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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園火鍋店,一家老牌火鍋店。
一個豪華的包間內,坐着我和馬軍棒棒,媛媛,以及媛媛的父母。
這也算是,正式地見岳父岳母吧。
「叔叔阿姨,初見見面,比較唐突,這些是我的一點心意,請笑納。」諾大的圓桌上,我放下幾盒禮品,這是剛才按照媛媛的意思,馬軍去商場買的,煙酒,化妝品,還有茶葉啥的。
「小龍,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咱們重慶人就直爽,以後來啊,空手來哈。」媛媛的母親說話,帶着重慶特有的腔調,讓人感覺到親切,而柳爸爸則是一直淡笑着,似乎剛剛在家裏的煩惱,與他無關。
「應該的應該的。」我點着腦袋,拿出一副女婿的姿態,媛媛則是小女兒般的依靠在我的身邊。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很和諧。
「小龍啊,你和媛媛在一起呢,不管你是哪個省份,現在有了孩子,就得考慮以後了。」柳爸爸當過教師,想什麼問題都比較全面,所以一開口,就讓我愣在原地。
結婚?買房生孩兒?
歐碼噶,這些問題,我目前真的沒有想過。
「誒,菜來了,先吃菜吧,呵呵,說實話,我還沒吃過地道的重慶火鍋。」我尷尬地往油碟里放着蒜泥香菜等作料,掩飾着自己的尷尬。
柳爸爸卻沒有再問,一行人,默契地吃着火鍋,喝着啤酒。
那叫一個酸爽無極限。
「誒,小龍,你在廣東那邊,到底做些啥呢?」飯吃到一半,柳爸爸宛如無意地再次問道。
我感覺,他那質疑的眼神,有很多次都在棒棒和馬軍身上掃到。
誰讓他們長大得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
我抬起頭,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和媛媛交流了幾下眼神,心中瞭然,淡定地笑道:「我在那邊,幫一個大老闆做事兒,呵呵。待遇,還行。」
我說了個大概意思,柳爸爸盯着我看了好久,這個沉穩的男人,似乎捉摸不透,似乎又很聰明,和上次一樣,沒有再問我。
吃過飯後,我們去了定好的酒店,而媛媛,則是跟我在一起。
……
凱倫,地下室。
王勝利身上的繩子早就被解開,他癱軟在地上,全身被鮮血染紅,額頭上,臉上,到處是傷口,鮮血淋淋,有的地方已經結痂,有的地方還泛着紅肉,相當恐怖,也相當可憐。
「你說那個東西,是個筆記本?」他的面前,只站着炮哥一個人。
炮哥穿着睡衣,明顯是得到消息剛從床上爬起來。
「是的,筆記本……是本,日記……」王勝利癱軟在地上,相當慘烈,他的嘴角被利器豁開,說話斷斷續續,但思維肯定很清晰。
這兩天,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兩天,也是最難煎熬的兩天,他的心智,已經被摧殘得像只枯萎的花朵,一點就萎縮。
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承諾,在嚴刑拷打下,他不得不將唯一能保命的重要東西,和盤托出。
「裏面的內容是什麼?」炮哥泛着血紅的眼睛,十分地好奇,也很急切地問道。
「咳咳咳……裏面,有很多岳哥的秘密,咳咳……」
「在哪裏?」
「咳咳,不行,你一定要答應我,拿到日記,要放過我。」
「好,只要你告訴我日記在什麼地方,我就放過你。」此時的炮哥,笑得像只老狐狸,很滲人。
「欣欣足道!」
兩分鐘後,一輛車,兩個人,駛往玉成縣的欣欣足道。
大晚上,正是這些小足道生意火爆的時候,王勝利被抓,這裏的小姐就膨脹了,成天每個人的接客量幾乎達到驚人的三十個,三十個啊,想想都嚇人。
只要給錢,任何項目都可以做,沒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可這些,和來的兩人無關。
「哥,玩兒啊?」見李琦進來,一個妹子撩着裙子就站了起來,一樓都瀰漫中濃濃的誘情水味道。
「王勝利的衣櫃在哪兒?」李琦皺着眉頭,直接問道。
那小姐一愣,瞬間就不樂意了,抄着雙手:「我們這裏只接待客人。」
「唰!」一把匕首直接亮了出來:「我的話,直說一遍,別他媽找不自在。」
「……」小姐拍着胸口,顯然被嚇住了,哆嗦着指着樓梯間的小房間:「那個就是他房間,我們一直沒動過。」
李琦揣起匕首,走過去,一腳踹開房門,找到一個老式的大衣櫃,翻開最底層的衣服,再用匕首刁開底層的木板,裏面放着兩個筆記本,一個紅色,一個藍色,看樣子,很老舊。
「怎麼辦?怎麼辦?」李琦彎着腰,腦子急速地轉動着,因為炮哥說了,找一個筆記本,可現在有兩個。
他滿頭大汗,仿佛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沒去拿,就是不知道怎麼選擇。
為什麼炮哥叫他來,為什麼老金只是開車,沒有跟着一起,李琦思考了很多種可能,手指哆嗦着,猶豫着。
一分鐘後,李琦面無表情地打開車門。
老金虎着臉,看了一眼:「怎麼這麼久?」
李琦呵呵一笑。扔出來兩疊人民幣,甩在中控上:「***,還有意外收穫,金哥,咱倆一人一個。」他的樣子,像極了了一個小混混。
老金再次看了他一眼,好像開玩笑地說道:「你可真行,拿個東西,滿頭大汗」
「嘿,草***,那小姐真心不錯呢,大冬天的,***,內衣都沒穿,兩顆大葡萄溜圓溜圓的。」
老金淡淡一笑,發動汽車,駛離。
半小時後,凱倫地下室,門外。
「你看沒看過?」炮哥拿着紅色筆記本,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眼睛盯着李琦的眼睛,似乎要看穿世間一切。
李琦一愣,笑道:「大哥,你沒允許,我咋看,我能清楚我的位置。」
「那就好。」炮哥沉吟一聲,隨手翻開兩頁,一打量,心中泛起滔天巨浪,隨即對李琦揮揮手,讓他附耳過來:「馬上把他處理了。」
「行。」李琦毫不猶豫地回答。
「還是老金開車,他知道地方。」炮哥再次說了一句。
李琦眼珠子轉了轉,咧嘴道:「大哥,我又不是小孩兒,我一個人就行。」
這才輪到炮哥愣了,半晌後,才默默地點頭。
兩個小時候,某個不知名的小山村的山林里。
一個黑影正默默地挖着泥土,他喘着粗氣,很用力,不到半個小時,一個長約兩米,深度一米的大坑就完成了。
他放下鋤頭,全身是汗地來到癱軟在地上的王勝利面前,抓着王勝利的腦袋:「老王啊老王,你說你好好的生意不做,妞兒不草,非得跟我們玩兒社會那一套,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哎,活了幾十歲,送你的,還是我這個愁人,你也太他媽失敗了。」
意志明顯有些模糊的王勝利,雙手抓着泥土,嘴裏呢喃着:「你們不得好死,老炮說過的,要放過我,不江湖……」
「呵呵。」李琦怪異的一笑,拉着他的腦袋就往坑裏走,邊走邊說:「你要有什麼心愿,在下面,完成吧。」
「啊……」此時的王勝利,似乎被心愿兩個字刺激到了,掙扎着全身:「你讓我打個,打個電話,我要給我老婆打個電話……」
李琦愣了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褲兜的手機。
「就一個,一個就好,我要再聽聽我老婆的聲音。」似乎,在這瞬間,他的思維很清晰,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陪伴了自己幾十年,毫無怨言的黃臉婆。
「哎……沒意思了,安心地去吧。」李琦長嘆一聲,轉過頭,看着一片片幽森的黑林,低下頭,抓住他的腦袋,腦袋湊過去,聲音很小:「你告訴我,你是那本藍色日記……」
三分鐘後,八里道老一代流氓,曾經也算風光過的王勝利,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山林里,走完了他人生的最後一層。
當他彌留之際,還能想到他的髮妻,這是貪生怕死,還是人品爆發?
誰又能說得清?
凌晨五點,某賓館內,李琦蜷縮在床上,表情痛哭,他的枕頭上,擺着兩張泛黃的老照片,一本藍色的筆記本。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他痛哭地揉着頭髮,面部肌肉糾結在一起。
可想而知,筆記本內部的東西,是何等的讓他驚詫,不知所措。
一個小時後,天微微亮,李琦退完房,開着車,去向不知。
……
重慶,玉圭園小區。
今天的媛媛家裏,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兩個雕龍畫虎的青年。
「說吧,到今天,連本帶利,一共伍拾捌萬,拿了,沒事兒,不拿,就收房子。」
五米遠的餐桌上,擺放着媛媛媽媽坐着的美食,我們四人陪着兩位老人用飯,但兩個老人一直注視着那邊的動靜。
媛媛嫂子早沒了當天的盛氣臨人,抓着老公的手,求乞地看着兩個青年:「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再寬限一段時間好不好,我現在真的拿不出來那麼多啊。」
「呵呵,借的時候好借,換是時候,也必須爽快,必須!」一個青年將茶几拍得噹噹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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