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主人不去嗎?」松寶見東方不悔不去,有點膽怯了。
「松寶,你怕什麼?有什麼事我保護你。」納蘭初七立即瞪着它,這傢伙怎麼比她還膽小啊。
松寶乾笑:「我能不能不去?」它還是留在東方不悔身邊比較安全點。
東方不悔冷眸一眯,一巴掌向着它的頭上拍去,語氣瘮人地說:「你跟着她去。」
「為什麼?」松寶揉着被拍的腦袋,頓時淚奔,它不想離開他啦。
「叫你去就去,廢話那麼多,想當夜宵了是吧。」東方不悔陰測測地望着他,指尖揩了一下嘴角。
松寶的尾巴頓時繃直,迅速蹦跳到納蘭初七的腳邊,心不甘情不願地說:「我跟你去。」
「牆頭草。」納蘭初七鄙視地睨了它一眼,向着女子求救的方向快步走去。
在草地上坐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穿着的校服,有點襤褸,頭髮散亂,蒼白的臉上帶着驚恐受驚的神情,身邊散落着一些紙張,還有畫板,腳上有血跡,應該是腳受傷了。
「小姐,你怎麼了?」納蘭初七見她那一身學生打扮的樣子,暗忖着,她應該是無害的吧。
松寶跟在她的背後,滿臉警惕地望着她。
「大哥救我,我的腳被夾傷了,走不動。」少女見到終於有人來,臉上露出高興的神情。
「你怎麼大半夜的在這?」納蘭初七也懶得解釋自己是女的,走上前去,見到她腳上血跡斑斑,還有被夾子夾傷了的痕跡,她立即放下背上的背包,從裏面翻出精巧的急救藥箱,給她清理傷口,消毒,上藥包紮。
「我是鎮上的學生,我叫遙遙,今天放假,本來想上山去寫生,結果不小心踩到別人放這捕獵的夾子,痛得沒法下山,手機在這又沒信號。」遙遙難過地說。
「一個人上山很危險的,你應該找個伴。」納蘭初七一邊幫她包紮,一邊說。
「我是來寫生的,想一個人安靜點,大哥,真謝謝你,要不是遇到你,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遙遙望着她,眸光很誠懇。
「舉手之勞,沒什麼的,我幫你包紮了傷口,你歇一會就自己下山去吧,這離山下並不遠的。」納蘭初七幫她包紮好了,便收拾藥箱,放回包包里。
「大哥,你的手真巧,你這麼晚了,還上山來做什麼?」遙遙伸手撫摸着腳上的繃帶說。
「這……」納蘭初七愣了一下,抬頭望着天邊上那一輪圓月,計上心頭,「我是來賞月的,明天清晨還可以看日出。」
「大哥真是個風雅之人。」遙遙試着站起來,突然哎呦一聲,腳下踉蹌,向着納蘭初七倒去。
納蘭初七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她的腰,而她還是站不穩,直接就栽進她的懷裏。
「哇……吱吱……」松寶看着這一幕,驚艷地倒抽一口氣息,艷福啊。
「小姐,你沒事……」納蘭初七話還沒說話,頓時呼吸一滯,一隻冰冷如水般柔軟的手,直接就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撫摸着男人身體胸前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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