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娘心裏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警告着她,要趁着能逃開的時候,儘快地遠離,但她的雙手像是自有意識,在魅影踏風飛馳時,始終緊緊地抱住他高大的身軀。/www。qb5。c0m\\
樹葉紛飛在他們四周,她知道他正抱着她往城外的曠野奔去,遠遠地避開那些追兵。
眼前的路徑有幾分熟悉,隨後她想起在不久之前,一個綿綿細雨的夜裏,魅影也曾經抱着她,奔走過這段路。
魅影抱着她來到樹林的隱密處,之後俐落地踢開地上的木門,走下有些幽暗的階梯。
他將她放在軟榻上,那雙黑眸緊鎖着她,之後緩慢地靠上前來,握住她的雙手。
「會冷嗎?」他問道,皺起眉頭看見她身上的襖袍早被撕裂,露出柔軟的綢衣。
「不會。」她小聲地回答,不敢看他的眼睛,同時連忙縮回雙手,不敢貪戀他掌心炙熱的溫度。她的雙手放在軟榻上,想起之前他是怎麼在這軟榻上,親匿地舔吻她、愛撫她,她的臉就盡得通紅。
她到底是着了什麼魔,竟會跟着他回到這裏?她明明是不該與他獨處的,但是當時混亂的情況讓她別無選擇,而他對她來說似乎不再那麼危險了,畢竟他不是從那些可怕的武師手上救了自己嗎?
「那為什麼要發抖?」他的聲音里有着濃濃的笑意,戴着黑絲面具的臉龐靠近她低垂的小臉,灼熱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膚,像是最輕柔的撫弄。
「我…」她回答不出來,雙手揪緊軟榻上的錦緞,因着他的接近,而緊緊閉上雙眼。她感覺到他的唇輕輕地刷過她的發,之後滑上她的肌膚,逗弄似地輕輕吻着,卻讓她的心跳得好激烈。
「芷兒,你想要一直閉着眼睛嗎?」他勾起她的下顎,有着粗糙刀繭的指摩弄着她細嫩的唇。「你真的不冷嗎?之前在路上,你緊抱着我,不是為了取暖嗎?」
「我必須回去了,顧爺一定會擔心的。」芷娘不斷地提醒自己,她已經是顧炎的妻子,絕對不能做出不軌的事情。但是當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着她時,她的心就亂得一塌糊塗,根本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隱約知道,要是再不走,自己一定會被那雙黑色的眼眸勾去神魂,做出最嚴重的錯事…
「他不用擔心的。」魅影彎起嘴角,露出一個謎樣的笑容,輕撫着她被散的長髮。
「再說,你怎麼能夠這麼無情?我捨命救了你,你一見危機解除,就馬上想要離開。別忘了我肩上還有着為救你而留下的傷口,你這麼掉頭就走,我要是血流不止,有了什麼萬一,你難道不會心疼?」
「誰會心疼你!」芷娘又羞又怒地說道,伸手想要推開他,但是想起他肩頭的傷,那動作卻又變得遲疑。
之前他為她擋刀的那一幕仍留在她腦海里,那麼觸目驚心的景況,只怕她一輩子都忘不掉。在最危急的時候,他竟然還能想到她!大概也就是因為他的舉止與態度,讓她的心意外地鬆懈了。
「你這麼絕情,可是會讓我傷心的。」他嘴上仍有着無賴的笑,然後緩慢地直起高大的身子,從角落的葯櫃裏取來一瓶葯,放到她的手心裏。「這刀是為了你挨的,由你來處理傷口,這不算是無理的要求吧?」
芷娘深吸一口氣。「好,我替你處理傷口,但是等我替你包紮之後,你就必須讓我離開。」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握緊了手中的瓷瓶。
他笑而不答,只是走到石室的角落裏,推開一扇沉重的石門,霎時明亮的陽光從門的另一端投射而入,照亮了原本有些陰暗的石室。打開石門的同時,溫熱潮濕的空氣也捲入了石室,稍稍驅逐了冬季的寒冷,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芷兒,到這裏來。」魅影淡淡地吩咐着,率先走過那個石門。
芷娘滑下軟榻,有些忐忑地往石門靠近。接觸着那溫熱的氣流時,她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她身子單薄,隆冬的季節自然比較難熬,再加上綢衣只能蔽體,不能保暖,之前的路上要不是有他的體溫熨湯着,她大概已經凍着了。
她跟在他的身後走過石門,映入眼中的竟是一方寬闊的水池。水池的四周是被巨大力量劈開的岩石,上方則可窺見朗朗冬陽,陽光就是由那裏灑落。水池的周圍潮濕與溫暖,仔細一看,還能看見水池上冉冉冒着熱氣。
「熱水?」正娘不可思議地低喊,彎下腰掬起一捧溫熱的池水,那溫暖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裏有着天然的熱泉,一年四季都源源不絕。」他簡單地解釋,看見她因為瞧見新奇事物,而綻放美麗的笑容,簡直就像是個孩子。「這會兒天寒地凍的,你要不要下去泡泡?對身子可是有好處的。」他提議道。
芷娘馬上縮回手,謹慎地看着地。「青天白日之下怎麼可以這麼做?」這樣的提議幾乎要嚇壞她了,不敢相信他會這麼驚世駭俗的提議。
「這巨石頂上有樹林遮蔽,一般人是絕對不會發現的。再說,這裏就只有我們兩人獨處,你害羞什麼呢?」他微笑看着她的臉兒愈來愈紅,逗弄她的成就感,讓他樂此不疲。
「那…更不可以…」芷娘小小聲地說,不敢想像若是真的褪了衣衫,跟他泡進這熱泉里,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聳了聳肩,決定暫時不逼迫她。「原諒我因為肩傷而體力虛弱,極需靠池水的熱度調回氣息。」他黑色的雙眸緊盯着,有着戲謔的笑意。在她不明白地瞪大雙眸時,他雙手一扯,敞開身上的黑色衣衫。
「啊!」芷娘驚呼一聲,連忙緊緊閉上眼睛。「為什麼要脫衣服…」她氣急敗壞地問,想起他之前褪去衣衫,用那結實的身子摩弄着她全身的感覺。
過度鮮明的回憶,讓某種奇異的騒動流竄過她的血液,她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了,連掌心也在出汗,那葯瓶差點要握不住。
「害羞的芷兒,我不脫衣裳,你要怎麼替我上葯…他低沉的笑聲傳來,還伴隨着水花輕濺的聲響。「好了,我該遮的地方全遮了,你可以不用躲在角落裏發抖,快些過來替我上葯吧!」
她先是慢慢睜開眼睛,一張臉還是忍不住羞紅了。魅影高大的身軀雖然浸進水池裏,但那寬闊的肩膀還是袒露着。他背對着她,讓她可以放大膽子偷瞧他強壯的頸項,以及有力的雙肩。
「瞧夠了嗎?可還滿意?」他勾起嘴角問,果然聽見一聲心虛的抽氣聲。
「不要亂說,我才沒有要瞧你。」芷娘連忙否認,有些懷疑他背後是不是也長了眼睛,不然怎麼會發現她這麼羞人的行徑。她遲疑地走上前,在水池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尋找着傷口。
等定睛瞧着他肩背的黝黑肌膚時,一聲驚駭的低呼逸出她的紅唇。她顫抖地看着地的肩背,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魅影黝黑的肌膚上佈滿了許多傷口,肩上那一道最新的刀傷,可還算是最輕微的,他背上有好多糾結的舊傷,分不清是被刀劍或是其他武器所傷的,而最讓人觸目驚心的,該是他背上那一大片被火灼傷後所留下來的痕跡。
她顫抖的手按住唇,深怕自己會喊出聲來。她無法想像他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才會留下這麼多可怕的傷。
「這是怎麼回事?」她小聲地問,好不容易稍微平復了劇烈的顫抖,勉強用指尖佔了一些冰涼的葯膏,輕輕地塗抹在仍滲着血的刀傷上。她的動作十分輕柔,深怕又弄疼了他。
「只是一些舊傷,一些人留給我的紀念。」想起了背後的烙痕,他的身軀有瞬間的僵硬。這些年來他始終記得背上的傷,但卻是頭一次這麼毫無防備的,將背後裸裎在一個人面前。他給了她所有的信任。
芷娘顫抖地輕輕觸着他,發現他的身軀僵硬時,她連忙縮回手,眼前有迷濛的水霧,她用力眨了回去。「噢,我好抱歉,還會疼嗎?」她跌坐在水池旁,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傷了。」魅影淡淡地說道,轉過頭來看着她,黝黑的雙臂揚起,強壯的肌理上冉冉冒着熱氣,他將她嬌小的身子拉近水池些許,讓熱氣能包裹住她。
「是什麼人對你做了這些事情?」她直覺地問着,心中隱約知道,每多問一個問題,她就更接近那禁忌的道路一分。只是,他黑色的眼睛迷惑着她,令她難以抗拒地更加靠近他。
她總是感覺到,對他那雙眼睛似曾相識;深邃的黑色眸子,原本是冰冷鄙夷的,但是之後卻又變得好溫暖,她在那雙眼睛裏迷失了。
「我也在找尋着那些人,然後要那些人血債血還。」
「你不該這樣,或許報請官府,可以…」她想起他一再流連於血腥里,心奇異地感到疼痛。外頭的人都在傳說,魅影是最殘忍的,但是她卻感受到他真實的情緒。
那不是殘忍,而是被沉重的仇恨壓迫的悲哀,一種接近於絕望的悲哀。她直到如今,才明白之前一直在他雙眸里看見的冰冷,究竟是什麼。
「官府?」他冷笑一聲,像是聽見最可笑的話。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他的眼睛被恨意燒紅。
他想起那些仇恨,雙眼忽地又襲上冰冷的顏色。他握着她寬厚手掌無意識地一緊,直到聽見她的痛呼後,他才連忙鬆開。
芷娘被他捏痛了,但是卻沒有收回雙手,她仍舊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裏。「那就是你這幾年來在城裏殺人的原因嗎?那些高官大爺們就是你的仇人?」她跟他靠得好近,明知道不應該,但是當他這麼看着她時,她實在無法離開。
他的手往上滑進她垂落地面的長髮里,將她美麗的小臉拉近,直到兩人的額頭相抵,他溫熱的呼吸滑過她的肌膚。「現在,你知道了這麼多,我怎麼能夠放你走?」他低聲問道,不願意再跟她討論舊事。
那些血腥的過去,她知道得愈多,就只會愈接近危險。他太過在乎這個單純美好的小女人,根本捨不得讓她涉險。
她頭一次沒有避開他的接觸,任由他的呼吸包圍着她。想起他曾經歷過的事情,她的眼眶忍不住就濕熱了,她試着想把淚水眨回去,但眼淚就是不聽話,悄悄地滑下粉頰。
「芷兒,你真是我見過最愛哭的小東西了。」他嘆了一口氣,輕輕舔去她臉頰上的淚水,之後強健的臂膀擁抱住她,不容拒絕地將她拉入溫熱的池水中。
她因為他突然的舉動,嚇得發出驚慌的低叫,纖細的手臂在半空中揮舞着,本能地攀附着堅固的物體。溫熱的池水包圍着她,她卻有些不安,雙手雙腳都攀上最近的可附物。
「原來,你下了水之後會變得這麼熱情。」他靠在她白皙的頸子旁,很是享受她此刻的動作。
芷壞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害怕沉入水池裏,雙手正緊抱着他的頸項,臉部正好挨着他的鎖骨,像是要埋入他**的胸膛。而更羞人的是,她的雙腿因為浮力而分開,正牢牢地環住他的腰。
隨着水波,她可以感受到,他堅硬巨大的灼熱,正親匿地牴觸着她分開的雙腿之間。
溫熱的水強化了那種觸覺,他們像是**相擁着。
她的臉變得更加嫣紅,甚至羞得白皙的肌膚都浮上淡淡的紅暈,她連忙想要推開他,但是才一鬆開對他的攀附,她就恐慌地發現,這水池比她想像的深,她試着要站好,卻咚地溜進了水池中。
「啊…」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徹底的被水給淹沒。
還沒能踩到池底,一雙強壯的臂膀就扶住了她纖細的腰,把她牢牢抱在懷裏,將她拉回了水面。
「小心點,你可是沾不到底的。」魅影微笑地提醒着,順手撥開她臉上潮濕的長髮。
「咳…咳…」她喝了幾口水,一時之間只能喘咳着,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張開嘴正想責備他居心不良,那灼熱的唇就找到了她的,輕而易舉地封住了她的所有抗議。
她瞪大了眼睛,感覺到他高大強健的身軀緊帖着她,一手制住她的所有掙扎,另一手則親密地托住她圓潤的臀,將她抱到了水池的另一角。
在那裏有着開鑿出來的石階,魅影將她放置在石階上,雙臂就放置在她的身旁,完全封鎖住她的所有去路。他仍舊吻着她,那靈活的舌舔弄着她輕顫的紅唇,之後餵進了她的口中,與她膽怯的舌糾纏着,享用着她口中的甜蜜。
石階的高度托起了她的身子,她躺在堅硬的岩石上,溫熱的水波輕拂着她的肩膀。她被夾在他炙熱的身軀及堅硬的岩石之間,根本無法逃避,只能接受着他掠奪的吻。
「芷兒,我無法再等待了。」他的唇滑到她的耳邊,輕輕齧咬着,帶給她不同於疼痛的酸麻。
芷娘被他吻得昏昏沉沉,雙手原本是想要推開他,但是一碰觸到他強健炙熱的胸膛,一陣異樣的刺激湧上心頭,她低低輕吟一聲,連神智都被溫熱的池水銷融。
魅影的手來到她的衣裳上,像是怕嚇着她似的,無限輕柔地解着她的衣扣,再扯去她腰間的系帶。那件綢衣轉眼間就從她身上褪去,飄蕩在池水之上。
她只穿着兜兒的美麗模樣,幾乎要讓他忘記呼吸。之前在陳家,他幾乎就無法克制住那些渴望,要不是還殘餘一絲理智,他說不定會在那裏要了她。天曉得他已經等待了多久,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然而就因為種種原因,讓他只能絕望地渴望着她,延宕着與她的結合。
芷娘感受到他火一般的目光,臉兒更顯得嫣紅。她雙手護住胸前,想要稍稍擋去他灼熱的目光,但是他根本不許她遮掩,握住她的手腕,將之高舉過頭,強迫着她不得不弓起身子。
「求求你…不要看…」她無限羞怯地低語,因為此刻被他所擺佈出的姿態,而羞得緊緊閉上了雙眼。
「我怎麼能夠不看你?」他緩慢地說道,說出口的每個字都飽含着**的低啞。他連呼吸都像是要着火似的,低下頭咬住她胸前的兜兒,之後猛一抬頭,輕易地就將那件礙眼的兜兒咬開。
芷娘不犢禳抖着,不敢想像如今自個兒是什麼模樣。她悄悄睜開眼睛,剛好看見他低下頭去,灼熱的唇舌覆蓋上她略顯粉紅色的柔軟豐盈,她又驚又羞地顫抖着,卻無法再閉上雙眼。
不知是因為這溫熱的池水,還是他攝人心魂的吻,她連神智都是迷離的,四肢虛軟得使不上力。她的雙手被他鉗握着,強大的力量讓她只能臣服,根本無力反抗,更別說是逃離。
他的雙眼閃爍着光芒,緊緊盯着她無助的模樣,饑渴得有如想要吞噬她。他捧起她胸前的豐盈,先是以指尖輕輕摩挲豐盈的頂端,之後低頭吸吮着。聽見她無法克制地喘媳,他的嘴角帶着掠奪的笑容,邪惡而令人無法抗拒。
「芷兒,你好美麗。」他緩緩說道,捏弄着手中因為他而綻放的粉紅色蓓蕾。
芷娘發出一聲羞窘的呻吟,在他龐大的身軀下顫抖着。「住手…」她喘息地說道,這一次卻難以確定,是不是真心想要他住手。
他的身軀及溫熱的泉水一起擁抱着她,她的所有理智與記憶都消失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另一個男人的妻子,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的,她像是生來就該屬於他。
他的手好邪惡,甚至還滑入水裏,輕易地脫下她的褻褲。她慌亂地想要夾緊雙腿,可隨即他高大的身軀就硬是擠入其間,讓她無法如願,只能以最無助的模樣躺在他的身下。
當他的手探入她最柔軟的花瓣間輕揉時,她顫抖地倒吸一口氣,不知所措地瞪大了雙眸。他已經鬆開了她的手腕,但是她的手卻像是有意識般地攀上他寬闊的肩膀。
「感覺到了嗎?我美麗的芷兒。」他靠在她頸部的柔嫩肌膚上,輕輕地咬弄着她,指尖先是摩弄着她腿間的花核,帶給她最難言的絕頂歡愉。
「不…」她先是僵直了身子,之後劇烈顫抖着。她難以抗拒那種強烈的感覺,像是他觸碰到了她最柔軟的一處,而那放肆的長指還不滿足,甚至還摸索到了花徑處,大膽地探了進去。
「你能想像,我有多懷念這些嗎?」他低聲問道,長指在她柔嫩的花徑中反覆進出,誘惑她滲出花蜜。「芷兒,握住我,給我反應,為我準備好。」他無限輕柔地說道,長指在她的腿間進出着。
芷娘緊閉上雙眼,輕柔的嬌吟流瀉在水池內,被他擺佈得沒有神智。她無法思考,像是被包圍在他的火焰里,只能被他的熱烈焚燒着。
強烈的歡愉從他的指流入她的體內,不斷累積着,像是在等待着某一刻爆發。那些歡愉太過強烈,甚至到了接近疼痛的地步,她扭動着身軀,本能地想要更靠近他。
「還想要嗎?」他輕笑一聲,長指由她濕嫩軟熱的花徑退開,當她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嘆媳,他嘴角的笑容擴大。「別急,我美麗的芷兒,讓我給你最完整的盛宴。」他的雙手扶住她纖細的腰,高大的身軀緩緩往下滑去。
她緊咬着唇,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發出那聲喘息,就像是對他的指戀戀不捨似的。她還在懊惱着,卻冷不防發現雙腿已經被他握住,還輕易地分開,她最羞人的美麗花瓣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不可以!」她慌忙想要撐起身子,但是卻瞧見他灼熱的視線緊盯着她那羞人的芳澤。他高大的身軀半沉入水中,托起她圓潤的粉臀,強迫她的雙腿分跨在他肩上。
「芷兒,別掙扎,更別拒絕,這是你想要的。」他扯開唇露出危險的笑容,在她慌亂的視線下,伸出舌輕舔着她輕顫的花瓣。
她發出一聲嗚鳴,沒有勇氣再看着這麼羞人的事情,只能用雙手緊緊覆蓋着發湯的臉,以為自己會在這麼羞恥的事情下死去。
他怎麼可以這麼做?怎麼可以這樣吻她?這簡直太過驚世駭俗、太過邪惡、太過…
當他灼熱而靈活的舌掃過她的花核,她的腦中像是划過一道閃電,所有的思緒都斷了,激烈的喘息伴隨着誘人的嬌吟,從她的口中逸出。
接近瘋狂的歡愉,讓她根本無法再思考。她感受到他灼熱的舌舔弄着她的花核,帶來一波又一波白熱化的狂喜,而當他的舌探入她的花徑時,她的喘息已經轉變為尖叫。
**的波濤襲擊着她,隨着他的舌在她的花徑中反覆進出,她不斷被推到一處燦爛的高峰。她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揪住他的黑髮,非但沒有推開他,甚至將他拉得更近。
他怎麼可以這樣折磨她?這麼霸道卻又難以拒絕,她的靈魂像是被他的舉動烙上痕跡,再也沒有辦法忘記他。
她顫抖地睜開雙眼,盈盈的美麗大眼不斷流着淚水。她好慌、好怕,卻又隱約地感覺到強烈的期待。她不想要他停止,但又知道若是隨着他的誘惑沉淪,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只是,在他懷裏,她根本也不想要回頭。
他緩慢地直起高大的身軀,雙手將她拉得更近。被她喚起的巨大灼熱,正抵着她柔軟濕潤的那一處。
「芷兒,看着我。」他捧起她的臉,以拇指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她是他見過最愛哭的女人,動不動就流淚,從第一次見到她起,那些淚水就滴進他的心裏。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知道他正要做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她不安而恐懼,卻又感受到某種強烈的期待,像是他不繼續做完一切,她就會死於強烈的渴望。
是的,她渴望着他,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已經太過分了。之前被他探索過、親吻過的花瓣,被他灼熱的**抵住!屬於他的溫度,已經流竄進她體內。
她的手顫抖地攀附上他的雙肩!感覺到他高大的身軀緊壓着她。她不斷發抖着,感覺到他吻住她的雙眼,用灼熱的呼吸舔去那些淚水。
「芷兒,這次就算是你的淚水,也無法阻止我了。」他嘶啞地說道,捧起她粉嫩的圓臀,之後猛地一個挺身,灼熱的堅挺已經佔有她從來無人拜訪的花徑。
「啊…」她因為瞬間的疼痛而弓起身子,眼淚流得更凶了。「好痛…」她低聲嚷着,不依地捶着他的胸膛,想要試着推開他,但是他好重、好龐大,牢牢地佔領了她疼痛的花徑,她根本掙脫不了。
「好了,芷兒,不疼了。」他吻着她的唇,耐心地安撫她,灼熱的堅挺深埋在她花徑深處按兵不動。
天曉得這是多嚴酷的一件事,她是那麼地濕熱柔軟,緊緊地環住他。若不是對她的憐惜,知道她是初次,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適應,他大概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衝刺了。
「我不要了,你走開。」她哭泣着說道,不斷捶着他。之前那些誘人的狂喜不見了,為什麼她會感覺那麼疼?
「放心,沒事的。」他咬着牙慰哄道,召喚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於激烈地要了她。
他的話讓她停止了所有動作,那句話,以及那句話的聲調都讓她感到好熟悉,像是在不久前聽過…可會是在哪裏聽見的呢?那話語像是有着魔力,輕易地平撫了她的情緒…芷娘顫抖地瞪大眼睛,想要挪動一下身子,就聽見他發出一聲低吼。
她覺得好熱、好怪異,他的巨大就埋在她體內,兩人的心跳交疊着,他的那一部分是那麼滾湯。之前的疼痛逐漸消失,她困惑而不安地看着他,發現他也流了好多汗。
她深呼吸着,牽連了環繞他的柔軟,換來他激烈的喘息。
「你也會疼嗎?」她小聲地問,開始有點擔心他了。
他發出一聲類似吼叫的聲音,當她還想繼續詢問時,原本深埋在她體內的堅挺開始了激烈的衝刺,而慢而快的衝刺將源源不絕的狂喜灌入她體內,她低喊一聲,緊緊抱着他,在他懷裏顫抖。
「芷兒,感受我給你的一切。」他低聲說道,下身一挺更加深入她,不錯過她美麗臉兒上的任何表情。
他要擁有她,這一生一世都是如此!灼熱的視線及**同時貫穿了她,在她身上標下屬於他的烙印。
她緊抱着他,感受到他抱着她離開水中的石階,在溫熱的水池中,靠着浮力擺佈她,將她輕易地舉高與放下。屬於他的**在她的體內滑得更深,歡愉在她體內流竄,隨着他的每次衝刺,她被推向不可知的高峰。
「求求你…」她破碎地低語着,睜開滿是淚水的眼睛看着他,柔軟的嬌吟配合着他的低吼,回漾在水池中。連水波都隨着他們的動作蕩漾着,撫弄着他們的身軀,仿佛更多的愛撫。
她沒有辦法承受那麼多,難耐地扭着纖細的腰,狂亂地想更接近他。她的十指都陷入他肩頭的厚實肌肉。那些歡愉流竄着,她已經沒有了理智,心裏就只容得下他。
「芷兒。」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像那是他唯一知道的語言,最後幾下強而有力的衝刺,就將兩人送上燦爛的高峰。
在她呼喊出強烈的狂喜的瞬間,他灼熱的種子在她體內釋放。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低頭封住她輕聲嬌吟的顫抖紅唇。
他這一生絕不放開她,他會守着她,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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