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仿佛那段時間被磨掉了,完全不存在似的,而這種情況一般只會有兩種可能,其一,被一個很厲害的人物磨掉了,絕對不會是北辰雲,其二,那段時間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太過普通和尋常,所以沒有查到。
蘇岩皺眉,他更相信是第二種可能,那麼,她背上這塊傷又作何解釋?
小心翼翼的碰觸到艾酒酒的那塊皮膚,身胖的人根本沒有反應,依舊睡得很沉,可是蘇岩卻是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他不敢想像那會有多疼,但至少現在他只是觸摸都只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她。
那裏的皮膚摸起來比其他地方的更覺得脆弱,好似稍稍用力,就會血流不止,蘇岩眉頭緊鎖,想把她抱進懷裏都不敢了。
輕輕的翻身下床,拿了乾淨的柔軟的睡衣過來,小心的給她穿上,被衣服遮蓋了傷疤,蘇岩覺得自己才敢把她給抱起來。
可是心疼的感覺卻沒有消失,反而一點一點的在加劇。
他一點兒都不想和她吵架,一點兒都不想對她說那些傷人的話啊,可是他只要一想起她那天挽着北辰雲的手臂,高調宣佈這是她未婚夫的時候,蘇岩就覺得心裏止不住的火氣旺外冒。
他蘇岩從來都是個花花公子,他有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有真的當過女朋友的,也有逢場作戲的,他以前總調侃霍言年是自虐狂,為了於盛夏這一朵花都放棄了整片花海不是找虐是什麼?
可是只有蘇岩自己知道,他有多羨慕自己的那位兄弟,霍言年為了於盛夏傷神的時候,痛苦而甜蜜,畢竟這世上連個讓他傷神的女人都沒有。
而後來他們修成正果,看着霍言年渾身上下擋都擋不住的幸福感,蘇岩真真體會到了什麼叫「孤家寡人」,花海再大,他們要的,不過是其中一朵。<>
弱水三千,從來只需一瓢飲。
低頭看看懷裏的女人,艾酒酒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卻是第一個讓他動心的女人,第一個讓他牽掛的女人。
蘇岩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這個女人什麼地方?
漂亮?……於盛夏是校花級人物,美艷靈動。
而艾酒酒呢?她就屬於那種典型的綠葉型姑娘,在於盛夏的面前,她真的毫無存在感。
其它的呢?論身材,艾酒酒除了瘦,真的一無是處,人家講究********,她呢?要胸沒胸,要臀沒臀,整個人看上去都乾癟癟的。
性格就更不用說了,曾經的艾酒酒大大咧咧,毫無女孩子的溫柔賢淑,現在的她,雲淡風輕,仿佛一切都不在意。
要不是他掐住了她的軟肋,估計這個女人根本不會這麼乖乖聽話。
現在的她能把一切都收拾得有條不紊,會做飯,會收家,可是他愛上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只會做全世界最黑暗料理的姑娘。
就是那樣的艾酒酒讓他第一次懂得什麼叫牽掛,什麼叫思念,什麼叫吃醋,什麼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