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一向都很有人性的好吧,我不喜歡虎頭蛇尾,做戲就要做全套,殭屍王是我的獵物,不滅了他,老子不甘心。」東方不悔拿着筷子,夾了一塊油條放進嘴巴里,狠狠地嚼着咬着,目露凶光,臉上浮現起驚人的殺氣。
坐在他身邊的納蘭初七嘴角微抽,這男人哪裏是有人性,分明就是記恨上次被殭屍王打傷過的事兒,不滅了他,覺得自己不算個男人,傳出去肯定讓別人瞧不起,豈不很沒面子。
不過殭屍王是他們造成的歷史問題,只要東方不悔肯滅了他,她也能放心了。
松寶慢慢走過來,蹲在東方不悔的腳下,輕輕磨蹭他的腳,臉上顯露出一抹親昵的表情。
「松寶,你這是做什麼?別靠我那麼近。」東方不悔被它磨蹭了兩下,身上頓時冒出雞皮疙瘩,立即抬起腳,把它踢開,滿臉嫌棄。
「嗚……」松寶咽嗚了一聲,有點委屈,又有點不舍地離開。
納蘭初七伸手托着下巴,看着它的背影,皺眉說:「松寶這兩天是不是生病了?我總是覺得它很不正常。」
「我看它八成是發(春)了,它是公的還是母的?」趙逸很感興趣地問。
「公的。」一滴冷汗從納蘭初七的額頭上滑落,「它要是發(春)了,不應該去找松鼠妹妹嗎?為什麼一直纏着不悔?」有時候,她看在眼裏,都覺得很不舒服,它太黏東方不悔了,這一點都不像是它作風,以前它黏她的啊。
「哦,那我明白了。」趙逸意味深長地望着東方不悔,「東方家小子魅力真大,就連公的松鼠都對你傾慕不已了,哈哈……」趙逸說着,忍不住嘚瑟地笑了起來,眼裏滿是幸災樂禍,似乎一場爭風吃醋的好戲即將上映。
真的是這樣嗎?納蘭初七有點震驚地望着東方不悔,難道松寶真的有被虐傾向?一路上東方不悔把它虐得不要不要的,它居然還傾慕他,雄性的世界觀,她真的無法理解。
東方不悔惡寒:「你別拿我開玩笑,本帥只對七七有興趣,其他的都滾一邊去。」
納蘭初七臉頓時一紅,低頭默默地進食。
松寶走到了沙發的角落裏,怨恨的眸光,一直盯着納蘭初七。
吃完早餐之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東方不悔和納蘭初七,帶着松寶告別了趙逸,到機場去趕飛機了。
納蘭初七沒有證件,到了機場只能隱身了。
東方不悔去辦理登機手續,納蘭初七和松寶留在後面。
納蘭初七覺得自己應該跟松寶溝通一下,便嘗試着跟它聊天:「松寶,這裏的天氣太熱了,等回到nh市,溫度就會恢復正常。」
松寶掀動了一下眼皮,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對她依然愛理不理的樣子。
「松寶,你這兩天是不是生病了?沒見你怎麼吃東西。」納蘭初七繼續問。
「我很好。」松寶隨口回答她的問題,視線卻一直透過人群在尋找着東方不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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