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測一下,那大沓鈔票估計是他兩年的營業額,土豪就是土豪,有錢任性啊。
「還有問題?」東方不悔抄手插袋,眼眉輕挑。
「沒有問題,絕對沒問題,我馬上去幫你採購。」掌柜笑得嘴巴都歪了,拿起那一沓鈔票,趕緊找老婆幫忙採購去了。
納蘭初七飄到東方不悔的面前,滿臉鄙視地說:「除了向別人砸錢,你還能有什麼招兒?」
東方不悔看着她,低低一笑:「我出錢買他的勞動力,有什麼不對?」
他這樣說,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是她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哼,我不跟你說了,松寶,咱們回房休息去。」納蘭初七輕哼一聲,轉身往客房飄去。
剛才差點就被那中年男人抓去賣了,松寶還心有餘悸,緊緊地跟着東方不悔,它深刻地體會到,最有用的人還是東方不悔,納蘭初七雖然關心它,但是她沒有實體啊,它遇到危險的時候,能救它的還是東方不悔。
納蘭初七回過頭來,看着松寶屁顛屁顛地跟着東方不悔,滿臉黑線:「松寶?」
松寶向她露出一抹抱歉的囧笑:「吱吱……我覺得還是跟着主人的主人會安全點。」
「松寶,你這隻叛徒。」什麼叫跟着那個臭男人比較安全?跟着她就不安全了?納蘭初七氣惱地瞪了它一眼,飄走了。
東方不悔伸手摸着松寶的腦袋,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慫包,有前途。」
「主人的主人,我叫松寶。」它不叫慫包啊,松寶欲哭無淚。
「怎麼,我喜歡叫你慫包,你有意見?」東方不悔妖異的眸子慢慢眯起,閃爍着一抹危險的光芒。
松寶的小心臟頓時嘩啦啦地碎了,含淚搖頭:「沒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慫包就慫包,小命要緊。
「識時務,見風使舵,你跟牆頭上的草真像,希望你以後別為了利益出賣我。」東方不悔伸出手,輕輕拍打着它的臉頰,陰測測地說。
松寶頓時嚇得渾身發抖,迅速搖頭:「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出賣你和七七,如有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東方不悔不屑聽它發誓,轉身往客房走去。
仰首望着眼前那一抹高大峻峭的背影,松寶頓時覺得壓力山大。
納蘭初七飄回房間裏,看到那凌亂的床鋪,腦海里浮現起剛才發生的羞人事兒,臉頰不禁變得酡紅,心裏感覺到燥燥的,如果沒有發生意外,他們現在都已經圓房了,空氣中似乎還飄蕩着旖旎的氣息,身上就如有萬隻螞蟻在咬着,渾身都不着調。
房門輕輕開啟,東方不悔慢慢走到她的背後,低聲噯昧地問:「在回味剛才發生的事?」
納蘭初七耳窩發癢,臉頰緋紅,驚抽了一口氣,迅速飄走,落在遠離他三尺遠的地方:「你別靠近我。」
「你剛才很享受的,舒服過就翻臉不認人了?」東方不悔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熱茶,唇邊噙着戲謔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