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自晴兒入府之後和母后發生了諸多誤會,今個懇請老祖宗能在母后面前勸慰一下,對晴兒多些寬容。全//本//小//說//網」
老祖宗眉毛一挑:「你那母后啊,就是性子急,遇事不冷靜,看看這麼可心的人兒,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不過話頭一轉:「但畢竟她操持着後宮幾千人,每天的煩心事也多,你們有時候啊,也多多體諒一下才是。」
「謹遵老祖宗的救誨。」閔雪晴和燕成和趕緊跪倒拜謝。
「今個這事啊,衰家知道了,改天抽空我說說她,凡事以和為貴嘛,再說了,睛兒還是粱國的公主,若是這個關係處理不好,那豈不影響兩國的親和嘛。」沒想到老租宗雖然年齡大了,卻是這般的明事理,寡寡幾句便說到了點子上,閔雪睛心中頓感佩服。
老祖宗要午休了,這二人就退出了壽陽宮,不過臨走前,老祖宗還拉着閔雪晴的手,捨不得放開:「晴兒沒事過來看看老祖宗啊,這壽陽宮啊,看着氣派,就是略顯冷清。」
閔雪睛重重的點點頭:「晴兒遵命。」
「不過心中倒有些酸楚,老年人,即便在古代,還是逃不過寂寞二字。
出了宮,燕成和興奮起來:「晴兒今日把老祖宗哄得好不開心,當真了得啊。」
閔雪晴搖搖頭:「王爺,你們把她當成高高在上的老祖宗,卻沒有想到,她最終還是一個老人,一個需要排解寂寞的老人。」
燕成和納悶,他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皇上連老祖宗都敬畏三分,她說出的話,比聖旨還要抖三抖,並且壽陽宮氣派、雄偉,每天的飲食均是精雕細琢,宮中有上百名麽麽和宮女伺候着,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閔雪睛也不過多解釋,只是輕聲說道:「有空多陪陪老祖宗吧,她需要一個說話的人兒。」燕成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王爺,昨個臣妾邀您賞月,實則還有一件重大的事情。」閔雪晴的聲音平穩,並且透着凝重。
燕成和一愣:「何事啊?」
「晴兒被關進後院之時,看到落兒的那幅畫,之後從那捲軸中找到了一封書信。想來是重要的物件,否則不會藏得如此之深。」
「書信?」燕成和納悶。
「是的,只是書信上的言辭臣妾也看不明白,所以還是呈交給王爺,許在裏邊能發現什麼秘密。」
燕成和點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晚的刺客將捲軸拿走了,原來,里藏有秘密。那現在信在何處?」
「在靜雪閣,昨晚有人潛入房間,想搜尋此信,差點被睛兒抓住那人,所以我們現在立即趕回去,臣妾將那封書信交於王爺。」
「什麼?有人夜入靜雪閣!」燕成和的聲音提高八度,閔雪晴趕緊將手指放在唇邊:「噓,王爺莫急,那封信被臣妾藏到了絕妙之地,旁人自然不會尋到,我們趕緊回去吧。」
「好!」話說完,燕成和上了白龍駒,閔雪晴坐上轎子,回去多了一些急促,只用了半個時辰,便回到靜雪閣。
下人們看王爺和王妃急匆匆返回,施禮之後,閔雪晴轉身對着燕成和小聲道:「王爺在書房等候,臣妾去取了書信過來。」燕成和點點頭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你們都下去吧」閔雪晴吩咐,大家各自回了房間。
看到木屐還在,閔雪晴輸出一口氣,趕緊蹲了身子,拿起來才發現旁邊的釘子掉落下來,閔雪晴心中一驚,暗道不好。
果然,手伸進去,只摸到了那柄短刀,哪裏還有書信的影子!
這一下吃驚不小,閔雪晴站起來向四周看去,完好無損,沒有被翻過的痕跡,腦海中立即就想到了靈兒,今早上才告訴她,怎麼中午書信就沒了。
但自知此時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她將木屐放回去,加緊邁步子到了書房。
燕成和此時正在房間中來回跺步,看到閔雪晴走了進來,慌忙迎上去:「晴兒,書信拿來了?」
閔雪晴搖搖頭:「早上還在現在消失了。」
「什麼,不在了?」燕成和驚訝的聲音。
「除了你知道藏匿的地方,還有外人知曉嗎?」燕成和焦急的問道。
「還有……」剛想說出靈兒,聲音卻嘎然而止,改成了「唔,沒有啊,只有臣妾一人知曉。」
現在事情還未了解清楚,若此時把靈兒說了出來,萬一冤枉了她,這事情便不好辦了,還是等王爺走後,先由自己細細問她吧。
燕成和焦急得在屋中來回走動,猛然想起一事,面對閔雪睛:
「晴兒那封書信寫了什麼內容,你可記得?」
閔雪睛點點頭:「臣妾記得。」
「快速速道來。」
閔雪睛想了一下,這才緩緩說出:「上方寫着納蘭容若;其下是: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用之所趨異也,容若自當謹記。大事所成,務須小心行事,吾妹納蘭慕青三月之後到達,行至玉頂山接應。
若計劃成功,你姐妹二人當屬首功,吾自當銘記。只盼行事小,心,勿草率!
燕成和嘴中令叨着,納蘭,玉頂山,容若,玉頂山……閔雪睛在旁邊疑道:「明月郡主在玉頂山失蹤,而後是蕭妃,再後來便是信中所提及,這個玉頂小到底隱藏了什麼玄機呢?」
燕成和不說話,還在冥思苦想,突然驚醒過來,此番舉動,嚇了閔雪晴一大跳,這時候見燕成和輕輕搖頭,似又不相信般,嘴邊的話兒又生生咽了下去。
「王爺,有什麼話儘管說來,臣妾也好幫您分析一下啊。」
只見燕成和眼中多了一層朦朧和霧氣:「記得有一次和落兒聊天,看到床輔底下壓了一個巾帕,心中好奇,便拉了出來,但感覺那巾帕繡的精緻無比,尤其是上邊的那個紅字,栩栩如生,堪稱絕妙,當時本王忍不住讚嘆。
「上邊何字?」
「乃是一個蘭字」。燕成和繼續說道:「當時便問落兒為何繡這個蘭字,落兒告知本王,虞妃的閨名便叫蘭啊,所以繡在上邊。」
閔雪睛知道燕成和其意,在旁邊說道:「王爺在猜測納蘭和蘭是不是同一個人?」燕成和點點頭,閔雪睛又道:「可叫蘭的甚多,怎能就斷定是納蘭呢?」
「若這封書信真是落兒留下的,必然是跟自己親近的人有所聯繫,而她的主子虞妃,是唯一親密之人,本王這才想到了她。」
閔雪睛嘆了一口氣:「只是書信已經被人竊走,否則在信中也許能看出些許端倪。」
「晴兒,不管如何,此事重大,依照信中所說,他們應該進行一個很大的計劃,而有些人也許就隱藏在王府之中,不管如何,本王都要將虞妃叫過來,細細審問,本王過去一問,若有消息,再通知於你吧。」
閔雪睛點點頭,燕成和步履急促的出了靜雪閣,而閔雪睛這才喊道:「靈兒,靈兒你過來一下。」
燕成和去了虞妃的住處,此時虞妃正在午休,丫鬟看王爺來了,聲音里透着驚喜,慌忙進屋通稟,虞妃起了身子,出來迎接:「王爺萬福。」
燕成和臉色陰冷,也不說話,顧自進了屋子。虞妃一愣,讓那丫鬟退下,隨即也進了房間。
「你是不是叫納蘭容若?」燕成和沒有給虞妃絲毫思想準備,頭一句話便直切主題。
虞妃一愣,臉色僵硬一下,卻莞爾一笑:「王爺,您說什麼那?臣妾聽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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