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謝聽風引起的轟動效應在天劍宗此起彼伏,持續發酵。[書庫][]:樂:文:小說3.wxs520.om
入夜,天劍宗電閃雷鳴,一道道電光劃破了滿天的烏雲,照亮夜空,不間斷地轟擊在山谷里。仿佛,天劍宗躲藏着什麼妖孽,觸怒了天庭,引來了天罰。一場雷暴雨,轉眼來臨了。
謝聽風走出洞府,置身於雷海中。
「太好了,讓驚雷來得更猛烈些吧!」
「毒龍之翼!」
他振翅飛向夜空,去迎接那毀天滅地的電閃雷鳴。
揮舞着鐵拳,將從天而降的驚雷擊成粉碎。然後張嘴一吸,那些天雷的能量就被他吸入丹田。
經歷了紫雷滅世劫,這種檔次的驚雷已經對他構成不了威脅了。他就像一個雷電接收器,不斷地吸收着雷電之力。直到渾身的每個細胞都蓄滿了雷電能量,他才回到洞府。
第二天清晨,晴空萬里。沒有比大雨洗浴後的青山更迷人了,整個山谷,都是蒼翠欲滴的濃綠。沒來得及散盡的霧氣像淡雅絲綢,一縷縷地纏在山脈的腰間,陽光把每片葉子上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
此時,謝聽風的洞府外,聚集了上千個來看熱鬧的宗門弟子。男的女的、俊的丑的,都一樣饒有興致。一向蕭條冷清、無人問津的山坳,似乎變成了炙手可熱的風水寶地。
山谷里頓時熱鬧了起來,人們駐足觀望,期待着好戲上演。
不一會兒,來了二十幾個精英弟子,每一個都昂首挺胸,盛氣凌人。仿佛已經勝券在握,因而不可一世。
謝聽風和楚寒、潘默,夏若晴有說有笑走出了洞府。夏若晴三人因為擔心謝聽風,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謝聽風就像變戲法似的,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了石桌石凳,讓三人坐下來,幫助他收靈石。
「諸位,時間就是金錢,想要挑戰我謝聽風的,先到石桌旁繳納靈石,否則,概不接待!」
謝聽風笑嘻嘻看向眾人,就像是一副奸商嘴臉。
「我們千里迢迢來挑戰你,還要拿出一千塊中品靈石,如果你輸了,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們同等數量的靈石啊?」一個大武師修為的精英弟子問。
「我讓你來了嗎?我求你來了嗎?你來了,我還得停止修煉,我的損失大着呢。你要是沒有靈石,就別來丟人現眼,立馬給我滾蛋,你媽喊你回家吃飯呢。」
謝聽風的話,引得來看熱鬧的弟子們一陣鬨笑。
「你……你敢看不起老子,靈石我多得是。一萬塊中品靈石,老子要挑戰你十次!我先來,誰也別和我搶!」這個弟子走到石桌旁,賭氣似的拿出了一萬塊靈石。
「不就是一千塊靈石嗎?小意思。一千塊靈石能痛扁你一頓,值!」
「我一向宅心仁厚,我出五千塊,只挑戰你一次,剩下的給你買療傷藥。」
「哼,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靈石了。等會將你打成豬頭,想想我就爽,比干翻一個美女還爽!」這個精英弟子一邊說着,一邊還向夏若晴瞟了一眼。
夏若晴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這次挑戰,我給大家增加一個福利,如果誰能戰勝謝聽風,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誰接吻。」說完,她還不忘對着眾人做了一個飛吻,引得眾人一陣尖叫。
「啊,她是我的女神。誰也別跟我搶,等會兒戰勝了謝聽風,我要把我保留二十五年的初吻獻給她。」
二十幾個精英弟子,爭先恐後涌到夏若晴那裏繳納靈石,其中竟然還有一位女子。
「別擠,別擠!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又不是趕着去投胎,急什麼啊。」夏若晴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這些精英弟子一看到她的花容月貌,頓時沒有了脾氣,乖乖排隊繳納了靈石。
「那個收靈石的女人是誰?真漂亮啊。」一個看熱鬧的弟子問他的同伴。
「她叫夏若晴,是內門華連芳長老的弟子。據說,是謝聽風相好的。」
「嘖嘖,謝聽風還真是有福氣。這樣的女子在他胯下嚶嚀,一定是……嗯啊……嗯啊……」這個內門弟子一邊說着,竟然意淫的呻吟了起來。
旁邊的人都歪頭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個死變態。
終於,令人矚目的挑戰賽拉開了幃幕。
謝聽風走到一塊凸起的碩大石頭上。這塊石頭離地有一丈,面積很大,表面光滑,就像一個天然的擂台。
一個中階大武師飛到擂台之上,一臉輕蔑地說道:「我是精英弟子吳波,看我驚天神功怒海揚波……」
謝聽風的拳頭電光灼灼,一拳將他轟到台下,說道:「我不管你有波無波,波大波小,我都沒有興趣。」說完,他色眯眯地看向夏若晴的胸脯。夏若晴傲嬌的胸脯一挺,左右晃動了幾下作為回應,引起一陣尖叫。
第二個挑戰者是中階大武師巔峰,他一上台就搶着說道:「我叫葛海軍,我要將你……」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謝聽風複製自溫若曦的一招霸影腳踹到台下,跌了個狗吃屎。
謝聽風剛要讓下一個挑戰者上台,葛海軍又爬了上來。
「你已經敗了,失去了挑戰資格,怎麼又上來了?」謝聽風問道。
「我交了一萬塊中品靈石,我有十次挑戰機會。」
「……」謝聽風瞪大了眼睛,真的無語了。
他對這個白送靈石來的葛海軍下手很有分寸,每次都是輕輕擊下擂台而不傷他的身體。
葛海軍一連十次被謝聽風擊下擂台,第十一次又爬了上來。
「葛海軍,你的十次機會已經用完了,不能再挑戰了,下去吧。」
「哦,我忘了。你等着,我下去再繳二十次挑戰的費用。我就不信,我葛海軍會一次也不成功。」
「哈哈,海軍不行的,就是空軍來了也不管用。不過,你的慷慨讓我很感動。你讓我想起了大善人陳光標。」
謝聽風對這些大老遠跑來,無私送靈石的傻逼師兄們很有好感。
……
終於,臨到那位女弟子上場了。她兩腿修長,雙峰高聳,一雙勾魂的桃花眼,五官還算精緻,身材也很性感,倒是有幾分姿色。
「我是精英弟子水楊花,前來挑戰謝師弟。」說完,她用手揉搓着胸部,紫紅的舌尖舔着嘴唇,一雙媚眼看向謝聽風,不住的放電,引得台下的男弟子們一陣亢奮。
「尼瑪,這個水楊花還真像一個水性楊花之人。女人賣弄色相,一定別有用心,我得小心一些。」
「水師姐,你也來挑戰啊?你這麼美,我怕等會兒傷着你就不好了。」
「謝師弟,我美嗎?我讓你看看我的兩隻大咪咪……」說完,水楊花竟然真的解開上衣,一對大白兔猛地跳了出來。白皙柔嫩,挺拔微顫。
「啊,快看哪,好漂亮的大咪咪,摸上去手感一定不錯。」台下的男弟子們吞咽着口水,下體撐起了小帳篷,爭先恐後向前擠去。
「後面的是誰啊,你早泄啊,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
「他娘的,後面的保持距離,別捅我菊花。」
擂台下醜態百出,一片混亂。
「真不要臉!」那些女弟子們看見水楊花袒胸露乳,勾搭謝聽風,氣得罵了起來。
「謝師弟,要不要摸一下,人家有些癢呢。」水楊花呢喃着,一雙媚眼噬魂奪魄,挺着大白兔,向着謝聽風靠了過來。
謝聽風渾身燥熱,精神變得恍惚起來。在他的眼中,水楊花不着片縷,風情萬種,正搔首弄姿向着他款款走來。
水楊花看見謝聽風已經沉溺在她的媚術中不能自拔,心中竊喜。她的眼中凶光畢現,右手一抖,一蓬牛毛一樣泛着黑光的細針如暴風驟雨一般向着謝聽風激射而來。顯然,針上餵有劇毒。
「叮叮叮……」
謝聽風不閃不避,一根根細針激射在他的身上,發出金屬撞擊一樣的響聲,墜落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我的暴雨梨花針能穿透鐵板,怎麼會傷不了他的身體?」
她不知道的是,謝聽風的霸體九重勁已經臻於完美,並且穿着金烏天蠶甲,當然不怕這暴雨梨花針了。
「好惡毒的女人,你以為憑藉媚術就能迷惑我嗎?」謝聽風催動身法,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瞬間欺近水楊花的身前,一拳打在她的咪咪上。
水楊花一聲慘叫,跌落台下,漂亮的咪咪變成了烤兔子。
「面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竟然下這麼重的手,如此不知憐香惜玉,還真是狠毒!」台下突然竄上來一個身穿黑衣的精英弟子,站在謝聽風面前,橫眉冷對。
這是最後一位精英弟子,謝聽風只要戰勝他,今天的挑戰賽就結束了。
「你算哪根蔥?憑什麼教訓我?」
「你找死!我是精英弟子中排名第十的汪海鵬。」
「你才是找死,你以為中階武宗的修為就了不起啊?信不信我一拳轟爆你的頭!」謝聽風一陣冷笑。
「你一個大武師,竟敢大言不慚,在我的眼裏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我要殺你,易於反掌!」汪海鵬雙眼泛紅,怒火中燒。
「是嗎?那你敢不敢和我比拼的力量啊?」謝聽風問道。
「哈哈哈,不知死活。我的拳頭力逾萬斤,難道會怕了你?」汪海鵬不以為然。
「那好,我們同時攻出一拳,誰退後,誰就輸了。」
「好!」
楚寒看了汪海鵬一眼,心想,完了,這個傻逼要悲劇了。
汪海鵬真氣催動,拳頭大如缽盂,風馳電掣般轟向謝聽風面門。
謝聽風拳速極快,迎向對方的攻擊。他的拳頭上,電光縈繞,劈啪作響。
「轟!」
兩拳相撞,發出轟天巨響。
汪海鵬剛覺察出對方的真氣中竟然帶有渙散真氣的天罰之力時,已經晚了。只聽咔嚓一聲,一根斷骨從他的手臂中刺了出來,鮮血噴涌。
「啊!」
汪海鵬一聲慘叫,身體飛下了擂台。
謝聽風看也不看他一眼,朗聲說道:「今日的挑戰到此結束,謝謝你們給我送來靈石,大家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