我?」
「你相公有那麼厲害嗎?」
夜秀望望他,又看看自己,然後狐媚的朝藍天日一笑,"你說呢?」
「夜秀!"藍天日差點打翻手中的碗,要不是她現在還經不起再來一次,她能這麼囂張嗎?
看着一副狼狽表情的藍天日,夜秀開心的嬌笑滿溢了整個房間,"孩子們怎麼會突然想睡覺?」
藍天日等餵完夜秀後才緩緩開口:「整個早上我都在教孩子們練武。」
「練武!孩子們的資質適合嗎?」夜秀的臉色稍微沉着起來。他們是該早做準備,連屋子也必須安排該有的退路才行。
「日剛似乎練過武,他的武路甚為怪異,極有可能走入邪道,不過幸好還來得及糾正舊濃的領悟力強,常能舉一反三,而日菲小歸小,可塑性十分高。"兒子們全都是人中之龍,藍天日的臉上溢滿身為人父的得意。
「看樣子他們都很適合。不過練武之外,還得讓他們習文。"夜秀淡淡的說,看樣子養父的書庫又要派上用場了。
「能雙管齊下是最好。"藍天日同意的點頭。
討論完孩子們的事,夜秀又撒起嬌來,"相公,娘子我用完午膳了,是不是可以淨身了?」她迫不及待的問。
「沒問題。"藍天日一把抱起夜秀。
「天日,你要幹什麼?」她趕緊抱住他的脖子。
「當然是洗澡。"不然還會要做什麼?
「到外面去?"外面只有冷冷的溪水啊!
「不,到澡堂洗。"藍天日的笑容邪邪的。
「你修好了?什麼時候的事?"夜秀非常的訝異。
「三天前。」
「三天前?那你還騙我到溪里去洗冷水澡。"夜秀一聽,不禁縮緊環在他頸項上的手。
「涼爽嘛。"藍天日一點悔意也沒有,他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着涼了。」夜秀在藍天日耳邊大吼。
「噓,別吵醒孩子,不然澡就洗不成了。」藍天日有點緊張的望望孩子們的房門口。
「為什麼?」
藍天日無法遏抑嘴邊的笑容,他不語的拍拍夜秀的屁股。
「天日?"夜秀皺着眉,有點疑惑的看着藍天日,難道他想……真的嗎?
夜秀臉紅的將頭埋入他的頸項間,嘴角浮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她喜歡他的念頭,真的好期待。
☆☆☆
澡堂的大水池中,傳來似痛苦又歡愉的聲吟聲。
雨點般的吻落在他**堅實的身上,藍天日不得不制止夜秀再次的嘗試。
天啊,在她的吻下顫抖是多麼的令他愉悅,但還不是時候,她現在只要乖乖的讓他服侍她就可以了。
「天日?"夜秀因藍天日的阻止而不滿。
「別動。"他以平穩但堅持的態度說,只是聲音中的沙啞泄漏了他的悸動。
「但是」
「就是別動,夜秀!"他可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
「我是想不動,可是我忍不住嘛。"夜秀在大水池中撒着嬌。她想碰他,也想讓他失去控制的享受**之樂。
藍天日微微苦笑。夜秀學得很快,不過才一天,他都要敗在她手上了,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夜秀的失望滿滿的寫在臉上,讓藍天日心疼,可是他絕不會在知道她會受傷的情況下,還讓她亂來。
「還不到時候。"她太心急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你的身體不會不舒服的時候。"他要為她按摩身體,減輕她的酸疼,昨晚他們瘋得太厲害了,他一整夜都沒讓她睡。
「我很舒服。"他不該只考慮到她,她也想要他快樂。
「別跟我爭。"這次不能順着她的意。
「好吧,就等下一次,可是別跟我食言。"夜秀拗不過他,只好同意。平常藍天日是很好說話,可是一旦他下了決定,就絕不允許任何人反駁。
「沒問題。"藍天日捏捏夜秀的鼻尖,安撫她道。
就在藍天日要為夜秀大展身手時,孩子們的聲音從澡堂門外傳了進來,"爹、娘,你們在裏面嗎?」
夜秀為藍天日臉上的懊惱大笑,"讓他們進來,我們一家子一塊兒洗吧。"孩子們還處於黏他們的時期。
再等一段時間,他們不再記得那些不堪的過往時,再來好好的教育一番。
她要告訴他們:爹和娘獨處時,是絕不可以打擾的。
藍天日沒轍的捧起夜秀的臉,徹底吻了她一遍,他用上最大的自制力,平息滿腔的灼人慾念後,才甘願的去替孩子們開門。
三個小傢伙就這樣沖了進來,二話不說的馬上脫了衣服,跳進大熱水池中,任水嘩喇喇的濺出。
藍天日和夜秀交換一個充滿興味的眼神,笑着加入他們,全家人一塊兒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
☆☆☆
夜秀手裏拿着一串鑰匙,帶着獻寶的心態,領着藍天日來到正屋向陽側一間塵垢蛛網滿布的房間前。
在一陣金屬的撞擊聲中,她打開了門。
「到了。」夜秀開心的推開房門,飛揚的塵土霎時迎面而來,過往的回憶也在這時浮現在腦海中。
她已經有好久的時間未曾踏入這裏,那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養父還健朗的在這裏邊走邊朗讀着手中的詩文,而她也在窗邊呆呆的望着蔚藍的天空,想像外面的世界有多遼闊。
光陰竟在她的放縱之下過去了,多年後她又再度回到她最熟悉、最放不下的世界中,但這次她不再是孤單一個人。
「夜秀,怎麼了?」藍天日喚回失神的她。
「沒有,快進來。"夜秀笑了笑,揮開往日回憶的糾纏。
一進到房間裏面,藍天日看着滿室排列整齊的柜子,不禁驚奇的掀開那早已塵埃滿滿的蓋布,一下子,那些灰塵更是瀰漫懸浮在空氣中。
夜秀加入他的行列,等到他們把整個房間的窗戶、蓋布都打開拉下之後,藍天日的嘴就一直沒合過。
「我真不敢相信。"他驚嘆道。
「很壯觀吧。」
「豈只是壯觀,我本來還以為這只是一棟小房子,沒想到它竟還有一間如此大的藏書房。看看那些書,夜秀……"他遲疑着。
「什麼?」夜秀沉浸在喜悅和驕傲之中。
「你真的要讓孩子們看完這些書?"藍天日不禁為他們的未來感到辛苦。
「很難嗎?我就看完了。」她平淡的說。
「你看完了?」
「我十六歲時就全看完了。有問題嗎?」夜秀疑惑,她不覺得那有什麼了不起,她很簡單就可以做到的事,不需要他如此大驚小怪。
「沒有。"藍天日看着滿室的書呆呆的應道。到現在他才知道他的妻子是個才女,她到底還有什麼事是沒有告訴他的?
「天日。"夜秀突然走到發呆的藍天日身邊,雙手圈住他的腰,整個人依靠在他身上,閉上了眼。
「怎麼了?」
「我愛你。"她低聲說道。她要把握他在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絕不浪費。
藍天日驚喜的看着夜秀,"我也愛你。"他的眼裏滿是溫柔,他的心滿滿的、滿滿的再也沒有孤寂。
他的妻,他的孩子,他的家,生命至此,他真的再無所求。
夜秀聽到藍天日回應的愛語,不禁將頭更窩進藍天日的懷中,不讓他起疑,也不想讓他看到她的傷心。
為什麼這麼苦,苦到讓她難以承受?
這份建立在謊言上的愛,幾乎撕裂她的心。
藍天日緊緊的抱着夜秀,為什麼在圓滿之餘,他也有了一絲絲的不安,是因為太幸福了嗎?還是因為那失落的過去令他感到不踏實?
他真的可以這樣什麼都不問的繼續下去嗎?
「爹、娘,你們在哪裏?"日剛、日濃和日菲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藍天日和夜秀相視一下,手牽着手一起走出門外,共迎接那三個飛奔而來的小小身影。
只要他們都在他身邊,他可以什麼都不問。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