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我們雙修這段日子裏,可苦了慧琳妹妹了,她一定很是寂寞!」伊雪邊穿衣服邊說道。
「是啊,我們出去看看她吧。」謝聽風惡作劇之心頓起,意念一動,身體虛化到了空氣里。
閻慧琳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見伊雪笑盈盈向她走來,就揪着嘴說道:「你們閉關練功,也不通知我一聲,害得我在這裏等了一個多月。」
「惠琳妹妹別生氣,等會兒讓聽風好好補償你!嘻嘻」
「聽風他人呢?」閻慧琳話音剛落,發覺胸前的那團飽滿上,被人摸了一下。
「是是誰敢在閻王身上佔便宜?」她捂着酥胸,像彈簧一樣從石頭上跳起來,雙目四顧。
「嘻嘻嘻」不遠處的伊雪掩嘴一笑,閻慧琳立刻就明白,那隻抓奶手一定是謝聽風的。
「聽風,一定是你!快給本姑娘出來!」就在她說話間,嬌臀上又被人擰了一把。
「好你個壞蛋,本姑娘好歹也是冥界的閻羅,你以為我就不會變身嗎?」
閻慧琳說罷,果然不見了蹤影,化成一股陰風盤旋在空中。須臾,陰風落下,閻慧琳顯出身形。
謝聽風突然在她身後現身,一把摟住她的嬌軀,雙手按在酥軟的兩團飽滿上,揉捏着。同時,雙唇吻向她細長優雅的脖頸。
誰知,閻慧琳突然轉過臉來,那張早已印在謝聽風腦海里的千嬌百媚的臉,瞬間變成一張七孔流血的厲鬼的臉,醜陋不堪,兇惡無比。
「鬼啊!」
謝聽風毫無思想準備,吃此一嚇,連忙鬆開抱着閻慧琳的雙手。
「哼,還想捉弄我,看本閻王不嚇死你!嘻嘻」閻慧琳惡作劇得逞,瞬間又變回原來的模樣,笑得花枝亂顫。
「本大帝着實被你嚇得不輕,你要如何補償我?」謝聽風手撫胸口,開玩笑地說道。
「先讓你收點利息,晚上再讓你爽個夠!」閻慧琳說着,踮起腳尖,將兩片濕潤的紅唇送了上去。
兩個人舌吻了半個時辰,閻慧琳忙推開謝聽風,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了,不行了,本姑娘要窒息了」
「聽風,我們是不是應該離開這裏了?」伊雪提醒道。
「是啊,我們在這裏耽擱太久了,要馬上趕到神魔域去。」謝聽風依然能感應到魔道分身的氣息,知道分身應該沒事。
三人掠向虛空,疾如雷電,向神魔域而去。
一天後,他們進入了魔域。這裏的天空比人類居住的區域暗淡了許多,而且靈氣非常稀少,空氣中充斥着難聞的魔道氣息。
俯瞰大地,到處都是紅褐色的土壤,一些魔獸在黑霧中出沒,發現虛空中的三人,昂首發出一聲聲兇惡的嘶吼。
謝聽風三人繼續向前掠去,越往前行,靈氣越稀薄,魔氣的味道越濃郁。但謝聽風覺得,他與魔道分身的聯繫似乎又清晰了許多。
三個時辰後,前面數千里處的大地上出現一座方圓數萬里的大城,被黑黑的城牆圍繞。城裏面一幢幢黑色的建築直插雲霄,顯得甚是神秘。
謝聽風嗅了嗅鼻子,三人在虛空停了下來,因為從這座城市裏隱隱透出十幾股強大的氣息,就像十幾隻吞天神獸蟄伏在城裏。
「聽風,前面有一個人在趕路,已經接近了那座城市上空!」伊雪突然說道。
「嗯,我們要到更遠的地方,就必須穿過這座城市,我們就跟在他後面,看看到底會有什麼情況發生!」謝聽風與閻慧琳也發現前面有一個虎背熊腰的人,大約六十歲的模樣,健步如飛,正快速接近城市上空。於是,三人將速度放慢,悄悄尾在那人身後。
不一會兒,從城裏傳出一聲暴喝:「站住!天魔城重地,禁止飛行!」
接着,從城裏掠出兩個魔人,氣勢洶洶飛上虛空。
在謝聽風前面的那個人,似乎並沒有被嚇住,依舊向前掠去。很快,就來到那兩個魔人的對面,雙方對峙。
謝聽風與伊雪、閻慧琳隱藏在虛空中,偷偷打量前面那個老者。他從這個老者的身上,似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大膽!你是何人,為何不從城門入城?」一個魔人吼道。
「老夫上天、入地、下海,從來都是率性而為。一座魔城而已,我喜歡進就進,不喜歡進自然要從空中掠過了!」此人聲若洪鐘,中氣十足。
「我知道他是誰了!」謝聽風小聲道。
「我也知道。他就是被你從忘川河裏趕跑了的萬年老龜耄穐!」閻慧琳看着謝聽風接言道。
「放肆!」那兩個魔人聽了耄穐的話,勃然大怒。手握魔劍,一左一右沖了上去。
「找死!神力墜!」
耄穐突然一聲大喝,那兩個魔人頭頂的虛空突然崩塌,如同千山萬岳般的巨大重力瞬間壓在他們身上。
「嘭嘭!」
兩個魔人的實力相當於人類的武聖,哪裏禁得住萬年神龜的重力神通,嗖的一聲從高空墜落,摔得支離破碎,化成兩團魔氣飄散。
「咻咻咻咻咻!」
耄穐剛要離去,從城裏傳來一連串破空聲,五個兇惡的魔尊轉眼間攔在了他的身前。
「大膽的老王八!竟然敢傷我魔族,本尊要將你碎屍萬段!」領頭的那個魔尊早已看穿耄穐的本體是何物,大聲咆哮着。他是一隻相當於人類大帝巔峰修為的血魔。
「醜陋的魔族,竟然敢罵我老人家,看我不砸死你這個龜兒子!呸!我才不要一個魔族做兒子呢。」耄穐啐了一口,體內突然飛出一個佈滿網狀花紋的神器,瞬間變成山嶽似的,散發出七彩光芒。謝聽風定睛一看,那神器竟然是耄穐的龜殼。
「血魔之海!」
那個魔尊一聲厲喝,渾身上下忽然爆發出一股滔天的血氣,頃刻間在空中凝成一片千里血海,魔氣翻騰,魔力霸天!
「轟!」
山嶽似的龜甲砸在血海之上,濺起一片血芒,掀起血色狂飆。巨大的衝擊波帶着令人作嘔的血氣,射向四面八方。
重於千山的龜殼就像一隻船,漂浮在血海上。無論衝擊力有多麼大,都無法擊破這千里血海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