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風抱着雲香蘿來到床邊坐下,捧起雲香蘿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為她擦去淚花。
@樂@文@小說 「香蘿,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呢?」「哼,你上次回來,化名風亭榭,倒過來念就是謝聽風。
這次回家又故技重施,叫什麼言寸身,合起來不就是個『謝』字嗎?開始我只是有些懷疑,去陸家的時候我就主動要求和你同乘一隻飛天妖獸,你雖然易容,但那熟悉的神態是改變不了的,還有你身上的那種獨特的味道一直縈繞在我的心房。
所以,我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斷。
再者,哪有那麼巧,在謝家蒙難的時候就有一個非親非故的神秘少年前來搭救,除了謝家少爺謝聽風有這個身手,不會是他人。
」「呵呵,你真是個鬼精靈,什麼都瞞不住你!」謝聽風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玲瓏的鼻子,笑着說道。
「聽風,你半夜三更來我這裏,是為了試探我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吧?」謝聽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哼,你真箇陰險的小壞蛋,竟敢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我早就猜到你看我白天對你那輕浮的樣子,晚上一定會來試探我。
我身為雲升商行的大總管,閱人無數,就你那點兒小心思,怎麼能逃過本姑娘的法眼?所以,本姑娘將計就計,逗你玩兒呢。
」雲香蘿一臉的自豪。
看着雲香蘿,謝聽風暗忖,這個小女子就是個人精,以後在她面前可不能打馬虎眼。
「這次回來,要呆多久?」「過完年的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另外,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陪陪你。
」「哼,不是光陪我吧?不是還有個薛璇嗎?」雲香蘿嬌嗔道。
「是啊,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哼,老實交代,這一年你在外面又招惹了多少好姑娘?」「哪有啊,我一直忙着修煉呢。
」謝聽風有些尷尬。
「修煉什麼呢?御女神功?」「我倒是想修煉呢,可沒人教我。
」謝聽風不由一陣臉紅。
「喲,心虛了吧?你別害怕,在我們天寶大陸,男人三妻四妾太平常了。
我才不管別人對你如何呢,只要你對我好就行。
」說着,她就去解謝聽風的褲腰帶。
謝聽風慌忙捉住她的小手說:「你……你要幹什麼?」「夜深風輕,良宵美景,一男一女還能幹什麼?我知道以後會有很多的姑娘喜歡你,為了不吃虧,我要第一個得到你。
現在,本姑娘就傳你御女神功!」說着,又去解謝聽風的褲腰帶。
「別,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我滿了十六歲,再……」「咯咯,我差點忘記了,你還沒成年呢,我這不是引誘未成年人嗎?」雲香蘿笑得花枝亂顫。
兩個人在床上卿卿我我,打情罵俏,房間裏瀰漫着曖昧的氣息。
「行,本姑娘暫且就不傳你御女神功了,等你年滿十六歲的時候,我把這令你欲仙欲死的香艷神功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你。
不過嘛,現在我要先收點利息!」說完,閉上眼睛,俏臉仰起,送上那兩片潮濕的柔軟,動人的溫熱。
謝聽風不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年,早已心領神會,他擁着雲香蘿就是一陣狂吻,吻得雲香蘿嬌喘連連、嬌軀癱軟無力才作罷。
「風,天不早了,你該去看看薛璇妹妹了,她一定和我一樣思念你。
」看着雲香蘿一臉認真的樣子,謝聽風感慨萬千。
「她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沒有讓我沉浸在她一個人的溫柔鄉里。
今後,我一定要好好愛她、疼她,永遠不辜負她!」謝聽風一把將雲香蘿緊緊擁進懷裏,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
「風,聽話,天快亮了,你快去吧。
」雲香蘿溫柔地說。
「嗯,好的。
這些天你也累了,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他才戀戀不捨的起身離開。
其實,他的死而復生,讓雲香蘿高興萬分,激動無比,又怎麼能睡得着呢?出了雲香蘿的香居,謝聽風來到薛璇的門前。
見四下無人,一片安靜,就輕輕叩動門環。
「誰呀?」門裏傳來薛璇的嬌聲,練武之人一向警覺,有一點聲音都會驚醒。
「我是言公子,找你有話說。
」「原來是言公子,這麼晚了,有話明天說吧。
」「薛姑娘,你氣質冷艷、貌美如花,從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對你一見鍾情,被你深深吸引。
我想冒昧問你一下,不知你能不能給我愛你的機會?」「不能,我和別人已有婚約,言公子還是另覓佳人吧。
」薛璇一口回絕。
謝聽風在門外暗暗點點頭,又說:「我知道你說的別人是謝聽風,可他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
紅顏易老,長夜漫漫,難道你要一輩子青燈陪伴,獨守空房嗎?讓我陪着你、照顧你,不好嗎?」「我謝謝言公子的美意,只是我心意已決,此生既然不能伴他左右,就不會身披嫁衣,嫁做人婦。
長夜漫漫,我只願青燈古卷相伴。
歲月茫茫,我唯有青山綠水為鄰。
心如止水,公子切勿再言。
」聽了薛璇的一番話,謝聽風感動得想哭,但心中竊喜。
尼瑪,天寶大陸的好姑娘難道都被自己遇到了?他又敲了敲門,說:「薛姑娘,你再考慮一下吧,別意氣用事,將來後悔終生。
」「不用考慮了,我念你是謝家的大恩人,才和你說了這麼久。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被人知道了會說閒話。
你再不走,我要喊人了!」「別喊,別喊,我馬上就走!」謝聽風停頓了一下,又說:「難道薛姑娘不想知道謝聽風的消息?」屋裏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薛璇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塊夜光石,屋裏頓時一片光明。
她穿好衣服,一邊走一邊問:「言公子,難道你有聽風哥的消息?」她急匆匆拉開房門,見門口站着一個少年,背對着她,玉樹臨風,飄然出塵。
她嬌軀一震,那身影怎的如此熟悉?謝聽風緩緩轉過身來,對着薛璇粲然一笑,眉如朗星,面如冠玉。
「你……你是人是鬼?」薛璇大吃一驚。
「我是鬼……我是來帶你走的……」謝聽風拉長聲音,做了一個嚇人的鬼臉。
「哼,你是鬼我也不怕,本姑娘出外歷練的時候曾經斬過惡鬼呢,還怕你這個小鬼?小鬼,拿命來!」說着倉啷啷亮出寶劍,挺劍向謝聽風刺來。
謝聽風身體向旁邊一扭,躲開劍鋒,一把捉住薛璇的手,順手一帶,將薛璇擁在懷裏。
「哈哈,還挺辣,有沒有想我啊?」感受着那熟悉的溫暖懷抱,一向清冷孤傲,這段時間備受煎熬的薛璇突然間放聲大哭,那鬱積的擔心、思念之情突然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一瀉千里。
「別哭,快別哭,讓別人聽見。
」「我就哭,誰讓你這麼長時間也不去**山莊看我的,還害人家為你擔心。
」謝聽風用手輕輕擦去薛璇的淚水,溫柔地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薛璇緊緊抓住了謝聽風的手,恐怕他又會突然消失不見了似的。
「聽風哥,你真的沒死?我不會是做夢吧?」擁着薛璇走進門裏,謝聽風隨手關上房門。
他愛憐的看着薛璇,說:「璇兒,我真的沒死,我來看你來了。
」「你這個壞蛋,你沒死還裝鬼來嚇我,你不知道我最怕鬼了麼?」薛璇的粉拳像雨點般落在謝聽風的胸口上,謝聽風一邊閃躲一邊說:「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怕鬼麼?還要殺了我這個小鬼麼?」「聽風哥,我那是給自己壯膽,這你也信?」謝聽風抱着薛璇躺在床上,他簡單把自己被困靈墟、怎麼脫險、又易容來到謝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薛璇趴在謝聽風懷裏又是一陣唏噓,她說:「以後可別再出這樣的事情了,我的小心臟真的承受不了。
」「嗯,我答應你,這輩子一定好好愛你、保護你!」「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不走了,陪你睡到天亮。
如何?」「好!聽風哥,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謝聽風聞着薛璇身上處子的香,如醉如痴。
他的手伸進薛璇的衣服里,不安分的在薛璇的身上溫柔的遊走。
「咦,都長這麼大啦?比上次可大多了!」謝聽風一臉猥瑣的看着薛璇,揉捏着她的胸。
「呸,你這個壞蛋,老是占我的便宜!」薛璇嬌嗔着,翻身而起,一下子騎在謝聽風的身上。
小手伸進謝聽風的腋下撓動着,說:「讓你占我的便宜,癢死你,癢死你!」兩個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在床上滾動着、滾動着……這是劫後餘生的狂喜,這是緊張過後的釋放,這是久別重逢的快意。
他們互相親吻着,儘管房間裏瀰漫着旖旎的春光,但誰也沒有越雷池一步。
他們只想把離別已久的缺憾彌補回來,他們只想把思念已久的真情釋放出來……此情此景,連蒼天看了都似乎嫉妒了,憤然揭去了籠罩人間的黑色幕布。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