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給我抹唇膏。」納蘭初七在他眼底里見到那跳躍的火星兒,心頭微顫,趕緊把唇膏遞給他,打破他的邪念。
東方不悔咽了一口唾液,接過唇膏,仔細地在她的唇上塗抹,看到那唇膏跟她的唇親密接觸,不禁羨慕妒忌恨,恨不得自己能夠化成手裏的唇膏,盡情地在她的唇上研磨。
「不悔。」一滴冷汗從納蘭初七的額頭上滑落。
「嗯」東方不悔盯着她的眸光,越來越熱。
「你塗太多,夠了。」納蘭初七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把他推開一點。
東方不悔這才發現,自己的心情太過蕩漾,忍不住想入非非,輕咳了一聲說:「這裏天氣乾燥,風大,多塗一點沒關係。」
納蘭初七輕輕嗯了一聲,見他放下了唇膏,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着自己妝點過的容顏,東方不悔着迷不已,越看越覺得迷人,越看越不可自拔。
納蘭初七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正想說什麼,外面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隨即想起松寶有點激動的聲音:「七七不得了,七七」
那麼融洽的氣氛突然殺入一把掃興的聲音,東方不悔臉色頓時一沉,有點不悅。
「七七你快開門」松寶的聲音很焦急。
「我去看看松寶。」納蘭初七說着,從他的懷裏飄起來,去開門。
「你最好有很好的理由來敲門,否則你就死定了。」東方不悔冰冷的眸光,冷颼颼地瞪着松寶。
松寶被他恐嚇得身體一抖,唔,過分,一言不合就恐嚇它,它的心靈很脆弱,不禁嚇的。
「松寶,你別理他,他這人就是這樣,你找我那麼焦急,有什麼事嗎」納蘭初七蹲在它的面前,低聲問。<>
「酒店來了好多喇嘛,說酒店裏面有妖孽,要進來做法事驅邪。」松寶有點激動地說。
「什麼,這些混賬東西,居然敢在太帥頭上動土。」一聽有喇嘛來驅邪,東方不悔的臉色頓時沉得沒有邊兒,蹭的站起來,邁着沉穩的步伐走過去,伸手按在納蘭初七的肩膀上說,「小鬼,你在這別亂跑,我出去看看。」
「不悔,你小心點,這裏是喇嘛的地盤,他們不好對付的。」納蘭初七怕驚動了這裏的宗教,到時候不好脫身。
「我自有分寸。」東方不悔快步往外面走出去,在大廳里,只剩下紫葵和賽金蓮,兩人正用眼神較勁,他眼眉一挑,問,「無情呢」
「法師大人知道有喇嘛來這裏驅邪,出去應付了。」賽金蓮搶着說。
「哼,不就是一群酒囊飯袋,有我大師兄在,他們還能狂什麼」紫葵傲慢地說。
東方不悔知道他出去了,懶得跟她們浪費表情,快步出去。
為了七七的安全,他絕對不能讓他們靠近這裏。
無情跟喇嘛雖然不同宗派,不過也算是同一個道上的人,此刻他正在酒店大堂跟他們交涉。
在這個地方,喇嘛的地位很崇高,普通的老百姓對他們都是必敬必恭,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