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二話不說的打開車門就坐了進去,眼眸晶亮的看着霍言年,臉上堆滿笑意:「霍言年,你剛剛是害羞了嗎?」
毫無疑問,盛夏姑娘接到了霍先生一劑陰冷的眼神,於盛夏還陷在自己的偉大發現中,根本不在意霍先生的眼神,樂呵呵的坐好,拉過安全帶系好。
臉上還洋溢着嘚瑟的笑意,霍言年撇了她一眼,自己害羞這事他自己本來都覺得丟人,結果這個女人居然還這麼直白的給他說了出來,霍先生不爽了,發動車子飛速的離開。
相比起來時的車速,霍言年現在開得可是來時的兩倍,於盛夏知道他是想隱藏自己的害羞,畢竟對於霍言年來說,這種事還是有點兒丟臉的。
車子很快停在了於盛夏住的單元門門口,盛夏姑娘開門下車,一隻腳已經邁了下去,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看着霍言年道:「對了,有件事需要糾正一下,那句話不應該是羊毛花在羊身上,應該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說完,也不去看霍言年現在是個什麼反應,自顧自的走了出去,於盛夏的心情好極了,一邊走還一邊哼着歌,霍言年看着她的背影,憤憤的握了握拳頭,這個女人……真的是!
在於盛夏的樓下停留了一會兒,霍言年才驅車離開,這個女人最好別栽在他手上,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還在糾結着自己居然因為一個女人的表白而害羞,也沒去深想於盛夏下車時候說的那句話。
——
另一邊,於盛夏回到家裏,看着停在樓下的車子開遠之後,忍不住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起來。
從錢包里拿出霍言年之前給她的那張卡放在唇邊親了親,今天去商場的種種,明擺着就是霍言年想耍她玩兒,不過要是那個男人知道他以為他在耍她,實際上被她擺了一道,霍先生臉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笑。
於盛夏沒樂多久,門鈴就響了,是艾酒酒。
一開門看着於盛夏紅光滿面的模樣,艾酒酒疑惑道:「盛夏,你這是怎麼了?中獎啦?」
「我……」
正要說話,電梯裏走出來一個送貨小哥,對了對手上的地址單之後,向着於盛夏這邊走了過來:「您好,請問是於盛夏,於小姐嗎?」
「是我!」
「這是給您送來的貨品,請驗收。」
於盛夏看了看,確認無誤之後,拿過筆簽收。
送貨小哥離開之後,艾酒酒看着於盛夏手上那一大個袋子,越發疑惑了:「盛夏,你這……不會真的中獎了吧?怎麼買那麼多衣服?」
於盛夏把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和艾酒酒講了一遍,99姑娘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震驚,隨即樂得在沙發上直打滾。
「我……我說盛夏,有你的啊,要是霍先生以後知道了,那還不鼻子都氣歪了?羊毛出在羊身上,你這手牌打的好啊,你說說你,先把人家鼻子打了,然後又敲了人家一筆,還讓人家以為是他在耍你,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