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洋收起紙人,望向另一邊戰場。馬努與三個蘇美土着此時正跟王朝神話幾人戰在一處,他手指旋風,衝着幾人呼呼吹去,三人看到旋風,紛紛躲避,三個蘇美土着手持標槍對着三人不停刺擊。三人打一邊躲避旋風,一邊山壁標槍,狼狽不堪。
王朝神話看到那邊戰鬥已經結束,信心大增,對着三個土着一聲大喝:「呔!」聲音猶如利刃刺入耳膜,三個土着頓時耳鳴不已,手中標槍把握不穩,差點就要掉落在地。
槍之技------------------銀芒亂舞!王朝神話手中銀槍頓時舞出一片銀花,旋轉着猶如銀色風輪一般,呼嘯着轉入人群,三個土着頓時飛起,一個個血肉橫飛,掉落在地,一個個趴在地上呻吟不止。
王朝神話一聲大笑:「哈哈哈,三個褲衩土着已經伏誅,你更待何時!」遠端正在指揮黑風的馬努看到對方竟然一招秒殺了自己三個手下,頓時有些慌亂,再看旁邊,馬羅祭司也已不知去向,臉頰之上落下岑岑細汗。
突然手指一揮,黑旋風颳向李大洋和賽普易,兩人看到他突然發難,趕忙一旁,馬努一個轉身,就向洞內跑去,李大洋看到,手持寶劍,踏柳扶風!追擊上前,對着他後背就是一劍刺去:「哪裏跑,你個狗賊!」
「彭!」地一聲,又是一陣白煙!馬努消失,化為地下一個紙人!正在此時,眾人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哀嚎:「啊!!!」幾人趕忙望去,只見地上被擊倒的一個蘇美土着一聲大叫,後背突然出現一道血跡!
李大洋趕忙上前,看到這個蘇美土着已經死了過去。他的後背之上,一個傷口正咕咕冒出鮮血。李大洋蹲下身去,探了鼻息,確定對方已經死亡。感到非常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再一細看他後背傷口,確發現是一記刺傷,傷口很深,位置恰恰就是自己剛剛刺向馬努後背的位置!
賽普易此時也走了過來,看到地上已經死去的蘇美土着,一臉疑慮:「這種寄生之法,只在傳說中有過。」
「寄生之法?那是什麼?」李大洋問道。
賽普易揀起地上馬努化成的白色紙人:「是古代克隆帝國的傳說巫術,傳聞通過一些手段,把自己身上的一些毛髮附在別人身上,那個人就會替代自己遇到的災禍。你看這個人的後背,把你的劍給我。」
李大洋把寶劍遞給賽普易,賽普易接過寶劍,把劍尖對準死者傷口插了下去,分毫不差!賽普易抽出寶劍,還給李大洋:「這個死去的蘇美人就是被下了寄生之法,馬努受到的必死一劍,插在了他的身上。」
李大洋接過寶劍,細細琢磨,緩緩說道:「這麼說來,剛才化成紙人的馬羅也是讓別人代替自己受了那一劍?實際上,只要必死的結局,只是換了個人承受?」
賽普易點了點頭:「不錯,馬羅祭司能逃過一劫,也是給別人下了這種巫術,別人代他一死而已,只是不知道他們父子到底去了哪裏。」
「哼,這兩個神出鬼沒的傢伙,我們問問這些蘇美土着。」李大洋走到兩個昏倒的蘇美土着旁邊,對着他們就是幾腳踹去,這兩個傢伙助紂為虐,不是好鳥。兩人挨了王朝神話銀槍一擊,都昏死過去,李大洋幾腳下去,漸漸甦醒過來,看着眼前幾人,都是一臉驚慌。
隨之等着他們的,就是李大洋的拷問之術,在經過了恫嚇,恐嚇,威脅,扒褲衩,切機機,割****等各種慘絕人寰的威脅對待之後,兩個蘇美人被嚇的屁滾尿流,但沒有一絲線索。
李大洋一巴掌把兩人扇的暈了過去,對着幾人說道:「看來這兩個傢伙是真不知道他們父子的去處,我們再找找吧。」
賽普易點了點頭,指着另外一處洞口說道:「剛才馬努好像是要往這個方向逃逸,我們過去看看。」幾人同意,朝另外一處山洞走去。
幾人進入洞穴,頓時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微微一絲涼風,吹在幾人身上。李大洋感到這股寒意,也不知到底是什麼緣故。深入下去,更感嚴寒,漸漸地,幾人步入地下,發現一處階梯,向下延伸。
幾人看到,瞅了起來,李大洋看着賽普易說道:「不知這底下有什麼古怪。」
賽普易微微一笑:「我們去了便知。」幾人點頭,朝石階走了下去。石階極深,幾人足足走了十多分鐘,方才到底,望着頭上遠遠灑下的一絲光亮,幾人都感心頭髮毛:「到底是什麼?」
一步邁入,映入眼帘的,是一處及其廣大的大廳,一眼不到盡頭。大廳兩旁,刻畫鳥獸蟲蛇,百鳥朝鳳,各式圖騰,不遠處,則刻畫着人們播種,收穫的場景。一些小人,刻畫其上,都穿着奇怪裝飾,頭上的鳥毛,與蘇美人及其相似,只見他們一個個低頭播下種子,灑水,一片在田間勞作的場景。
不遠處的牆壁上,李大洋看到了熟悉的場景,一隻大象頭戴寶珠,滿臉笑意的坐在地上,一個手持禪杖的人對他頂禮膜拜,不遠處的火架之上,正烘烤着一個人,他胸脯之上插入一柄屠刀,屠刀的刀刃之處,流出鮮血,大象看着烘烤之人,滿臉笑意。
李大洋停住,與周圍幾人說道:「這不就是我們見過的麻吉神嗎?在山洞裏。」王朝神話幾人也駐足觀看,孤獨咖啡細細觀瞧一番,說道:「不錯,這頭大象確實是咱們在山洞之中遇到的那一隻,一模一樣,難道說?」
賽普易聽到這裏,插嘴道:「你們見過這些壁畫?」李大洋點頭,與他簡要敘述一番自己幾人的見聞,賽普易聽後瞭然道:「原來如此,這麼說這個蘇美人與古代克隆帝國有一些聯繫嗎?還是恰巧自己部落流傳下來的傳統呢?」
幾人剛一開口說話,這才發現自己口中出現白色哈氣,再一細細感覺,周圍已經有了一些冷意。
李大洋看着幾人呼出的冷氣,疑慮道:「是什麼使得我們周圍溫度這麼低?」
幾人聽後都不明說以,李大洋想了想又朝賽普易問道:「賽普易先生,到了現在,我想你也沒必要再掩飾身份了吧?你不是普通的旅行家,旅行家怎麼會火焰之術?」
賽普易聽後微微一笑:「呵呵,實不相瞞,我的真名是叫易普塞,賽普易只是化名,我本人是探險家協會的成員。」說着伸出手來,李大洋與他握了一下:「我就說嘛,原來你就是費爾米老師說過的會長派來的額外人手?賽普易,易普塞……呵呵,我怎麼剛開始沒發現。」
幾人聽後,這才回憶起來,費爾米曾經提到,要派附近的探險家協會成員來增加護衛人數,確實是有一個叫易普塞的探險家,沒想到就是眼前的中東帥哥,想到他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糊弄幾人,都感到一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