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隊員們的復仇情緒,羅晟感覺到非常欣慰。不過,他還是不能說出任何有關刺客的信息來,因為這樣對現在的事情發展狀態有百害而無一利。
「總之,到奪旗的時候,大家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羅晟說道:「我相信星空之翼大學克雷及菲爾德大公聯合王公大學阿瑪宗信仰之源大學三十七國聯合體大學這些學校,應該不會傻到跟我們爭搶距離最遠的滿校徽旗幟的,這樣他們無異於是以卵擊石,得不償失。我們最需要防範的,就是南北星大學,騎士榮耀大學瓦蘭之心大學,唯有這三所學校,能有資格跟我們爭搶滿校徽旗幟。」
一旁的顧隨波立刻說道:「騎士榮耀大學應該可以排除掉的,一來騎士榮耀大學的宗旨都是不主動挑起爭鬥,二來騎士榮耀大學跟我們的關係親如兄弟,不會故意跟我們爭搶,三來,他們的實力也的確不如我們,按照團隊策略來說,他們去搶七校徽旗幟,顯然要比去搶滿校徽旗幟要更有把握一些。」
顧隨波的分析,立刻得到了眾人的一致點頭稱讚。隨着比賽一天天的深入,他的能力也在逐漸的得到大家的認可,從一開始大家所認為的紈絝子弟,變成了如今在隊伍里很有發言權的人物了。
這未嘗一不是一種成長。
羅晟對顧隨波的分析,也是讚賞的點了點頭,「沒錯,騎士榮耀有資本跟我們爭搶,但騎士榮耀應該不會跟我們爭搶的,因此我們需要防範的,就是南北星大學和瓦蘭之心大學了。」
羅晟頓了頓,繼續說道:「南北星大學現在的排名,已經被擠到了第三位,這是他們建校以來,歷史上的最差成績了,他們應該不會就此認輸,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來阻撓我們的。不過,南北星大學的隊長施思明,並不是一個有魄力的傢伙,在這第五場比賽中,他應該首先想到的是如何確保住自己的名次不再下滑,所以他們大部分人會去爭搶七校徽旗幟,而獨派一人來阻撓我們奪下滿校徽旗幟。」
「他們會派那個金甲人。」茉莉咬了咬嘴唇。
這是連想都不用想的事情,整個八部星空比賽中,也唯有金甲人吳世浩和冰人劉漢瀾能跟羅晟相抗衡了。
羅晟點了點頭,「沒錯!另一方面,瓦蘭也會派出一整隻隊伍來跟我們爭搶,他們現在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已經是最後一名了,他們也不會在乎再多一個零蛋的。他們要做的,就是把我們拖下馬。因此,到了比賽的時候,我們很有可能要面臨兩個同時進攻的敵人。」
「唔,這樣第五場比賽還真是夠兇險的啊。」眾人不禁皺起了眉頭。
坐在角落裏的耶魯把手中的大棒骨一丟,咂了咂油乎乎的嘴唇,大大咧咧的笑道:「誰凶?交給俺!」
顧隨波白了他一眼,「耶魯,是兇險的凶,不是胸脯的胸。」
耶魯困惑的眨了眨眼,隨後懊惱的說道:「俺才不管是誰的胸呢,只要擋住俺羅晟兄弟了,俺就收起刀落,切她個乾乾淨淨!」
在座的諸位女生,立刻覺得胸前一緊。耶魯這個傢伙的審美跟人類是完全不一樣的,可別指望他會對女人憐香惜玉。
羅晟笑着說道:「耶魯,到時候需要你來阻止瓦蘭之心大學,並且暫時拖延住冰人劉漢瀾,直到我解決了跟金甲人吳世浩的戰鬥之後,再由我們來一起對付劉漢瀾和瓦蘭之心。」
耶魯當即把自己厚實的胸脯拍得砰砰作響,「放心吧羅晟兄弟,俺一定會把爛瓦之心給打個滿面紅光的。」
「是瓦蘭之心……」茉莉聽不下去了,開口糾正道。
「另外,也不是打個滿面紅光啊,應該是打個桃花朵朵開!」顧隨波無奈的搖了搖頭。
耶魯大手一揮,「哈哈哈,意思都一個樣!我吃飽了,我們出發吧!」
說完,耶魯那龐大的身軀就站了起來,徑直往餐廳外走去。
餐廳里的僕人們都鬆了一大口氣,這個半人半獸的傢伙,一頓飯吃了其他隊員們五天來飯量的總和,差點沒忙死他們這些僕人!還好總算是吃飽了,要不然的話,真就沒什麼可以再吃的了!必須得找石飛虎大人緊急備貨了!
羅晟等人也說說笑笑的離開了餐廳,穿戴上了機甲,然後一起離開了豪華別墅,前往比賽地點。
第五場奪旗比賽的地點,就設置在火焰平原的邊緣處,眾位參賽者的面前,就是一望無際的遼闊平原。只不過這個平原到處都燃燒着明火,並且是不是會從地下噴出一道莫名的火焰來,地表的氣溫灼熱無比,足有一百攝氏度,如果不穿戴機甲的話,幾乎瞬間就會被燙傷。
其他幾支隊伍已經到場,見到聖德蘭帝國大學的隊伍到來,紛紛都恭敬的避讓開,給羅晟等人讓路。
他們驚訝的發現,這次的聖德蘭隊伍里,多了一個膀大腰圓,身高兩米有餘的魁梧傢伙。仔細一然有七分獸人的特徵。
這自然引發了一陣不小的騷動,要知道,四百年前人類和獸族是死地,為了爭奪星際殖民地,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戰事,雙方死掉了多少子民,一直到一百年前,獸族頹勢確立,戰爭才逐漸的平息了下來,但這卻並不代表雙方能夠和平相處。
在某些國家的貴族階級里,還保留這蓄養獸族奴隸的傳統,因此也對獸族格外的歧視。
耶魯原本還樂呵呵的,但見到這麼多陌生而帶有歧視的目光,耶魯頓時有些惱火。
「見過你大爺耶魯勳爵嗎?」耶魯粗聲粗氣的吼了一聲,隨後便摘下自己的機甲面罩,朝地上狠狠的淬了一口。
唾液剛一落地,就被蒸發殆盡了,周圍氣溫的熱度,由此可見一斑。
「耶魯,把面罩帶上。」羅晟平靜的說道。
「哎。」耶魯也感覺到難以呼吸,連忙把機甲面罩重新戴好,黑炭般的臉色,當即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