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冷建國淡淡的一聲令下,眾人才開始動筷子。
用完了餐,冷建國把冷逐天三兄弟和寧涵叫進了他的書房。
「寧涵,你已經確定了今天的事情是s組織的人幹的嗎?」冷建國看着寧涵問。
寧涵點點頭:「確定。」
冷建國看着冷霸天。
冷霸天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寧涵,說:「s組織的人在國內比較囂張,幹了好幾件大事,早就被警局列為重點打擊對象了,不過……到目前為止,警方都沒有找到s組織的老巢,甚至連s組織在深城的據點都沒有找到。要對付s組織,比想像的要困難。」
這點寧涵並不意外。
「寧涵,你能不能提供點線索?」冷霸天問寧涵。
寧涵無奈的搖頭:「如果知道s組織的老巢和據點,我們早就殺過去了,還輪得到他們囂張?」
冷家人嘴角抽了抽,比起囂張,寧涵更囂張吧。今天s組織的人有備而來,連機關槍都狙擊槍都弄來了,可還是被寧涵一個人給幹掉了。
冷霸天和冷建國沒有親眼看到。
冷逐天和冷傲天今天上午可是親眼見識了寧涵的女戰神風姿的。
「我讓警方儘量去追查。」冷霸天說。
寧涵點點頭,看着冷霸天說:「其實……我們可以守株待兔!今天s組織的人損失這麼大,他們在最近,肯定會派人來想幹掉我的。」
冷家眾人點點頭。
「你放心。」冷逐天看着寧涵說:「就算他們來了,也套不了好,目前冷家的保全,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除非,他們弄來更囂張霸道的武器。」
比機關槍更囂張霸道的武器是什麼?
自然是坦克大炮!
這些東西豈是能隨便弄來的?
真的弄來坦克大炮,一進城,就被發覺了。還能弄到冷家山下來?
那不科學!
寧涵點點頭,現在s組織雖然已經和冷家槓上了,但只要一天沒有拿到羊皮地圖,s組織就不會把冷家給滅了!
冷家……也不是s組織說滅了就滅了的。冷家還沒有那麼弱。
冷建國點點頭,淡淡的說:「好了,你們出門的時候都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冷家三兄弟和寧涵點點頭。
「好了,你們出去吧。」冷建國淡淡的揮揮手。
冷逐天他們走出了書房。
冷逐天和寧涵回到房間。
「去洗澡。」冷逐天拍了拍寧涵的小pp.
寧涵白了冷逐天一眼,進了浴室。
——
隔壁房間:
「我好像去找媽媽。」冷沁對冷寒說。
冷寒淡淡的瞪了冷沁一眼:「不准去。」
「為什麼?」冷沁不滿的瞪着冷寒。
「你去了會打擾爸爸媽媽的。」冷寒淡淡的說。
冷沁更不滿了:「打擾他們什麼?」
冷寒淡淡的說:「打擾他們睡覺。」
「我們可以和他們一起睡啊。」冷沁眨眨眼說。
冷寒淡淡的看了冷沁一眼,只吐出了一個字:「蠢!」
「……」冷沁瞬間炸毛了,一下子蹦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瞪着冷寒,憤怒的說:「冷寒,你說誰蠢?」
「說你蠢。」冷寒淡淡的說。
「啊!!!」冷沁一聲尖叫,憤怒的朝冷寒撲了過去:「冷寒,我要殺了你!」
兩兄妹扭打在一起了。
——
寧涵在浴室洗了澡,就裹着浴巾出來了。剛走出浴室,就被冷逐天給壓在了牆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冷逐天的嘴唇就湊了上來。寧涵別開臉,躲過:「猴急什麼?」
冷逐天沒有回答寧涵,嘴唇胡亂的在寧涵的脖子上肩膀上親吻啃咬着,雙手胡亂的解開了她的浴巾……
寧涵也沒有反抗,反正早晚都會發生的,有什麼好反抗的。
寧涵和冷逐天兩人很瘋狂,酣暢淋漓的戰鬥了一場,等完事兒之後,兩人的臉都紅紅的,眼睛亮晶晶的,對於剛才那一場戰鬥,兩人都非常非常滿意。
冷逐天摟着寧涵,嘴唇在寧涵的身上一寸一寸的親吻着,雖然才剛完事兒,他還沒有再戰鬥的精力,但他還是無限眷戀她的美味。
「別親了……」寧涵推開冷逐天,瞪了冷逐天一眼:「別弄的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至少幾年沒見過女人了。」冷逐天沙啞着聲音說。
幾年沒見過女人了?
寧涵挑眉,看着冷逐天。
「我只有過你一個女人。」冷逐天沙啞着聲音說,眼神中閃過一抹羞澀尷尬。
寧涵挑眉:「你這麼多年,沒有和別的女人滾過床單?」
冷逐天抿着嘴唇點點頭。
「和斐然沒有滾過?」寧涵挑眉問。
「沒有……差點兒滾了。」冷逐天說。
「為什麼沒有滾?」寧涵問。
冷逐天看了寧涵一眼,沉默了一下才說:「她哭了……當時,她被二哥喝醉了強上了之後,我發了瘋一樣想要和她睡,不惜用強的,可最後,還是敗在她的眼淚下。」
現在時過境遷,想起以前的事情。只覺得自己當時真的可笑。
幸好……幸好他最後沒有睡了斐然,不然……現在大家的關係就夠亂的。
「你當時很愛斐然吧。」寧涵說。心裏沒有不舒服。
誰沒有過去?
她還沒有那個能力霸佔冷逐天的過去,但……冷逐天的未來,她一定要霸佔。
「恩。」冷逐天點點頭:「我當時確實是很愛她……說起來,我和她之間的一段情,還是你全力撮合的。」
寧涵挑眉看着冷逐天。
冷逐天怨念的瞪了寧涵一眼:「你當初敲暈了我,強上了我之後,就這樣把我丟在小巷子裏,連衣服都不給我穿上,後來被媒體鬧的沸沸揚揚,那段時間我幾乎不敢出門,出門好像就感覺被人看着我,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當時還太年輕,承受能力,抵抗能力差!脾氣變的很暴躁,很糟糕,都差點兒得抑鬱症了。」
寧涵笑了笑:「你一個大男人,裸了就裸了。有什麼好抑鬱的,又不是女人。」
冷逐天沒好氣的瞪了寧涵一眼:「男人也在乎的。」
寧涵笑了笑,不再說話刺激冷逐天。
「後來直接導致我高考失利,沒有考上自己想靠的大學,家裏就請了家教來給我補習……就是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