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於盛夏身上的衣服被解開,霍言年的手指也順着她的下顎,沿着脖頸緩緩的滑落到了胸前。
迷糊間,於盛夏只覺得身前一凉,但沒等她有什麼過多的反應,就感覺到霍言年的大手在她身上使壞,大拇指的指腹有意無意的掃過某處嫣紅,帶來陣陣酥麻,隨着血液傳遍全身。
雖然不是第一次親熱,可這還是於盛夏第一次站着被他這麼折騰,背上靠着的不再是柔軟的床墊,而是微涼的牆壁。
於盛夏的神思回來一些,有些羞赧,伸手推了推眼前的人:「不要在這裏!」
本來盛夏姑娘想的是,霍言年應該就會把她抱到床上再繼續,然而,今天的霍先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不僅沒有抱起她,反而頭一偏,咬住了於盛夏的耳垂,魅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哦?不在這裏?那盛夏想去哪裏?」
低沉、曖昧、誘惑……
還有耳垂敏感處傳來的陣陣酥麻,於盛夏的腦子裏登時就炸了鍋,身子逐漸癱軟,而這時,某人討厭的手還在她的腰際打着轉轉。
在最後一絲理智被qing欲取代前,於盛夏看見了霍言年唇畔的笑意,薄唇微揚,黑眸幽暗,男人的皮膚也透出幾分粉色,配上霍言年帥氣的臉,說不出的性感,說不出的輕佻。
原來……原來淡定傲嬌如霍言年,也會有如此妖孽的一面。
於盛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抱回床上的,只知道他的手指,他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親吻、撫摸着她的脖頸,她的肩膀,她的腰肢……
於盛夏渾身難受得不行,可偏偏身上的人好像折磨她折磨得還不夠似的,依舊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
於盛夏只覺得渾身好像被不計其數的螞蟻爬過,難受極了,本能的開始扭動着身子,雙眼緊閉,眉頭緊蹙,紅唇還嘟了起來。
臥室的燈,已經被霍言年調成了昏暗的暖光,柔柔的照在兩人身上,說不出的曖昧無邊。
而霍先生,臉上依舊帶着笑意,好像掌控着一切的模樣,但是手臂上突兀的青筋,卻宣告着他的隱忍,事實上他的身子已經緊繃,只是還不夠,還不夠……還要再等一等。
直到於盛夏因為架不住身上的難受,哼哼唧唧的出聲時,霍言年才重新吻上了她的紅唇,滿室旖旎……
這一夜,格外的長,卻格外的甜。
次日清晨,於盛夏是被鬧鐘叫醒的,迷迷糊糊醒過來,只覺得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唯一不舒服的,就是嗓子。
連咽口水都是疼的。
撐着身子坐起來,於盛夏才發現,她的身邊已經沒有人了,但是床頭柜上卻放了一杯水。
嗓子不舒服,盛夏姑娘也顧不上刷沒刷牙,拿過來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等腦子清楚一點,這才回想起來,昨晚的事情,霍言年雖然折磨了她好久,但卻只做了一次,只是那一次實在太長,完全不顧她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