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五霸,戰國七雄,那個時期群雄割據,王者遍地。[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文字自然也是五花八門,要想辨別清楚屬於什麼時期哪個國家的文字,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這東西對我來說,無異於一本天書。
我有隨手拿了龍外幾個竹簡看了一眼,基本上都差不多的,而且這些竹簡看起來都是原著,真不知道這些僧人們究竟從什麼地方弄來的,而放到這裏又有什麼意義和作用。
我將目光投放到第三個架子上面,沒想到的是這個架子上面更是五花八門,放了許多的東西,都是跟文化有關的。有的是在獸皮上寫的字跡,有的是在石板上刻下的痕跡,我甚至還發現一些龜甲,就是古代巫師用來占卜的六爻卦所使用的工具。
這些東西都被分類放着,琳琳朗朗足足有數十種。而且這些東西都被保存的很好,看起來每一樣都經過精心養護的,對這寺廟裏的喇嘛來說在他們心中應該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不論是獸皮,或是石板,又或者是骨頭之類的,上面的文字,不,應當說是符號吧,我卻看不懂一點。這些東西看起來比那些竹簡還要複雜古老,所表現出來的東西太過龐雜,除非有大量的人花大量的時間進行研究,不然我想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有能力將這些東西全部整明白。
我突然感覺那些石板有些熟悉,因為那是黑色的,就和鎮妖塔鐵箱子裏面見到的石頭人很相似。走過去看了看,才發現並不是那種物質,這種石板並沒有那種奇特的味道,不過從顏色上來看,卻是一模一樣的。這讓我心中起了一個想法,難道這些石板跟那些石頭人都是出自一個地方的?
我突然對這些石板有些好奇起來,這上面刻滿了怪異的字符,我看不懂,也不可能將石板給抱走,心中不禁有些失望,看來想帶出去研究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我還是儘可能的多看了兩眼,將上面的那些字符印在腦中一部分,以後若是再遇到這樣的文字,也可以立馬分別出來。
在藏經閣的最里靠牆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型的架子,不,說柜子跟適合一點。這就像那種陳列櫃一般,但是上方三分之一的地方是擺放的東西的,三分之二都被兩扇大大的木門遮掩着,用一把銅鎖鎖着,裏面應該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心中自然好奇,這次進來就是為了找東西的,這樣一個柜子我自然不會放過。開鎖我比不了那種專業人士,也比不上那種三隻手的,但這個柜子卻難不住我,因為它已經很破舊了,上鎖的位置都已經快要腐朽,我想只要我多用一些力氣,就能將其扯開。
事實也的確像我想的那樣,我只是猛扯了一把,銅鎖便被我拽了下來。這東西就純粹是個擺設,至少我看不出他對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有什麼作用。
柜子裏面東西並不多,只有寥寥兩三個盒子,但其中一個木盒卻深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個很老舊的盒子,卻用一把很精緻的銅鎖鎖着,這種配合顯得非常不協調。而之所以引起我的主意,卻是因為這個木盒竟然和我交給背棺人的那個一模一樣。怎麼回事?難道背棺人帶走的那個盒子被弄到了這裏嗎?
不過很快我便發現,兩個盒子有一些不同的地方,這個盒子顯得有些新一些,沒有我交給背棺人的那麼老舊,這就說明並不是同一個盒子了。只是我卻感覺到,兩個盒子都似乎與背棺人有關係,兩個盒子不可能偶然的一模一樣的,甚至連花紋都相同,這種概率太小,所以我判斷,它們都出自於背棺人之手。
我心中突然湧出一股好奇,這盒子裏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呢?我心中突然生出一個鑽空子的想法,交給背棺人的那個盒子我沒有打開看過,因為二舅明確的嚴令禁止過,不管何時何地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打開那個盒子。
但這個學不一樣,它並不是出自於我手中,用不需要守那些信條了吧?這是找語言上的漏洞,我自然知道之所以不能打開盒子是因為n裏面的東西,如果兩個盒子都出自於背棺人之手,很可能是同一種類的東西,那和打開另外一隻沒有什麼區別。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拿出工具準備撬開銅鎖,可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些異常的響動。在樓梯口處,「嗤啦嗤啦」一般的響聲不停傳來,那像是腳底拖在地面發出的聲音。
如果是人走路,那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很可能是那人的腿有毛病抬不起來,但也可能是那個人的習慣,但我想一百個人中也沒有一個人會有那種習慣。那太費鞋,照這樣走路,兩天就得換一雙鞋。我其實更傾向於前者,但是當我聽到均勻的下樓聲的時候,我知道前一種的機會已經變得很小了,一個腿上有殘疾的人,上下樓會是個大難題,嚴重的甚至一個人都無法完成。
不管怎麼樣,那個人的確在下來,這讓我難免有些緊張。對方這時機選擇的實在太好了,我剛準備開那個精緻木盒,他就突然出現了,好像是算準了這種情況。另外就是身處的地方,在這藏經閣裏面,特別無法開燈的的情況下,總讓人感覺陰森詭譎,可能是這裏充斥着腐爛發霉的味道吧,就好像進入地下陵墓一般,讓人下意識就感覺不舒服。
「啪啪啪」
那腳步聲不急不緩的傳來,終於還是下到了這一層,然後直接朝着我所在的這片方位走過來。
我嚇一跳,莫不是這人發現我了?當下急忙當下盒子,又將柜子好好的關上。幸好剛才拽那把銅鎖的時候只是將釘子拽了出來,我急忙將釘子重新塞進去,弄出和從沒打開過一樣。只是中間過程發出一些響動,差點被嚇得靈魂出竅,幸而那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腳步緩緩,不急促也無停頓。
燈早已經關上了,我憑着剛才的記憶順着來時候的方向挪到第三個架子和第二個架子中間,這裏有兩米寬的地方,我整個人縮在拐角處,緊緊盯着那聲音發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