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這樣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燕輕塵有些為難。
「有什麼不好?我們都是修武之人,哪有這麼多講究。難道你要一個人留在這裏?萬一再碰上一些心懷不軌之徒,那可怎麼辦?」謝聽風用話嚇唬她。
燕輕塵一想起一臉淫笑的霸刀五虎要撕扯她的衣裳的情景,渾身就不寒而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好吧,不過你可不許……不許碰我……」燕輕塵一時不知怎麼說才好。
「哦?不碰你怎麼抱啊?」謝聽風有些不解。
「不許碰我身上敏感的地方!」燕輕塵終於鼓足了勇氣。
「不會,不會。燕姑娘請放心,我才不是隨便的人呢。」謝聽風連忙說道。
「哼,你隨便起來不是人!」夢雨軒突然在他的魂海里說道。
「咦,夢姐姐,這句話你都知道?」
「哼,別忘了,我曾經去過地球。」
「夢姐姐,你剛才指導我修煉了好長時間,一定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哼,我才不操這份閒心呢。當心以後她知道你身份,挖你的眼睛剁你的手!」夢雨軒說完再不言語。
謝聽風走到燕輕塵身邊,左手攏住她的雙腿,右手攬住她的腰,貼身抱了起來。
看着燕輕塵白嫩的脖頸,貪婪地聞着她身上處子的香,謝聽風不由有些心猿意馬。
「哼,本少爺救了她好幾次,給她發了一百多條訊息,她竟然一條未回,真是薄情寡義。今天我要討點利息!」
想到這裏,他把托着燕輕塵身體的雙手往下垂了垂,燕輕塵的身體隨之下降,她肉肉的臀部正好觸碰到謝聽風的下體部位。
隨着行走間身體的晃動,燕輕塵的臀部輕輕摩挲着謝聽風的敏感部位。
「舒服,真他娘的舒服啊!」謝聽風差點叫出聲來。
「言公子,你好像有東西硌着我了。」
「不會吧?」
「是真的,還挺硬!」
「哦,也許是我藏在腰間的短刀的刀柄吧。」
「你把我抱高一點吧,刀柄頂得我好難受。」燕輕塵的臉有些羞紅。
「燕姑娘,你好重,我都快抱不動你了。」
「啊,你在說我胖?我的姐妹們都誇我身材好呢。」
「也許是走的距離有些遠,不要緊,馬上就到了。」
謝聽風抱着燕輕塵,微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
終於來到燒烤森林狼的地方,小晴那幾個吃貨還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烤火牛。那體型碩大的斑點火牛已被吃得所剩無幾,好在森林狼也烤好了。
謝聽風把燕輕塵放在地上,扶她坐起來。
燕輕塵的目光看向小晴,瞬間愣住了。因為在摘星城的時候,那個小淫賊也有一隻這樣的妖獸。難道這位言公子就是謝聽風易容的?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只有一隻妖獸,現在多出好幾隻。何況,自古以來,還沒聽說過天劍宗有人能從關閉的靈墟里逃出來。
謝聽風看燕輕塵盯着小晴看,心想,壞了,要穿幫了!
他趕緊把森林狼從架子上取下來,撒上特製的靈藥作料,撕下一隻前腿遞給燕輕塵。
「燕姑娘,餓壞了吧?吃點吧。」
「我不吃,平時出來歷練的時候我都是服用辟穀丹的。」
「真的不吃?你不後悔?」
「我不後悔。」
「好吧,給你吃!」他向小晴眨了眨眼,小晴一下子竄過來,接過謝聽風手裏的烤前腿,還不忘用油膩的小嘴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御風翼龍、鑽地龍、血魔蟻見小晴又得到了一隻烤前腿,真的好羨慕。它們舔着嘴唇,眼巴巴瞅着謝聽風,露出乞求的表情。
「哼,你們都一樣,都是吃貨。」
謝聽風用短刀把森林狼分成幾大塊,遞給它們每人一塊,只留下一隻前腿。
「謝主人!」
幾隻妖獸抱着烤肉,吃得滿嘴流油。
燕輕塵看着這奇怪的人獸組合貪婪的吃相,心裏充滿了好奇。
「言公子,我長這麼大,只吃過一個人做的烤肉,那種味道是我最懷念的味道。你做的烤肉有那麼好吃嗎?」
「好不好吃,只有吃者才知道。要不要來一點兒?」
「這……」
「別矜持了,嘗一口試試。」
謝聽風見燕輕塵手上的傷還沒好,就舉着烤前腿送到燕輕塵的嘴邊。
燕輕塵張開小嘴,優雅的咬了一小口,瞬間睜大了眼睛,露出吃驚的表情。
「怎麼,不好吃?」
「是……是太好吃了……」
「好吃就多吃點!」謝聽風舉着烤前腿,過一陣轉動一下,一直等到燕輕塵把它吃完。
燕輕塵是吃得開心了,可謝聽風的手都酸麻了。
「言公子,你做的烤肉的味道,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還有誰的烤肉技藝能和我相提並論?」
「你搭救的謝家,第三代中有一個子弟,名叫謝聽風。他烤肉的技藝不在你之下,可惜死在天劍靈墟了。」燕輕塵說完,臉上充滿了憂傷。
「哦,還真是可惜。不然,我和他就可以互相探討烤肉的技巧了。」
謝聽風到樹林邊上的小溪里洗了洗手,擦了把臉。回來的時候把一個大玉瓶裝滿水,帶回來給燕輕塵沖了一下手,洗了一下臉。
「這個言公子,不光人長得好看,還很細心。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燕輕塵暗道。可不知為什麼,她的腦海里出現的是另外一個少年的臉,一樣的帥氣,就是笑起來有些壞壞的。
「燕姑娘,你的傷挺重的,即使服用療傷丹,沒個五六天也好不了。我還有事情,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雲台山脈妖獸眾多,還有一些武者進山採藥,我怕你會有危險。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幫你治療,一兩天就能痊癒。」
「哦,那就麻煩言公子了,等我回到**山莊,以後定有重謝。」
「可是……可是你傷的部位……治療的時候會有肌膚接觸,我怕唐突了燕姑娘。」謝聽風故意露出為難的表情。
燕輕塵看着鮮血淋漓的大腿,心裏也有些猶豫。
「唉,反正身體都被他抱過了,還是別計較太多了。」想到這裏,燕輕塵紅着臉說:「言公子,我相信你是個正人君子,不會有齷齪的念頭,請你幫我治療吧。」
謝聽風又去小溪邊用玉瓶取來了一些水,把燕輕塵平放在地上,然後用短刀將她左右大腿受傷地方褲子的破口處割得大一些,便與治療。
割開了褲子,露出了粉紅色的褻褲,旖旎的春色迅速在樹林裏瀰漫,謝聽風頓時血脈賁張,目瞪口呆。
「言公子,你在幹嗎?」
「我……我在想治療你的方案。」
「那……那你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你忍着點兒。」
謝聽風從自己上衣上撕下一塊布,蘸着清水,小心翼翼幫她擦拭着傷口。
燕輕塵感到大腿部位一陣清涼,還有些許的疼痛,肌肉不自然地收縮了一下。
謝聽風伸出左右手的食指,輕點在燕輕塵左右腿傷口的邊緣上。丹田裏的噬魂樹綠光一閃,磅礴的木系真氣帶着強大的生命力透過指尖,源源不斷地噴吐在傷口上。噬魂樹釋放出的木系靈力最適合療傷,不但能迅速止疼,還能活血生肌。
強大的生命力就像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撫摸着燕輕塵敏感部位的肌膚,那種沁入心扉的清涼感覺、那種無法言說的酥麻滋味、那種噬魂奪魄的異樣的癢,讓她舒服得真想呢喃出聲。
「燕姑娘,你感覺那裏有沒有舒服一點兒?」謝聽風不失時機地再燒上一把火。
「舒……舒服……」燕輕塵臉上一陣發燒,但不由自主順着謝聽風的話說下去。
「好,舒服就好!」
謝聽風繼續催動着木系真氣為燕輕塵療傷。
燕輕塵修煉的是木系功法,也有意無意地往傷口處釋放自己的木系真氣。她這樣做的目的是既可以讓傷口好得更快一些,也能為謝聽風減輕頻繁輸出真氣的負擔。
誰承想,她的木系真氣和謝聽風的真氣相遇後竟然發生異變,迅速融合在一起,在左右大腿的傷口上面各形成了一個霧狀的氣旋。
這兩個氣旋先是逆行,旋進了謝聽風的體內,沿着丹田經脈進入五臟六腑,壯大後又沿路返回,旋進了燕輕塵的體內。洗滌着她的丹田經脈,淬鍊着五臟六腑。
在這個循環往復的過程中,氣旋變得越來越大。
此時的兩個人,陷入了一個匪夷所思又十分尷尬的境地。
匪夷所思的是一個多時辰的木系真氣輸出,謝聽風感覺自己丹田裏的木系真氣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充盈。
尷尬的是,他的小腹下面竟然像有一陣陣電流涌過,說不出的麻癢、舒坦,就像在行男女之事。
「尼瑪,好爽!」謝聽風差點叫出聲來。
燕輕塵比他更是不堪,腹股溝處的麻癢讓她渾身震顫,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覺像電流似的涌遍全身。她滿臉潮紅,氣喘吁吁,身體表面分泌出一層黑臭的粘液,這是淬鍊身體、伐毛洗髓後排出的雜質。
她想收回自己的木系真氣,但已經不可能,因為她與謝聽風似乎有了肌膚相接、血脈相連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那樣的銘心刻骨,那種感受讓她欲仙欲死,以致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哼,這對狗男女,怎麼像是在雙修?」夢雨軒在謝聽風的魂海里看到這一切也驚詫莫名。
「風弟弟剛剛學過雙修功法,但並沒有和她靈魂交融。難道是那個騷蹄子?哦,不對,也許是誤打誤撞才會出現這樣的陰差陽錯。只是便宜了這個騷蹄子,比她自行修煉兩年的效果還要好。哼!」夢雨軒有些嫉妒了。
果然,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後,燕輕塵的體內響起了炒豆子似的劈啪聲,這是突破修為壁障的聲音。
「大武師五層!」
「大武師六層!」
「大武師七層!」
不但連升三級,而且她的傷口早已痊癒,肌膚變得越發細膩、白嫩、充滿彈性。
「嘭!」
謝聽風的體內也終於有了動靜。
「武宗高階了!」
按理說,這次療傷過程應該可以結束了,可他們誰也沒有撤回真氣,似乎是為了鞏固修為,但實際上是誰也捨不得這噬魂奪魄的旖旎時刻。(記住本站比奇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