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機遞過,傅爸嘆道:「她也算有一個歸宿了,以後你和他們那邊徹底沒了任何聯繫,過往種種也真過去了。爸希望你快樂,不希望你將以前的事都牢牢記在心裏。」
「該放下的事得放下,該忘記的事得忘掉,簡兒,他們一家人從此以後再不會對你造成傷害,你啊,走出他們給你的陰影了。」
他不希望葉簡心有怨恨,那樣只會使自己不快樂,為了這樣的人而讓自己不痛快,傅爸認為非常不值,便開導葉簡放下過往,不去回憶。
心胸豁達的父母從不會教會自己的兒女去斤斤計較,他們只會有自己豁達胸襟,以及大度為人處事來影響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像孫冬晴、黎夫人一類,去教育自己的兒女錙銖必較。
葉簡併不需要傅爸的開導,她自己本身也如是想。
遂笑道:「都和我沒有關係了,您放心吧,都是一些並不太美好回憶,忘了最好。」
「對,不美好的回憶忘了最好,你媽媽曾經也說過類似的話。」傅爸見此,眼裏有了深深的笑。
不好的回憶,不好的人,既然一切都已經結束,還有什麼可去在意呢。
眼兒彎彎有笑的葉簡點點頭,換來傅爸更加深的愉悅笑容。
得知孫盈死訊的孫冬晴整個人的精神都垮了,和葉志帆離婚後,孫盈是她的世界,是她精神支柱,舉報葉志帆之前她留給孫盈大量財錢是為了哪怕自己坐牢,也能保證孫盈衣食無憂。
然而現在,警方非常明確告訴她,孫盈持槍謀殺他人,反抗過程自己誤傷了自己,搶救無效死亡,才將子彈從肩膀里取出來的孫冬晴因無法接受事實,尖叫數聲後精神錯亂,成了一名抱着枕頭不斷喊着女兒名字的精神病病人。
葉志帆走了,孫盈走來,最後獨留精神錯亂的孫冬晴孤伶伶的獨活。
前世,葉簡小時候活得那麼卑微,被葉盈欺負到可以隨意辱罵的地步,其有孫冬晴的縱容與有意為之,而今落到家敗人亡,自己也瘋了的地步,也算報應了。
雖然活着,也是行屍走肉般的活着。
葉簡自孫盈自食惡果的那晚與前世的自己做了一個徹底了斷,所以,她只回了很簡單的一個「嗯」字。
再也沒有多餘的話,因為,孫冬晴成了怎麼樣已經與她徹底沒有關係了。
哪怕對方是她的親姨,是自個媽媽一脈相承的親mèimèi,也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以前還想着以後自己要有能力,一定要親自帶着孫冬晴去媽媽墓前,當着媽媽的面質問她為什麼要如此惡毒對待自己的親侄女,到後來這種念頭淡了,甚至覺得很可笑。
如果孫冬晴有當她是親侄女,也不會讓自個女兒葉盈來欺負自己,不會對自已非打即罵。
說到底,她根本不覺得自個是她的親侄女,只當一個可以隨意打罵的出氣筒罷了。
如此,又何必帶她去媽媽墓前呢。
葉簡放下手機,便聽到一名來自陸軍學院的學員笑道:「這麼說的話,我們現在可以去港口那邊看看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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