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這些天來,他們是怎麼過的?
想到自己這些天來好吃好睡,還胖了,它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欺負它了。
他們就是羨慕妒忌恨,眼紅它嘛。
這樣一想,松寶的玻璃心總算是平衡了,他們過得那麼慘,它不應該怪他們的。
東方不悔吃飽喝足之後,把小元寶託付給老闆娘照顧,一腳把松寶踢出去,把房門反鎖。
「為什麼踢松寶出去?」坐在床邊正打着飽嗝的納蘭初七,滿臉不解。
東方不悔開始寬衣解帶,睨了她一眼,滿臉嫌棄地說:「讓那隻聒噪的松鼠呆在這裏,好讓它吵着我睡覺?」他已經打定主意,要睡到自然醒的,誰敢吵他,殺無赦。
「那我也出去,不吵你睡覺。」見到他脫衣服,想到剛才在浴室那一幕羞人的畫面,納蘭初七的臉紅了,立即飄起,準備飄走。
「你想去哪裏?」東方不悔立即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一拉,就把她拉到自己的前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眸光灼灼地盯着她。
「我……」他的眼神一定是有魔力,她的心跳又開始加快了,被他款款地望着,她都忘記了自己想說什麼。
「你哪裏都不准去,陪我睡覺。」東方不悔霸道地抱起她,一起倒在床上。
納蘭初七的腦袋頓時轟的一聲,又炸了,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臉紅耳赤地說:「我不困,我不想睡覺。」
「我想睡。」東方不悔把她的手按住,不由分說,霸道地用力抱着她,扯上被子蓋上。
納蘭初七欲哭無淚,哪有人這麼霸道的,他想睡覺是他的事,為什麼要拉着她一起睡?
「東方不悔,你放手,我真不想睡,你想睡自己睡去……放手……」納蘭初七在他的懷裏用力地掙扎着,身子不經意地磨蹭到了一處致命的地方,耳邊響起了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抽氣聲。
「小鬼,你再動來動去,我不會再管你的感受,把你吃干抹淨。」她真把他當成聖人了,再撩下去,他真的會吃了她。
納蘭初七的身體立即僵住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他某個地方,熱熱的。
她不是無知少女,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的臉熱得發燙,心跳更是快如鹿撞,她感覺到抱着她的手臂正在收緊,但是她不敢再亂動了。
「就這樣,安靜地陪我睡一覺。」他靠在她的耳邊,低聲地說着。
納蘭初七咬着下唇,微微點頭。
「你放鬆一點,繃那麼緊,你會難受的。」東方不悔伸手輕輕順着她的背,溫柔地說。
被他這樣抱着,她能放鬆才怪,納蘭初七腹誹着。
「小鬼,在尋到鳳血之前,恐怕只有今天能放鬆了。」東方不悔淡淡地說。
納蘭初七的身體微微一怔,隨即點頭輕聲說:「你儘管睡吧,我不會吵你的。」
東方不悔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裏,嗅着她身上獨有的女人香味,臉上的神情很滿足,低聲懷疑地說:「你不會趁我睡着了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