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裏也經常招待到這邊旅遊的客人,那便是小女的房間,正在跟她的情人約會,你們別動那邊打擾就行了。」大嬸伸手指了指窗外對面的樓閣,微笑着說。
「大嬸,您放心,我們不會亂闖的,打擾了。」納蘭初七很有禮貌地說。
「天色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遊玩了一天,你們應該很累了。」大嬸倒也很識趣兒,交代了幾句,便離去了。
「這邊的人也太好了,隨便的就讓人進來投宿,不怕引狼入室啊,吱吱。」松寶替他們感到擔憂了。
東方不悔立即一個爆栗敲過去,輕哼說:「人家都不擔憂,你擔憂個屁。」
松寶摸着被敲的腦袋,憋屈地說:「這個世界本來就很多壞人嘛。」
「松寶說得沒錯,大嬸都沒怎麼詢問我們,就讓我們住進來,的確有點冒險。」納蘭初七皺眉說。
「如果要出事,早出事了。」東方不悔倒在床上,向她勾勾手指,「過來睡覺吧。」休息好了,還得有事兒忙。
「不悔,今晚你就自己睡吧,免得你又觸動了體內的蠱蟲。」按照他那性子,抱着她睡,肯定會出事的。
「小鬼,你是這樣看我的嗎以為我滿腦子都是禽獸的想法」東方不悔睨着她,俊臉上瀰漫着一抹不悅。
納蘭初七被他嗆得無語了,他不就是這樣的人嗎逮到可以吃她豆腐的機會,絕對不會浪費。
「快點過來,別考驗老子的耐性。」那霸道的男人很不耐煩地催促了。
「來了,催魂麼。」納蘭初七嘀咕了一句,飄過去。
松寶很直覺地找了一個溫暖的地方躺下休息,蹦躂了一整天,它已經累壞了,基本閉上眼睛就能睡着。<>
夜深了,周圍很安靜,窗外偶爾傳來沙沙的風聲。
納蘭初七側首望着抱着自己沉睡了的男人,她壓低聲音喊了一聲:「不悔」
東方不悔似乎已經水沉了,並沒有回應她。
納蘭初七等了半響,在他的臉上吹了一口鬼氣,讓他可以睡得更沉一些。
「不悔,我去找解藥回來,等你醒來,你一定可以沒事的。」納蘭初七伸出手,在他的俊臉上輕輕撫了一下,隨即化成一道輕煙,從他的懷裏飄起來,在半空中凝視了他半響,才從窗外飄了出去。
納蘭初七憑着記憶,飄到舉行篝火晚會的廣場,但是此刻,人潮已經散去,只剩下那滿地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垃圾。
「人呢」納蘭初七有點焦急。
「七七姑娘。」隨着一陣幽冷的夜風吹過,一把溫柔的男子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
納蘭初七吃了一驚,趕緊回頭望去,見到了有點神出鬼沒的無痕。
「無痕大哥,你來的正好,我想找那個什麼族長的女兒,是她給不悔下的吧,她一定有解藥的。」納蘭初七見到他,就如見到了救命稻草,有點激動地說。
「你要找族長的女兒她被東方不悔打成重傷,現在已經昏迷,奄奄一息了,我剛去看過。」無痕皺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