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有點緊張地咽了一口唾y,乾笑着:「我沒想去哪裏,我只是覺得口渴了,我想出去……喝水。」
「前面有井。」楊擎冷冷睨着他。
楊天望着前面那口井,他看過那口井的,深不見底,他露出一抹想哭的表情:「咳,我突然又覺得不是那麼渴了。」
「沒事別煩着我,呆着一邊。」楊擎說完,便轉過身去,開始播種子。
楊天的心十八個吊桶,七上八下,卻不敢再亂走,看着他在那擺弄着盆子,如站在針尖上,備受煎熬。
再說納蘭初七才剛飄到村子外面,就感覺到一股很強大的法力正在阻擋着旁人進去,只能停在圈外,有點憂心。
「七七……你別飄那麼快,你倒是等等我啊,吱吱……」在背後追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松寶,見她總算是停下來了,鬆了一口氣。
「好強大的法陣,連我都進不去。」納蘭初七站在法陣外面,焦急地看着裏面,無情和東方不悔正在裏面鬥法。
「那個無情,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主人的主人會不會被他打敗……哎呦……」松寶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就被一顆小石頭砸中,它伸手揉着被砸痛的腦袋,無辜地望着她。
「這種時候,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納蘭初七本來就已經很擔心了,聽到它說這話,更煩躁了。
松寶憋屈地低頭:「我錯了。」
「你當然錯了,不悔才不會輸給這牛鼻子道士,哼。」她不指望它能成為神一樣的助手,只希望它別成為豬一樣的隊友,納蘭初七盯着法陣內。
在裏面是一個乾坤八卦陣,是無情布下對付東方不悔的,東方不悔的力量驚人,但是在這八卦陣里,卻有點施展不開的感覺,他體內流着喪屍王的血y,對這八卦陣或多或少有點震懾。
「可惡的臭道士。」納蘭初七咬牙,「飛虹劍,出鞘。」
飛虹劍聽到主人的命令,立即嗖的一聲,從隱藏中飛出來,落入她的手裏。
「七七,現在太陽那麼猛烈,你小心點。」松寶知道她想幫東方不悔,但是此刻太陽那麼猛烈,她出手,很容易會被陽光灼傷自己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那八卦陣本來就是用來對付他們的,納蘭初七擔心東方不悔在裏面熬不了多久,只要把這八卦陣破了,那無情根本就沒多大的威脅。
「七七,你小心點。」看着她那激動的神情,松寶的心緊張得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捏住了般。
納蘭初七猛地一咬呀,把遮陽傘往上面一拋,雙手一起握住飛虹劍,用力向着那法陣劈去,大吼一聲:「破。」
一道凌厲的劍氣迅速從劍尖發出,如雷霆霹靂般向着那法陣劈去,劍氣碰上了法陣,立即發出轟隆一聲巨響,頓時光影四s,就在法陣被強硬破開的那一瞬間,猛烈的陽光從四面八方而至。
「啊……」納蘭初七隻覺得全身瞬間如被火燒一般,驚叫一聲,飛虹劍哐的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