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唐朝 第七十一章家話二

    你們倆說什麼啦，說的這麼高興，志偉你小子好久沒看爺奶啦，是不是忘啦爺奶，老王頭笑道。

    爹娘你們來啦，快坐，快坐，王來福站起道。

    看着坐下的老王頭，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我感覺老王頭好像變了，但又不知道是那種改變。爺奶你們來啦，我拱手作禮道：「孫兒這段時間照顧不周，望爺奶見諒」。

    坐，坐，快坐下，搞這些虛禮幹嘛。你現在可是當朝附馬，堂堂世襲候爺，按規矩來說爺爺還要拜見你，老王頭笑道。

    靠，古時候就這樣，你不見女兒當了皇后，父親還要大禮拜見。爺說這些幹嗎，我們是一家人，不搞這些。我今天剛好一空，就來看看三叔和你們，爺奶你們還有什麼要求不？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儘量滿足二老。

    志偉，馬氏急道：「那能不能，把你大伯一家，也安排到京城來。順便邊也給你大伯，你堂哥弄個官身。對了志偉我聽人說，皇上還賞了你兩個世襲嚼位，給你大伯一個。還有你小姑，志偉你現在都是候爵了，你小姑怎麼也要嫁個國公之子吧？不然太掉價了，在說他們是你親伯父，親姑姑，你不讓他們來京，我怕人說三道四」。

    娘，王來福剛喊了一個娘字，便被馬氏狠狠登了一眼，低下頭去。

    看着現在穿金戴銀的馬氏，我是越來越想不通。你說現在你老過得好好的，兒孫照顧周到，你不待見，可一心還想着家裏兩個不爭氣的。就小姑那樣還國公之子，大伯還要爵位，天啊！這老太婆也真敢想。唉！就憑這打死我，也不會讓他們沾我的光，讓他們來我這，幾個禍害一碰頭，我這有得亂了，我現在有點想把老太太送走的衝動。在說現在都貞觀五年了，開春貞六。在過幾年李世民的兒子，個個都要登上歷史的舞台，據我所知，李世民有十四個兒子，可是善終的也就二個，我要這時候把家裏兩禍害搞來，我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這老婆子說啥胡話，老王頭開口道：「老大他們有手有腳，難道會餓死。在說老三也給老大留了百畝良田，他們吃喝不愁，非要來京幹嘛？老大他們跑來志偉這，才會讓人家笑」。

    笑話什麼，馬氏激動道：「老三能來，老大不能來，老大他們不是你兒子呀？你看看老三現在一家子都是官啦，你還要老大一家子在家種田，我們以後都還要靠老大養老送終」。

    你，你，你，老王頭指着馬氏，不知道說什麼好，心道這老婆子也太不會看事了。現在多好啊！以前咱們怎麼老三的，怎麼對志偉的，可人家有是怎麼做的。

    娘，王來福喊道。

    你閉嘴，馬氏吼道：「老三你現在過得好了，又是官身，可你看看你大哥，還在鄉下種田。你現在條件多好，你卻只給你大哥那點東西，你也好意思」。

    「哐啷」，剛進門準備到茶的劉氏，聽着老太婆一席話，心裏一緊，不小心把茶壺摔了。

    看看，這沒用的東西，馬氏指着劉氏繼續罵道：「我兒子如今也是官家人啦，劉氏你一個農戶家的，如果有自知自明，就應該自求下堂，不誤了我家老三，到時老三好找一個大家千金」。

    娘，你越說越過份了，王來福起身：「娘，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做主，不有你老操心。娘子燙着沒有，小翠快扶夫人去看大夫」。

    瞧，瞧，瞧，屁大個事，還看大夫，一個農戶家女子，鄉下做活時那沒磕着碰着，才來兩天裝金貴，馬氏罵道。

    你少說兩句行不，老王頭吼道：「待會我們爺孫三還要喝兩杯，你先回去，小紅扶老夫人回去」。

    老王頭你吼什麼，馬氏吼道：「老娘就不走，小紅你滾一邊去，老娘要看看誰敢」。

    看着馬氏，我己下定決心，我一定要把這老太太送走，不然以後家無寧日。奶，我開口道；「你既然口口聲聲，說大伯給你養老送終，說掛念大伯。那我馬上送你回去，和大伯團圓。爺，你老是住在三叔這，還是回老家。對了三叔，老家人什麼時候過來。

    應該快了，王來福道：「大概就這幾天，我上次怕你幫不過來，就先回來了」。

    你就鬧吧，加油作吧，老王頭看着馬氏道：「志偉爺爺是想明白了，你們現在過得都很好，爺爺也跟着亨亨清福。爺爺現在也不會管別得事了，天天聽小曲，喝喝小酒多好啊！志偉，你把你奶送回去吧，讓她好好想想」。

    老婆子你也不要怪我，老王頭看着馬氏斬釘截鐵道：「你好好回去也就算了，不然我一紙休書休了你。志偉有今天的成就，那是我老王家列代祖宗辟佑，和志偉自己的努力。我現在天天像做夢，想不到我老王家，到我這代那是一候，一伯，一子，一門三爵，還是世襲罔替。這是何等風光，就算現在讓我馬上去死，面對列祖列宗，我也能含笑九泉。如果誰要是給我眼中摻沙子，誰要破壞我這個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小紅你還站着幹嘛？快把老夫人拖走，回去收拾收拾，等下回雲中。

    爺，看着離去的馬氏，我開口道：「你老不會怪我吧」。

    唉！老王頭開口道：「老三媳婦整點酒菜，我們爺仨喝幾杯」。

    爹，你稍等我就去，劉氏抹了抹淚道。

    志偉，老王頭喝了口酒道：「爺爺我，以前一心，想要咱家出個讀書人。你爹和你三叔不是讀書的料，我們就盤你大伯，可你大伯就知道花酒地，你奶不喜歡你爹和你三叔。說他們老實沒用，只知道做農活，沒你大伯機靈。在加上爺爺我，一門心思想光宗耀祖，所以一些事我就不管了。現在想來，我害了你們大伯，沒我的放縱，你大伯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樣。我更不起你死去的爹娘，和你們。我··我·····

    好了爺，我道：「過去的就算了，奶奶回大伯那也好，反正他不喜歡我們，你想什麼事候去看也行，把奶留在這也行，但你要保證奶不找三叔家的麻煩。

    「嗯」先送回去，嚇嚇她，老王頭道：「好了，不說了，來我們爺仨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